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董事長,我會儘快做好交給您的。”
藤井微微鞠躬,走下樓時看到客廳裡的金發少年目視前方,正襟危坐,腿上抱著她送的禮物盒。
藤井主動問,“沐森,喜歡這份禮物嗎?”
“喜歡啊!”九裡回答的超級大聲。
“而且我知道姐姐你是誰了,恭喜你病好開始新生活。”
“謝謝,這都要感謝你。”藤井很感激道。
“如果不是你推薦了九裡金融公司,我們可能不會像現在這麼輕鬆。”
當時大學剛畢業的她和男友涉世未深,很可能因為著急用錢就去借高利貸,到時候利滾利,還不知道要還多少錢。
送走藤井後,九裡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崩潰。
“怎麼辦啊?我把藤井姐姐給我的禮物坐壞了……送回去修能修好嗎?”
“既然是木製的就肯定能修好,但估計要花費一些時間。”
九裡惠拿起禮物盒裡的小冊子,“武田傀儡師……我對他有印象,他做的傀儡還挺受歡迎的。”
“可我馬上要回大阪上學了。”九裡垮下臉。
“我本來還想帶走給平次和和葉炫耀呢。”
“那也沒辦法,等修好了再帶走吧。”九裡惠摸摸兒子的腦袋,皺眉十分嫌棄。
“發型太醜了,快去洗掉。”
九裡:“……哦。”
他覺得還挺帥來著。
——
從浴室出來,九裡就從刺蝟頭變回了柔軟蓬鬆的發型。
入睡前他思考一下,確定了明天的行程。
一是找研二哥了解下佐藤警官父親的案子,爭取能幫美和子姐姐早日抓到凶手。
雖然追訴期已經過了,凶手大概率不會受到法律製裁。
但他可以像教訓羽賀老師那些壞親戚一樣,讓他們每時每刻都生活在恐懼當中。
二的話……還得看今天晚上的工作順不順利。
九裡閉上眼,業務熟練的共感到克裡斯蒂娜身上。
對方似乎是打算在東京定居下來,已經買下一處倉庫用作臨時的爆/炸/物製作地。
這段時間,九裡每晚都在共感對方,用第一人稱視角觀察普拉米亞牌液體/炸彈的製作。
他不光在看,還在記錄。
睡醒以後就把當晚看到的東西畫下來,用匿名傳真傳給警視廳——這還是那個爆炸犯帶給九裡的靈感。
匿名傳真調查不出發信者的信息。
他可以偽造一個挑釁警方的壞蛋爆炸犯,讓警察提前熟悉拆彈流程。
*
“佐藤警官的父親?”
九裡偵探事務所內,好不容易申請了假期的伊達航被九裡、新一和萩原圍在沙發上。
伊達就知道萩原叫自己過來,絕對不是單純的敘舊喝酒。
他沉吟片刻,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15年前
佐藤正義警官犧牲時的情況全部說了一遍。
當年發生了一起銀行搶劫案,唯一的線索是犯人用槍托攻擊警衛時的監控錄像。
佐藤正義警官看完那段錄像便知道了凶手是誰。
獨自前去抓捕犯人時,被犯人推向卡車,被撞身亡。
由於佐藤正義犧牲是在立案之後,所以15年追訴期的結束時間也在佐藤祭拜父親之前。
警視廳裡,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但都有心無力。
時間跨度太長、線索太少,根本無從查起。
伊達抽出桌上的白紙,又拿起筆,在上麵寫下佐藤正義留下的兩個線索。
“佐藤正義警官當年留下的線索隻有筆記本上カンオ這三個片假名以及被撞倒地後,目擊證人聽到的‘愁思郎’而已。”
“愁思郎?”新一思索著。
“沒有找到任何和這個名字有關的線索嗎?”
伊達搖頭,“沒有,警方找遍了叫這個名字的人,又都一一排除了。”
九裡:“隻靠那一段監控錄像就能把犯人認出來,正義警官應該和那個犯人很熟吧,他身邊的人都沒問題嗎?”
伊達:“沒有,警方把和他有聯係的人也都調查了一遍,同樣沒找到任何線索。”
“這就難辦了啊。”萩原輕歎口氣。
“班長你那有當年的監控錄像嗎?”
“警視廳肯定有,但我得回去才能給你們找。”
頂著三人眼巴巴的注視,伊達無奈站起身,“饒了我吧,好不容易有次休假…鬆田不是在上班嘛。”
“小陣平最近很忙嘛~”萩原攤開手,很是無奈。
“不是說有個特彆猖狂的爆炸犯,幾乎每天都會給警視廳發一些炸彈結構的傳真嘛。”
伊達當然知道這件事。
但新一是第一次聽說。
“什麼爆炸犯,是四年前那個嗎?”
伊達:“雖然四年前那個爆炸犯的確可能在今年的11月再度犯案,但最近一段時間給警視廳發傳真的爆炸犯應該不是對方。”
新一:“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