完全
一樣。
這兩個人除了表情、外貌、服飾不同以外,其他地方全都一模一樣。
·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會是怎麼樣的?
像這種事情,提前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
即便早就猜到了平行時空的理論,也確認這個世界上有另外一個自己存在,甚至知道另一個自己就是安裝炸彈炸掉了警視廳的罪魁禍首——
但在親眼看到站在門口的那個家夥之後,鬆田陣平還是紮紮實實地愣了一下。
真的一模一樣。
和他能夠輕易發現區彆的萩原不同,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真的和自己一模一樣。
萩原和萩原之間,其實有著很大區彆。
大概是因為經曆的迥異,他們的性格完全不一樣。哪怕長著同一張臉,鬆田依舊能清晰辨認出誰是誰。
但這個自己不一樣。
他們哪怕是一些由性格所導致的小動作,都很相似。
甚至於,鬆田還覺得對方更加接近於中二時期的自己。雖然這幾天裡,他吐槽過無數次對方的審美,但不可否認,在十多年前,十六、七歲的時候,他確實有過這樣癡迷皮衣和機車的經曆。
真的很像。
連他自己都沒辦法辨認,難怪研二會遲遲認不出來。
可是怎麼會這樣?
他能夠理解研二在極度糟糕、不堪回首的經曆當中,走向完全不一樣的方向。
但他不太能理解他自己到底在乾些什麼。
表麵上看上去吊兒郎當,極其欠揍,完全不像是經曆過什麼事情,但卻莫名其妙對警視廳抱有一種惡意。他被帶離的那天晚上,那場差點把他一波帶走的爆炸,全都拜眼前這個家夥所賜。
拳頭不自覺攥緊。
鬆田咬緊牙關,控製住直接衝上前去的想法。
想要拽著對方的領子,把對方按在地上,舉起拳頭,重重地砸在對方的鼻梁上。
想捏住對方的手臂、反剪到身後,死死卡住關節,讓對方拍地放棄。
——想逼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自從上次直接連炸三雷之後,他不敢再去輕易觸碰研二的往事。
但如果是他自己,事情就會好辦很多。
他可以無所顧忌地詢問他自己,隻求得到一個答案。
捏緊的關節處已經開始嘎吱作響。
他坐在椅子上,躍躍欲試地望向站在門旁邊的那個家夥,墨色的眼睛四目相對。
·
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如果萩原研二還是沒有搞明白怎麼回事,那他未免也太傻了一點。
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人、鬆田陣平這段時間以來在性格方麵發生的天翻地覆的變化、始終不被承認的心理疾病。這些細節全都共同指向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結論——
這幾天來待在他身邊的鬆田,並不是真正的鬆田陣平,而是和鬆田長相一模一樣的那個人。
有兩個鬆田。
他們長相一模一樣,性格極其相似,隻有細枝末節處有所不同。但這種不同,全都被曾經的他歸結為是心理疾病。他沒有發現真正的鬆田被人頂替,也沒有察覺到另外一個鬆田身上的異樣。
是克隆?還是平行時空?
很奇怪,即便是到了這種時候,在對方明確說明自己的身份之後,萩原研二依舊很難從外表上、直觀地看出這兩個人的區彆。
他隻能憑借雙方有來有往的話語,勉強推測出、站在門邊上的那個,是炸掉警視廳的鬆田。坐在他旁邊的那個,才是真正的鬆田。
他不自覺地朝著真正的鬆田身邊靠了靠,側過頭,剛想要
問些什麼——
“看樣子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斷了你們的敘舊。”
黑鬆雙手抱臂,淺倚在門上,臉上掛著笑。
“可惜研二跑去執行任務去了,不然的話,還能夠帶他一起來看看。”
“……研、二?”
萩原研二瞪大眼睛,僵硬地朝著門口的方向望去。
“什麼?”
“你應該能猜到吧?而不是一直沉浸在心理疾病的解釋當中……既然有兩個我,那麼同樣——”
有兩個萩原研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裡是哪裡?”
萩原研二第一時間側過頭、望向他所認為的那個真正的鬆田。
腦海中,那場直衝麵部而來的劇烈火舌突然又冒了出來。
他的記憶沒有出錯。
無論再怎麼回憶,記憶始終都隻停留在那個火光上麵。
這說明他就是在那個時間點上失去記憶。
他沒有死,另外一個鬆田陣平也沒有死。他們到底是怎樣從那個火場當中活著逃出來的?
他的腦海裡突然蹦出來一個詞。
“穿越時空?”
鬆田並沒有反駁他前麵說過的話,反而接了下去。
“這裡是一個……”
他頓了一下。
事實上,連他自己也沒有完全摸清楚這個地方的構造。
他畢竟隻來到這個世界幾天時間,而且在這段時間裡,他的大部分時間都用在和另外一個萩原研二互相套話,以及查看四周的格局布置上。作為一個外來者,這段時間根本不足以讓他搞清楚,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作為比萩原研二提前幾天抵達這個世界的人,他察覺到的信息要遠比對方多得多。
“海島上麵的一座教堂。”
還有半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鬆田望向另外一個世界的自己。
——這裡是對方的大本營。
·
“觀察到了什麼?”
久川悠望向伏在監視器前的那個黑發身影,好奇地問道。
監控室。
一整麵牆上全都是花花綠綠的電子屏幕,望得人眼睛生疼。
背對著他的那個身影,並沒有靠在椅子上。黑色的長發垂及腰側,遮住了一小部分監控視頻。
他就像是沒有聽見久川悠的話一樣,完全沒有開口。
“萊伊?”
見對方始終不回話,久川悠往前走了幾步。
這段時間,對方應該一直在顯示器前麵觀察紅方赤井秀一的狀態。
他們其實隻需要搞明白幾個細節的點,就可以倒推出對方目前的性格狀態。
腳步聲逐漸靠近,那個坐在顯示器前麵的身影動了動。
“那個世界的宮野明美和宮野誌保,全部都死了。”
“哈?”
久川悠愣了一下,下意識反問道:
“怎麼看出來的?”
“他看向雪莉的眼神。”
萊伊坐在監控顯示器前麵,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前,整個人看上去莫名有些陰鬱。他的視線和監控視頻裡的赤井秀一莫名重合在一起,讓人有點發寒。
“……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攥著鼠標的手指不自覺收緊。
早該知道的,沒有人可以挽回。
久川悠愣了一下,伸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
“嘛,說不定是他被騙了而已。”
如果那個世界的雪莉和明美真的死掉了,對於他的計劃並沒有任何阻礙,畢竟他可以讓黑方的雪莉明美卡牌,直接去到那個世界,不受
到任何限製。
但對於這個家夥來說,就是再次失去機會。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真的很討厭這個環節啊……
久川悠移開視線,望向監控視頻。
視頻遍及各個通道和公共場所,所有還留在組織裡的人,幾乎都能看得到。
“待會召集大家商量一下吧。”
萊伊側過頭,目中帶著疑惑。
“遊戲進入最後階段,隻剩下酒廠的名氣還沒有結局。”
“我想,也許可以建造一座萬事屋。”
久川悠湊到監控視頻前麵,觀察著大家的位置,想要找到一個距離所有人都比較近的位置。
“對了,景光不參會。”
到任何限製。
但對於這個家夥來說,就是再次失去機會。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真的很討厭這個環節啊……
久川悠移開視線,望向監控視頻。
視頻遍及各個通道和公共場所,所有還留在組織裡的人,幾乎都能看得到。
“待會召集大家商量一下吧。”
萊伊側過頭,目中帶著疑惑。
“遊戲進入最後階段,隻剩下酒廠的名氣還沒有結局。”
“我想,也許可以建造一座萬事屋。”
久川悠湊到監控視頻前麵,觀察著大家的位置,想要找到一個距離所有人都比較近的位置。
“對了,景光不參會。”
到任何限製。
但對於這個家夥來說,就是再次失去機會。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真的很討厭這個環節啊……
久川悠移開視線,望向監控視頻。
視頻遍及各個通道和公共場所,所有還留在組織裡的人,幾乎都能看得到。
“待會召集大家商量一下吧。”
萊伊側過頭,目中帶著疑惑。
“遊戲進入最後階段,隻剩下酒廠的名氣還沒有結局。”
“我想,也許可以建造一座萬事屋。”
久川悠湊到監控視頻前麵,觀察著大家的位置,想要找到一個距離所有人都比較近的位置。
“對了,景光不參會。”
到任何限製。
但對於這個家夥來說,就是再次失去機會。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真的很討厭這個環節啊……
久川悠移開視線,望向監控視頻。
視頻遍及各個通道和公共場所,所有還留在組織裡的人,幾乎都能看得到。
“待會召集大家商量一下吧。”
萊伊側過頭,目中帶著疑惑。
“遊戲進入最後階段,隻剩下酒廠的名氣還沒有結局。”
“我想,也許可以建造一座萬事屋。”
久川悠湊到監控視頻前麵,觀察著大家的位置,想要找到一個距離所有人都比較近的位置。
“對了,景光不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