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醉酒揣崽(文案情節)(2 / 2)

白寂嚴住院一周之後,正式和駱昭去了他家中拜訪,帶的禮品豐厚,誠意十足,在這之前駱昭還特意和家裡打了預告:

“爸,媽,之前是我求婚的,但是他說他比我大,婚姻大事不能我自己做主,所以要來家裡和你們見見麵,你們到時候可彆為難他啊。”

“哼,還沒結婚就胳

膊肘往外拐了。”

話是這樣說,但是有白寂嚴為了救駱昭住院在先,又是他們兒子求婚,駱家哪還有反對的餘地?

從駱家出來之後駱昭晃了晃手中的戶口本,白寂嚴撐著額角看著那戶口本:

“日後真是要好好和你父母陳懇道歉啊。”

兩人選擇了周一去登記,駱昭和白寂嚴並排照了證件照,宣讀了結婚誓詞,看著鋼印落在了他們的證件照上,直到拿到了那兩個紅本本,整個過程他都有些不真實的感覺,他就這樣結婚了?

結婚證發出去的那一刻,很多人都不敢相信白寂嚴竟然就這樣結婚了,就連白,宋兩家也是措手不及,畢竟白寂嚴身邊有人和他結婚是兩回事兒。

最著急的莫過於宋家,宋傅立刻就到了彆院,段辛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宋渝玲直接便打了電話到白寂嚴那裡:

“白寂嚴你是不是太胡鬨了,婚姻大事怎麼能這樣草率?那個駱昭不過是衝著你的投資去的,這樣的人怎麼能結婚?”

白寂嚴閉著眼聽著電話中那個尖銳的女聲,不用看他都知道宋渝玲此刻的表情,他對白家若是失望,對宋家的人就是厭倦和嫌惡:

“我身邊為了錢的人多了,結婚倒是不如挑一個我願意給錢的人結。”

宋渝玲聽出了他話中的映射,現在的白寂嚴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個她給個小臉就什麼都願意做的小孩兒了,她心底是忌憚的。

“這說的什麼話,難不成段辛也是衝著你的錢?”

“我隻當段辛是弟弟,以後此事不要再提。”

這邊的電話剛一撂下,白振江的電話很快就打了進來,同樣沒有對兒子新婚的祝福,開口就是指責:

“白寂嚴,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結婚這麼大的事兒你都不和家裡說一聲?”

“父親,您知道的,說與不說都不會改變結局,隻是領了證還沒有大辦,今年過年我會帶小駱回家見見親友。”

白振江倒是沒有宋渝玲那樣的尖銳,隻是表達了一下不知情的不滿,倒是沒有對駱昭進行什麼攻擊。

撂了電話白振江握了握身邊周巧寧的手,不知是何意味地開口:

“之前我讓人查了駱昭的體檢報告,他的基因是陰性的,寂嚴既然喜歡,和他結婚就結了。”

結了婚也不會有孩子,這才是白振江對白寂嚴和駱昭的婚事沒有非常抵觸的原因,周巧寧是個聰明人,她應該知道怎麼做。

對於白振江的暗示,周巧寧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在白家,婚姻算什麼?白寂嚴注定和駱昭不會有孩子,知道劉羽能有白寂嚴的孩子,白家以後自然還有他們的位置,他也知道這一次過年前後的酒會是她的機會。

年底是各個公司最忙的時候,尤其是各種宴請,白寂嚴如此的身份自然更是如此,而駱昭自然也會陪著他出席各種聚會,晚宴,好在他原來陪著他老爹也去過不少,倒不至於陌生。

隻是白寂嚴胃病這幾天犯的厲害,這天是和白氏一

直有合作的山明集團四十周年慶典,白寂嚴必須到場,駱昭也穿著正式陪他一起,進去之前小聲低語:

“你彆喝太多,我會幫你擋酒的。”

這幾天他和白寂嚴一塊兒也參加了不少的酒會,什麼樣的人的酒能擋什麼樣的不可以他心裡也有數。

白氏不光白寂嚴來了,白振江,白慕禾和白承也到了,白寂嚴對這兩人一貫都是公事公辦,直呼名字,沒有所謂的同父異母的親情感。

倒是駱昭不由得多留意了一下那兩人,白慕禾長相比較陰柔,應該是像母親,而白承是包括白寂嚴在內三人中長得最像白振江的,兩人的身邊都各自有女伴,也都有些家世,不過比駱氏酒業倒還是遜色一籌。

白承看向駱昭還衝他遙遙敬了一杯酒,駱昭出於禮貌回了一下。

“那就是駱家的小少爺?還以為白寂嚴不屑於聯姻呢,不還是找了個家世好的嗎?”

“不過我聽說駱氏酒業是他姐姐駱妍當家,駱昭從未進過公司。”

“哼,那他也是駱道城唯一的兒子,去吧,給這位駱少爺上個開胃菜。”

“承少,這今日就動駱昭恐怕不好吧?”

“你怕什麼?我們也不做彆的,那麼點兒東西不過就是讓他失態一下罷了,再說...”

白承的目光掃了一眼遠處跟在白振江身邊的周巧寧,再說,有人今天一定會動手,他不過是支開駱昭罷了,最後白寂嚴就是要算賬,首當其衝的也不是他。

白寂嚴身邊的人很多,駱昭臉上是無懈可擊的商業假笑,一杯一杯幫白寂嚴擋過了酒:

“白總,新婚快樂,什麼時候大辦,可一定要招呼一聲啊。”

“白總眼光好,駱總也是年輕有為,這創立公司,倒是和白總當年有些像啊,我再敬二位一杯。”

總有些酒是推不掉的,白寂嚴的臉色漸漸蒼白下去,這宴會上的酒種類多,雜醇的作用下讓人更容易醉,駱昭也是越喝越熱,裡麵的襯衣都有些濕了,白寂嚴看了出來:

“不舒服?樓上有休息室,晚宴還要一會兒。”

駱昭搖了搖頭:

“我沒事兒,就是有點兒熱。”

酒會人多,確實有些悶,白寂嚴也不太舒服:

“樓上休息室備了衣服,你去換一件吧。”

濕衣服確實不舒服,駱昭便上去換了一件,白寂嚴著人看著他,倒是也沒出什麼事兒。

晚宴是七點開始,連著喝很是考驗酒量,白寂嚴和駱昭是新婚,今天過來敬酒的人也多,駱昭還為白寂嚴擋酒,晚上坐下的時候人已經有些暈了。

晚宴白寂嚴就沒有讓他再幫自己喝酒,駱昭還是覺得熱,熱的上頭,人就更暈了,舉行酒會的地方是個島上的酒店,晚宴結束,嘉賓幾乎都被安排到帆船酒店入住,駱昭到了晚宴後麵就頻繁跑廁所。

白寂嚴見他臉紅的厲害,又熱的出汗,瞧著時間也差不多了:

“你先回房間吧,沒事兒,這邊結

束我就回去了,把門鎖好。”

駱昭本來想拒絕,但是他又想跑廁所了,隻好先上樓,也沒有看出這個房間號606的6是9倒過來的,而真的606中劉羽已經等在那裡了,他趕緊去了衛生間,但是身上的燥熱卻壓不住,又熱又困。

白寂嚴已經從電梯上樓,電梯裡的香水兒味兒卻熏得他頭更有些暈,眼睛看東西都有些花,他敏感發覺身上的感覺不對,怕駱昭出事兒,他從電梯出去便立刻準備去房間看他。

頭越來越昏沉,頭重腳輕的感覺很明顯,他腳步匆匆,同時拿出了手機撥打,卻在路過609的時候注意到門口掉落的一個木珠子,他記得這個木珠子,是駱昭從那個天橋大師那請來的,說是盤珠子有財運,這個珠子他換衣服總會放在口袋裡,沒事兒就在手上盤。

這酒店的門的設計是凹進去的,若不是走到這裡來,這珠子是不會掉到這個地方來的,他敏感地抬眼看了一下門牌609,那種不安的感覺明顯,他立刻敲門:

“駱昭,駱昭?你在裡麵嗎?”

這不是606,他就怕駱昭出什麼事兒,就在他準備再去刷卡到真的606那看看的時候,門從裡麵開了,駱昭臉頰通紅,身上隻圍了一個浴巾,眼神已經迷離,看著他片刻,一下就抱了上來。

白寂嚴接住他的身子,自己也是一個踉蹌,他反手關上門,就怕他吃虧,掃了屋裡一眼,見確實是他自己,這才放下些心。

駱昭身上熱的厲害,衝澡都不頂事兒,整個人像是八爪魚一樣往白寂嚴的身上攀,上去就扒他的衣服,意識已經有些不清醒了,嘴裡還嘟嘟囔囔的:

“來,躺下,我給你做sap,你是不是嫌棄我的手藝不好?”

駱昭醉了,但是力氣很大,白寂嚴這會兒藥勁兒上來,本就渾身發軟,眼前發花,就這樣被駱昭推到了床上,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淩亂,駱昭一門心思幫他脫衣服,卻和人胸前的領帶乾上了。

白寂嚴怕自己被他勒死,隻能自己迷迷糊糊地解開了領帶,白色的襯衣被扯了下來,他因為胃病貧血,氣血不好體溫偏涼,而駱昭此刻熱的厲害,立刻就在他身上蹭了起來:

“嗯,轉過去,按摩。”

白寂嚴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隻是駱昭身上的氣息讓他熟悉,他才放任自己沉淪,駱昭的肌肉記憶在按摩,但是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趴在了那人的背上,也不知什麼時候兩人滾.成了一團,他隻覺得懷裡抱著的人好香好舒服。

哼哼唧唧的好像是吃到了骨頭的大狗,白寂嚴發出了一聲悶痛的悶哼聲,神色迷蒙,眼前道道重影,好似在看從前的鬼畜電影一樣,他一隻手揮出去:

“彆晃,晃得我頭疼。”

“唔。”

那個人影不見了,世界重新回到黑暗,屋內隻餘下了越發均勻的呼吸聲,再一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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