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同居預備備(2 / 2)

主要描述的都是些他需要配合白寂嚴演好伴侶的一些事情,都沒有什麼問題。

倒是白寂嚴在他看條款的時候還是解釋了一句:

“我們如果結婚,肯定有不少關注的目光,所以婚後我們需要住在一起,這一點沒有什麼問題吧?不過你放心,除了必要你需要配合我的場合外,我不會約束你的日常。”

其實白寂嚴還是比較擔心這一點,畢竟現在很多有個性的年輕人可能並不喜歡生活中忽然多出來一個人,恐怕會不自在,駱昭抬起頭,對於住在一起他是有心理準備的。

畢竟他和白寂嚴是協議結婚,又不是協議戀愛,不住在一起那騙得過鬼嗎?隻不過有個事他還是需要提前說好:

“住一起我沒有問題的,就是我有個貓,叫發財,你還記得吧,它一歲了,從買回來就一直是和我一塊兒住的,現在我也不太放心把它送出去,你可以接受家裡多一隻貓嗎?

它很乖的,養它你不用操心,鏟屎,剪毛,洗澡我都會負責的。”

像是怕白寂嚴反感,他立刻大包大攬,畢竟他去過白寂嚴的家裡,知道他家中沒有寵物,對於有些不養寵物的人他也吃不準他會不會不喜歡貓。

白寂嚴自然是記得這個發財的,之前駱昭在醫院裡交代後事的時候,這個發財還占有相當大的篇幅,可想而知它對駱昭還是非常重要的。

他想起來那個時候駱昭還將將他的“遺孤”托付給他,沒想到兜兜轉轉的,這小貓崽竟然真的要到他那裡落戶了,他不介意地擺了擺手:

“沒關係,家裡那麼大,不缺養貓的地方,正好,多隻貓,倒是也熱鬨些。”

見他歡迎,駱昭簡直不能更開心,大手一輝就放下了這寫的紛雜冗長的條款:

“那就沒問題了,我都配合。”

林呈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條款,心裡暗想,今天這筆天價的律師服務費是真好賺,要是所有主顧看合同都是這樣乾脆利落,他過年一定四麵八方去拜佛。

他拿出了最後的一份合同:

“這裡這份文件是一個可能性條件的補充條款,在兩年的婚姻存續期內,駱先生若是有喜歡的人,白總會負責向對方解釋清楚你們的關係。

不過,在此期間,駱先生還是儘量不要出現公眾的誤會,而作為情感損失的補償,白總會另付一

億。”

這算是一個if條款,未必發生,但是還是需要提前約定好,駱昭看了看這份條款,倒是直接保證出聲:

“好,我沒有意見,不過白總這一個億大概率是付不出去了,我要專心搞事業,沒時間和心情去談戀愛。

再說,雖說我們是協議結婚,但是畢竟領了證,要是和彆人有了什麼這不是和出軌似的,我可做不出來。”

或許是因為家庭環境的關係,見慣了父母的感情,讓駱昭對婚姻本身就有一種從心底而發的忠誠。

哪怕這個婚姻是假的,但是在他看來民政局登過了記,那他們就算是法律意義上認可的合法伴侶。

這個時候他再去和彆人瞎搞,那和出軌也沒什麼區彆了。

林呈看了看駱昭,又看了看白寂嚴,他忽然有些理解他師兄為什麼付出這麼大的成本找了駱昭來協議結婚。

若是他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發自內心的,那駱昭確實是一個合格,甚至可以說是完美的協議結婚對象。

白寂嚴其實也知道這最後一條大概率用不上,打趣出聲:

“好,知道駱總潔身自好,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就是,結婚,你家裡那邊怎麼說?”

白寂嚴自己的婚姻自然可以完全自己做主,但是駱昭有父母有姐姐,家庭幸福,備受期望,他的婚姻在他的家庭中一定是不可以兒戲的,他也不希望駱昭因為一個婚姻協議和家裡產生什麼不愉快。

結婚這個事兒一定是不會越過駱昭父母的,所以這也是白寂嚴最擔心的一個問題,倒是駱昭已經在這三天將一切都想好了:

“我的戶口本還在家裡,這個事兒肯定是瞞不住的,所以我決定直接和家裡說我們要結婚的事兒,不過有關協議的一些我準備瞞著我父母,畢竟他們要是知道這樣所謂的交易恐怕不會同意。

反正我們也是真的去領證,除了不是為愛而結婚,我們也是結婚啊,而且我媽對你的印象很好。

現在你又是我公司的投資人,還有上次生病的情誼,就和他們說我們已經談了有一段時間了,隻是這樣一來可能不能立刻領證,一個月,你看行嗎?”

白寂嚴對此自然也沒有什麼問題:

“應該的,總不能直接回家問你父母要戶口本,隻是兩年後離婚,你父母會不會對此憂心?”

駱昭的父母一看就是感情非常好,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想過會離婚的,寶貝兒子這一個婚姻就進行兩年就離了,會不會是個挺大的打擊?

“我父母也並非不開明,兩年之後我們說清楚緣由,再說若是以後真的有喜歡的人,你不是說幫我解釋嗎?如果這段往事他接受不了,也隻能說我們沒有緣分,我也不強求。

我媽從小就和我說做事但求問心無愧,不必事事循規蹈矩,活在框架裡,我們也沒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不過是幫你對付一下極品親戚,這也算是江湖道義啊。

這件事兒我問心無愧,我媽一定會理解我的,我媽理解了,我爸不理解也

會理解我的,最多用雞毛撣子打我兩下,你放心,沒大事兒的。”

駱昭有的時候看似思想簡單,但是卻世事通透,極少內耗,他不會為以後可能出現的愛人介意他現在的選擇而憂慮不已,做事舉棋不定,他就是活在當下,做現在認為最對的事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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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寂嚴微微歎了口氣,輕聲重複:

“做事但求無悔於心,不必事事循規蹈矩活在框架裡,你媽媽真的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

駱昭想起上次他給這人送他媽求的沉香手串的時候,他也說過他媽有大智慧,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可是你第二次誇她了,我就替她收下白總的讚美了,等我回去和她說說,她對你的印象一定會更上一層樓的。”

有駱媽媽這樣的通達才會有這樣從不內耗,安全感滿滿的兒子吧。

白寂嚴也算是將最後的一絲擔心重新放回了肚子裡,他看向了林呈麵前的文件:

“好,那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字吧。”

林呈將剛才被否定過的婚後分紅的文件拿出去之後,將所有的文件都整理好,遞到了駱昭的麵前:

“這些文件白總都已經簽過字了,駱先生簽字之後,這些協議便即刻生效了。”

駱昭都沒有再從頭到尾地看看文件就直接接過了林呈手裡的鋼筆,還是白寂嚴攔了他一下:

“你不重新審核一下合同嗎?”

駱昭抬頭:

“我也沒啥值得你坑的啊,我剛才大致都看了一遍了。”

說完大筆一揮就直接在每一個文件的最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還用印尼按了手印。

林呈拿過那厚厚的幾份文件,看著白寂嚴和駱昭雙雙在文件上留下的手印,他忽然有一種禮成的感覺,他律師的第七感告訴他,這兩人兩年之後未必真的能如約分手。

“好的,關於後續對.賭.協議的合同我會在兩天內整理好,再送過來簽字,那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啊。”

白寂嚴輕輕點頭,林呈抱著文件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這一堆的文件都看完簽完,也到了中午飯點兒,白寂嚴直接起身:

“我們到前院兒吃飯吧,我定了桌。”

搞定了這些駱昭自己的心底反倒像是落下了一塊兒石頭一樣,他幾天他腦子裡總是這個事兒。

他這才有心情欣賞一下這周圍清幽的環境,白寂嚴讓人上了一份大麥茶,駱昭回過神來:

“哎,你也愛喝這個茶啊?”

“陸河讓喝的,說是飯前喝養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喜歡?”

駱昭點了點頭,端起了彆致的瓷杯,低頭聞了一下:

“嗯,這茶不錯,我就喜歡喝這個,我媽非說這大麥茶一股胡巴味兒,這裡環境真好。

這個水岸莊園,還是我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陪著我爸見客戶的時候來過一次,這裡有個馬場是吧?”

白寂嚴指了指一個方向:

“對,那

邊是一個馬術俱樂部,有一個很大的跑馬場,會騎馬?”

提起騎馬駱昭來了興致,神色飛揚,頗有一股子驕傲的意味:

“那必須會啊,我初中的時候得過市級比賽青少年組的冠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白寂嚴抬頭,眼底笑意儘顯:

“失敬了,原來是個高手,那飯後正好去溜溜馬。”

白寂嚴一如既往地吃的不多,倒是駱昭踏實了,發揮的很穩定,兩個人沒有用代步車送過去,而是慢悠悠飯後消食一樣地往那邊的馬場走。

說起來,他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不過這樣悠閒地在一塊兒散步還真是第一次。

這是一片水草地,邊上是一個景觀湖,十月草已經沒有盛夏那麼綠了,甚至園中有些樹葉已經微微泛紅泛黃,楓葉落在草地上,倒是也格外的美。

駱昭轉身看向他:

“如果要一個月領證的話,我們可能要儘快去見我爸媽,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白寂嚴的目光從遠處的湖麵上收回來:

“這幾天我都可以,不過第一次上門不能失禮,你父母,你姐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

駱昭想了想:

“我媽經常拜佛上香,喜歡手串之類的東西,我爸,喜歡喝酒,不過我家就有酒,彆的也沒見他喜歡啥,我姐?”

駱昭忍不住有些無奈:

“我姐喜歡調戲長得好看的男生算不算喜好?其他的,她喜歡工作,喜歡賺錢,人生目標非常堅定,就是賺錢,養麵首,山陰公主是她偶像。”

白寂嚴...

“好,我知道了,就三天後吧。”

駱昭對這個安排也非常滿意,三天他還有時間回去給二老打打預防針,畢竟也不能讓白寂嚴直接上門就要和他結婚啊。

兩人散步到了馬場,白寂嚴在這裡有一隻寄養的馬,這裡的教練引著二人到了貴賓更衣室,駱昭出來的時候一身黑色的騎裝,頗有些英姿颯爽的模樣。

白寂嚴穿了一雙深棕色的馬靴,配了白色的馬服,戴了黑色的手套,手中握了一隻馬鞭,有一種彆樣的禁欲係世家公子的感覺。

駱昭少有見到他穿這樣鮮亮的顏色,從前他總是沉穩又妥帖的打扮,難免顯得也有些老氣古板,今日這一身都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你穿淺色很好看啊,應該多穿。”

白寂嚴帶著他到了後麵的馬廄,他寄養的那隻馬通體烏黑油亮,隻有四蹄和額間的位置是白色的。

駱昭單是看這馬的四肢就知道這絕對是有血統的純種馬,一定不便宜,他不由得問出聲:

“有名字嗎?”

白寂嚴親昵地摸了摸馬頭,那馬也很親近地衝他打了個象鼻,鼻子在那人的手心中蹭了蹭,看著樣子就知道白寂嚴肯定是這裡的常客,這馬應該是他從小養的。

“它叫聰聰。”

駱昭聽到這名字的時候都愣了一下,有些乾巴地問:

“聰,聰明

的聰嗎?”

白寂嚴點了點頭,駱昭有些沉默,原來還有能媲美發財的名字啊,他以為大佬在取名上應該誌趣高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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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聽嗎?”

“好聽,很好聽,看著它這睿智的眼神就知道肯定聰明。”

白寂嚴似笑非笑地轉身看他:

“嗯,現在我倒是覺得駱總有些適合商場了。”

駱昭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很是驕傲:

“商業互吹是吧?從小我家裡人就說我嘴甜,我六歲就會敬酒,哄得我們家長輩新年紅包都會給我個大的。”

白寂嚴眼角都是笑意:

“嗯,很有天分,選一個,賽一場?”

駱昭挑了一批棗紅色的馬,兩個人皆是翻身上馬,駱昭拍了拍馬的脖子,一揚眉:

“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白寂嚴閒閒地看著他:

“好,就看看你的本事。”

隨著一邊紅綢落下,兩匹馬同時飛奔而出,馬蹄飛揚踏雪,煙塵驟然而起,宛如一陣旋風略過一般。

駱昭單手控著韁繩,腿一夾馬肚,耳邊的風聲呼呼嘯嘯,這樣極致的速度他很久都沒有感受過了。

他下意識微微側頭想往左後方看去,卻不想餘光中自己的左邊正是白寂嚴,他竟然沒有落在自己的後麵。

那不服輸的精神上來,他再一次加速,但是身側的人卻一直都在他身側,直到終點。

兩匹馬幾乎是一起越過紅線,駱昭這才有些驚奇:

“你竟然騎的這麼好?我剛才還以為贏你應該很輕鬆呢。”

白寂嚴翻身下馬,親昵地拍了拍聰聰的腦袋,笑著開口:

“是什麼讓駱總如此看輕我的?”

駱昭湊過來:

“你們這些大佬不是應該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嗎?我可是小時候就開始學的。”

白寂嚴的眼底閃過一絲輕狂,隻是刹那間又隱去了:

“我喜歡這種速度,從前不順心的時候我會去開賽車,不過有一年差一點兒出事兒,後麵就很少碰了,再後來就愛上了騎馬。”

駱昭想到這人那些年的經曆,確實挺壓抑的,要是他隻怕氣都氣死了,有個發泄的方式也挺好的:

“對,騎馬是比賽車要安全多了,而且馬也比車可愛的。”

他也湊過去想要摸摸聰聰的頭,卻被傲嬌的聰聰躲了過去:

“嘿。”

白寂嚴拉了一下繩子,拍了拍聰聰:

“去給叔叔摸一下。”

駱昭愣是在那長睫毛的大眼睛中看到了兩分不情願,聰聰還是不情願地被他摸了。

兩人出了馬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白寂嚴上車之前開口:

“你若是收拾好了可以隨時搬到我那裡,需要給發財準備的東西你發給我就好。”

駱昭送他到車邊,是了,他們簽了那麼多的合約,他和白寂嚴即將開始為期兩年的“同居”生活:

“不用,它的東西我帶過去就好。”

他送了白寂嚴上車之後便自己開回了家,卻不想剛剛進門,手機就有一條消息進來,是白寂嚴的:

“這是幾個設計方案,你看看喜歡哪個?我讓人過來改。”

駱昭看了一下,這是白寂嚴現在住的地方的設計圖,主要是他那邊主臥邊上的那個大臥室的,風格也很多,這個屋子應該就是自己過去要住的地方了。

還沒有等他回複那邊又來了一條消息:

“這邊裝修有些複古,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若是不喜歡我們可以換一套房子重新按你的喜好裝修,未來兩年,希望你能住的開心。”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無條件的遷就讓駱昭覺得有些發酸的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