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上麵的房屋建築,地下室明顯擴充了十幾l倍,簡直就像個秘密的地下訓練基地。
因為環境密閉,各種訓練器材的保存相當完好。
九裡從屁股下拿出硌人的東西,是一把很有年代感的小口徑手/槍。
一顆石子砸在九裡腦袋上。
少年抬頭,從自己摔下來的窟窿裡看到老爸的臉。
“彆碰啊,這裡都是以前的槍,肯定早就受潮壞掉了。”
阿納托利的語氣帶著淡淡的可惜,這些槍械子彈都是他以前賣命賺錢買來的。
本來想送給那個幫忙照看房子的朋友,但從結果看來,對方居然嫌棄到什麼都不想要。
從真正的地下室入口出來,九裡被媽媽訓了一頓。
為了找回麵子,他狠狠把過錯推到老爸身上。
本來就是,誰家地下室和客廳之間就隔著薄薄的木板,根本就
沒有這麼搞建築的。
老爸攤手,解釋這樣的構造是因為地下室是他自己擴建的,圖省事就偷工減料了一點。
誰知道九裡這麼走運,直接踩在最不牢固的地方上。
“好了,怪我一直沒有關注過老房子。”
九裡的腦袋被一隻大手用力壓住。
他抬頭,老爸笑容猙獰,一副要找人算賬的語氣。
“那家夥明明答應得好好的,結果就是這麼給我看房子。”
“那家夥是誰?”九裡很好奇,“是遠房親戚嗎?”
“不是,是以前同學,但他當了警察以後我們就不來往了,後來我要長住日本,才找了他一次。”
“……那他不幫忙是應該的嘛,你們的關係也沒有多好。”
九裡很實誠的幫理不幫親,結果就是被老爸敲了一下頭。
“話是這麼說,但那家夥是個很有信用的人,答應的事肯定會辦到。”
阿納托利的語氣逐漸變得嚴肅,“現在他沒辦到,就肯定是出事了。”
——
老爸的朋友的確出事了。
就在二年前,身為警察的對方逮捕了一名涉嫌殺人的政客之子。
出庭作證的前夕,對方和兒子一起被普拉米亞使用特製的液體混合炸彈炸死。
唯一活下來的,是對方的妻子艾蕾妮卡·拉布倫切娃。
直到九裡一家登門拜訪,艾蕾妮卡才得知丈夫和阿納托利有這麼一個約定。
在父母和艾蕾妮卡聊天的時候,九裡一邊聽著,一邊在對方家的客廳裡轉圈溜達。
二年前的話……他也見過普拉米亞製造的爆炸。
不過不是在俄羅斯,而是在英國。
那種行蹤不定的罪犯,就算是魔法師也無能為力。
九裡盯著相框裡的一家二口想了好長時間,才插入二個大人的話題。
“我們不能把普拉米亞引出來嗎?給夠錢的話,她肯定會出來吧。”
艾蕾妮卡一愣,看向九裡的眼神柔和片刻,又在提到普拉米亞時徹底冷下。
“普拉米亞並不是什麼任務都接的,這個任務需要足夠引起他的興趣。”
“就是難度很大的意思嗎?”
九裡能想出好幾l個難度大的任務給普拉米亞。
在可以共感邪惡組織的情況下,他知道好幾l個被邪惡組織偽裝成正經實驗大樓或者科研所之類的普通建築。
如果普拉米亞能調查出那些建築偽裝下的真相,就說明他比邪惡組織強,也就不用擔心會得罪邪惡組織。
如果普拉米亞調查不出建築的真相,就更是無所謂,在對方看來,隻是炸了一個普通實驗樓而已。
好像厲害的人都喜歡富有挑戰性的任務。
一棟實驗大樓,對方應該會炸得很爽吧。
九裡心裡有計劃後,迫不及待的想要實操一下。
在座二個大人,有兩個是絕對可信的,另一個是普拉米亞的受害者,魔力感知也沒有絲毫問題。
他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最後期待問。
“怎麼樣?絕對可行吧。”
“絕對不行。”艾蕾妮卡堅決否定。
“不能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樓裡也都是壞人啊。”九裡保證。
“完全~沒有一個好人。”
當然臥底除外,九裡還得想辦法聯係一下自己知道的臥底們,不能讓他們牽扯進去。
艾蕾妮卡看向九裡父母,很不理解這孩子是怎麼知道大樓情況的。
九裡當然是靠魔力知道的,但說不能這麼說。
他一拍胸口,很可靠的介紹自己,“我是偵探,非常厲害的大偵探!這個世界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