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這麼嚴謹的嗎?這是談戀愛還是工作安排(2 / 2)

駱昭的話落下,白寂嚴抬頭,兩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在了一起,小寶寶?就在一周之前白寂嚴還想拿掉這個還不能稱為孩子的胚胎,但是現在駱昭叫他小寶寶,似乎兩人都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期待那個小生命的到來。

駱昭對這個孩子接受良好的態度,讓白寂嚴的精神放鬆了很多,手指陷在發財頸窩處柔軟的毛毛裡,笑意溫潤了兩分:

“這麼神奇的嗎?”

駱昭索性直接坐在了這寬大沙發的扶手上,掏出了手機,打開了百度輸入:

“貓咪能知道主人懷孕嗎?”

“哎,你看,還真有回答,說貓咪對主人的氣息非常敏感,有動物行為學家推測,貓咪能在主人懷孕兩周的時候就能聞出氣味的變化。

還有人的體溫可能會上升0.4度,貓咪也能感受到,貓咪喜歡趴在主人的肚子上,後期小寶寶有心跳之後,它還會自覺保護主人。”

駱昭將手機放在白寂嚴的麵前,給他讀著上麵的回答,越讀越覺得有意思,兩人都低頭看了看那正貼在白寂嚴小腹上的發財:

“不會真的這麼準吧?不過這樣也好,以後發財也會保護你。”

白寂嚴被這有些幼稚的話逗笑了:

“嗯,獎勵小罐頭。”

駱昭一把將貓仔撈了起來:

“不能再給它吃小罐頭了,都胖了一圈了,以後壓著你怎麼辦?”

壓著他?白寂嚴的目光似笑非笑,駱昭也察覺了不對,清了清嗓子就將發財給丟了出去,收獲了門外跨種族地的一聲罵罵咧咧。

白寂嚴

洗澡出來,換了一身深藍色的純棉睡衣,就見駱昭的表情有些糾結地開口:

“那個我睡覺好像不是太老實,會不會碰到你?要不我就在床邊打地鋪吧?”

他查了,孕早期尤其是三個月之前是很脆弱的,他對自己睡覺的德行心裡有數,萬一撞著白寂嚴就不好了。

“哪有那麼嬌氣。”

駱昭其實也不是很想的睡地上,聽到這話立刻從善如流地開口:

“那好,我一定儘量睡的規矩。”

駱昭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見白寂嚴靠坐在床頭,腿上還放著一個平板,他以為他是在處理工作:

“這麼晚就彆工作了吧?”

白寂嚴這次抬頭,直接將平板甩給了他:

“沒有工作,這是白氏一些高管的名單,還有後天白氏年會邀請的企業名單,你提前看看,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

駱昭放下了擦頭發的毛巾,接過了平板,這是得好好看看,他還得給這人擋酒呢,滑到子公司和分公司名單的時候他看見了白慕禾的名字,電光火石間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事兒L來,一下轉頭看向了白寂嚴:

“那天在白家的時候,你說小時候的那場火災,你爸不救你去救的那個情人是不是也叫什麼禾來著?”

白寂嚴也看向了平板上白慕禾的名字:

“叫李初禾。”

駱昭指了指平板:

“那這個白慕禾?”

白寂嚴點了點頭:

“就是李初禾的兒L子,白慕禾的名字就是白振江親自取的,白慕禾比我小三歲,他出生的時候我父母還沒有離婚。”

對於過往的往事,白寂嚴提起的時候早就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但是駱昭卻覺得不可思議的諷刺,白寂嚴的母親就算是對白寂嚴不好,但是在婚姻裡也確實是一個受害者,婚都還沒有離,就給一個小三的兒L子起這樣的名字,真是,目中無人到極點。

白寂嚴看著駱昭的表情麵上微冷,眼中一抹諷刺的笑意遮掩不住:

“是不是很難評論這樣的家庭?”

“是有些難評,你這爹真不是個東西,不負責任,沒有家庭觀念,自我還自私,不過說回來,他既然這麼喜歡這個李初禾,為什麼現在他身邊的是彆人啊?又變心了?”

駱昭記得白振江身邊的這位和他沒有孩子來著,也正是因為這樣那人才想著將自己的外甥塞給白寂嚴。

“因為她死了。”

駱昭微微驚了一下:

“啊?怎麼死的?”

“心臟病,猝死,在那之後白振江就將白慕禾接回了白家,白慕禾也是他第一個認回來的私生子。”

“那你父親對白慕禾怎麼樣?比起白承?有區彆嗎?”

白寂嚴垂眸點了點他手中的平板:

“區彆就在這裡。”

駱昭低頭,看向了白氏的那份高管架構圖,白承是分公司的總經理,白慕禾是控股子公司的總經理,

分公司和子公司一字之差,但是在實質上卻差距千裡,子公司是獨立法人,隻是控股權在母公司手中,而子公司並不是獨立法人,而隻是一個分支機構,駱昭頓時就明白了:

“子公司是獨立法人,若是有一天白氏控股集團將子公司的股權回售給子公司,那麼子公司就能脫離母公司的控製,所以這是白振江故意的?他有意將整個子公司給白慕禾?”

白寂嚴的麵色帶了兩分譏諷:

“他總是有這種自以為是的愚蠢。”

駱昭思及這個過年白家的氛圍,也看的出來,白振江忌憚白寂嚴,這是因為白氏現在已經不是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了,不過他又想起了那天見到白慕禾的樣子。

和上一次算計了他的白承不一樣,他感覺白慕禾好似也不是很喜歡白家,或者說不太喜歡白振江的作風,他有些想不明白,將那天在走廊中和白慕禾的對話和白寂嚴說了一遍:

“他說我還以為終於碰到了一個看不慣這深宅大院的人呢,怎麼聽著他對白家的意見也挺大的啊?”

白寂嚴眼底冷然嘲諷更甚,聲音透著一股陰冷:

“他當然不滿白振江了,因為李初禾是死在了和白振江顛.鸞.倒鳳的床上。”

駱昭的瞳孔都地震了一下,音調挑高:

“什麼?死,是我理解的那種死在床上嗎?”

白寂嚴轉頭,眉眼微挑,父子間最後一塊兒L體麵他也不願維持:

“是,白振江的牲口行為數不勝數,現在他腎衰竭,也算是前半生的報應吧。”

駱昭整個人都聽愣了,這是什麼炸裂的劇情?他緩過來半晌之後默默開口:

“他這心理素質夠好的,出了這樣的事兒L這後麵還不消停。”

“掛牆上就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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