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 此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麵容凶……(2 / 2)

男孩眼睛通紅,濕漉漉的,雖然憋哭成功,但嘴唇還在輕輕顫抖,顯然疼得厲害。

“對不起,剛剛...我有點太著急了,沒看到你在後麵。”

工藤新一雖然臭屁,但因為自己推理錯誤做錯了事,還是能夠真誠道歉的。

九裡開口,“你...”

等等,語氣不對,不能帶著哭腔。

九裡閉上嘴,重新調整一下情緒,故作灑脫。

“沒事,我本來想到你身後嚇唬你的,我也有錯。”

工藤:?

——怪不得我完全沒發現有人接近。

——原來你根本不是湊巧路過我身後,而是故意藏在我後麵的。

“小沐,這是你在櫻花班的朋友嗎?”

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的九裡惠終於開口。

聲音清清冷冷,和九裡沐森幾乎完全一樣的蔚藍眸子更是隻有在麵對家人時才會有些溫度。

九裡立刻抓住工藤的手舉起來。

“這是今天新轉來的小...孩子,叫工藤新一。”

“叔叔阿姨好。”工藤禮貌道。

九裡惠問,“剛才為什麼跑?”

“不會是被我嚇到了吧?”

阿納托利指著自己臉上的長傷疤,得意笑道:“這可是男人的勳章。”

工藤新一漲紅臉,連忙反駁,“我才沒被嚇到呢。”

九裡也幫工藤說道:“沒錯,他沒被嚇到,爸爸一點都不嚇人。”

說著,他抬高手臂,稚嫩手指摸了摸爸爸臉上微微凸起的猙獰疤痕,很認真的點點頭。

“嗯,很帥的,我以後也要有這樣的疤。”

九裡惠極為明顯的融化了生人勿近的寒氣。

阿納托利彎著腰,抬手壓了壓胸口,最後還是沒忍住,一把抱起兒子重重親了一下。

“你能這麼說爸爸就很高興,但留疤就算了,爸爸媽媽都會心疼的。”

“可是......我也想保護媽媽。”

九裡趴在爸爸肩膀上蹭蹭,看似撒嬌,實際隻是想蹭掉臉上的口水。

他還是喜歡媽媽親。

媽媽會給他留唇印,爸爸隻會糊他一臉口水。

阿納托利立刻改口鼓勵道:“如果是為了保護媽媽,那留疤也是可以的。”

九裡惠輕瞥了他一眼,看似輕描淡寫,實則頗有重量。

阿納托利頓時產生一種被扣工資的危機感,立正站好後嚴肅道:“對不起,老板!我錯了,老板!”

九裡沐森的父親阿納托利是負責保護九裡財團董事九裡惠的保鏢,每個月後者都會把工資——結婚以後叫生活費——打到工資卡裡。

哪怕兩人談戀愛結婚了也沒有變過。

可以說,父子倆都是靠著這位九裡財團的董事長吃軟飯的——九裡沐森吃的更軟一點。

九裡惠無奈,索性直接換了個話題。

“我記得不錯的話今天是室內活動課,你們兩個出來做什麼?”

工藤新一一愣。

對哦,他出來是為了......

九裡指著工藤,“新一要上廁所,我怕他剛轉來不知道路,就主動出來找他。”

工藤新一想起自己要去做什麼後,頓時有種快要憋不住的感覺。

“對不起,我先走了!”他急忙跑去廁所。

九裡趴到父親肩膀上,看著工藤的背影,頗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

唉,他本來想和對方在廁所交流交流,留下個好印象的。

結果還是失敗了。

“怎麼,你也要上廁所?”

阿納托利聽到兒子的歎氣聲,以為他也想去廁所。

九裡搖搖頭,“不去,我們回家吧。”

保育園和幼兒園不同,前者沒有固定放學的時間,隻有最遲的托管結束時間。

在托管的時間裡,父母一方什麼時間有空,什麼時間來接就好。

活動室裡,九裡收拾著自己的小書包。

江舟老師則和九裡的父母站在門口,不是聊九裡的表現,而是聊九裡今天的睡眠狀態和打哈欠的次數。

如果說以前江舟還疑惑過這對父母奇葩的關注點,現在習慣了,也就不疑惑了。

把今天的小報告打完後,九裡的書包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他背好書包,朝活動室裡的其他孩子揮了揮手,尤其看向園子。

“我要走了哦~拜拜。”

很多孩子都用羨慕的眼神看過來,參差不齊的揮手道彆。

園子撅起嘴,心說自己一點也不羨慕臭屁金毛能早點回家。

毛利蘭托著臉頰,羨慕道:“沐森每次回家,都是爸爸媽媽一起來接的啊......”

她一直都是母親妃英理來接,父親毛利小五郎是工作很忙的警察。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