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番外一:你是不是婚內冷暴力?(2 / 2)

不過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天駱昭突然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了不太對勁兒,每天晚上那人洗澡的時候都會找個借口支他出去乾彆的,彆說是幫他洗澡,兩人都已經好久沒有進過一個浴室了。

而晚上有時候他湊過去的時候,白寂嚴也有些拒絕他的觸碰,駱昭一下就警覺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忽然就這樣了?

這天晚上白寂嚴哄睡了兒子,之後照例去洗澡,但是駱昭卻沒有按著他說的出去,而是試探性地賴上去:

“我們都好久沒有一塊兒洗澡了,我陪你一起唄?”

白寂嚴的動作微微僵硬了一下,手指下意識收緊:

“昭昭,我想一個人洗。”

明白的拒絕,讓駱昭都愣了一下,但是見到那人臉好像都蒼白了一些的模樣他自然沒有再說什麼,反而笑著緩和了

一下氣氛:

“那好吧,那我獨守空房等你。”

白寂嚴也勉強勾了一下唇角才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他靠著牆壁閉上眼睛,手默默解開身前的扣子,半晌才低下頭慢慢睜開眼睛,一條長長的刀疤在腹部,刀疤下的皮膚再不複從前的模樣,沒有腹肌,沒有緊致的肌肉線條,而是還有個小小的弧度,皮膚鬆弛蒼白,還有些淺淺的紋路。

這樣的身體他自己都一眼也不願意多瞧,但是偏偏今天他似乎存心與自己為難一樣,站在了鏡子的前麵,盯著這樣的畫麵半天。

駱昭在外麵也有些擔心,他看出白寂嚴的情緒不太對,尤其是浴室中半天都沒有響起水聲,他頓了頓,最後還是沒有過去敲門,過了好半天,才有花灑的聲音響起。

白寂嚴出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長衣長褲的睡衣:

“你進去洗吧。”

說完便去了隔壁再看看孩子,曜曜小朋友這會兒剛喝了奶,被阿姨抱著拍奶嗝,白寂嚴過去逗了逗兒子,看著他被哄睡才回去。

駱昭正要出來找他:

“曜曜睡了?”

“嗯,剛睡。”

駱昭其實方才在浴室裡想了半天,思來想去感覺問題就是從白寂嚴產後開始的,那人對他還是和從前一樣,寵他,縱著他,就是好像不太希望他看到他的身體,他剛出加護病房的時候也給白寂嚴擦過身子,隻是那時候那人腹部都是繃帶。

現在已經拆了線,他之前也在網上查過一些資料,猜想到他或許是介意自己現在的身子。

“這是剛剛熬好的燕窩,你嘗嘗,再吃兩塊兒阿膠。”

白寂嚴坐在了桌邊,等他吃完一個不防便被駱昭抱了起來:

“昭昭。”

這麼多個月,駱昭抱懷裡的人早就駕輕就熟了,沒了孩子,這人的體重更是輕了不少,駱昭將人抱到了床上,將人困在了手臂間,輕輕湊到那人的脖頸間蹭了蹭後,便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動作並不激烈,反而細碎而纏綿,唇齒交融間,白寂嚴的呼吸都略微急促了兩分,駱昭的手摟緊了他的身子,手輕輕從他的腰後向前,覆在了那人的肚子上。

他能明顯感受手下的身體僵硬了一瞬,白寂嚴的神色驟然清醒了兩分,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推開身上的人,但是駱昭卻沒有動,反而抓住了他細瘦了不少的手腕。

另一隻手就像是從前安撫肚子裡的孩子一樣輕柔的動作輕輕在他的肚子上撫摸了一下,白寂嚴閉上了眼,掩住了有些難堪的神色,開口的聲音沙啞暗沉:

“昭昭,放開。”

不知是不是剛才的親吻,駱昭的臉有些紅,此刻連著眼睛都有些紅:

“不放,你是我的人,我們結婚了,都有了小寶寶了,你忽然就不讓摸了,你說你是不是婚內冷暴力?”

這一頂帽子扣的極大,白寂嚴有些無奈地睜開眼睛,就對上了那個紅了的眼睛,駱昭卻在這個時候一下掀開了他的衣服,白寂嚴大

驚,伸手邊去扯被子,但是卻不想駱昭直接低頭吻了一下他的肚子。

輕柔的觸感,讓白寂嚴怔愣了一瞬,隨即便立刻推他,駱昭也不和他角力,順從地起來,卻直直對上了他的眼睛:

“哥哥,你覺得我是那種沒良心的人嗎?還是你覺得我就喜歡你好看?我不在意的,你什麼樣子我都不在意,我都喜歡,好喜歡。”

從第一次見麵開始白寂嚴就沒辦法拒絕駱昭那雙乾淨又真誠的雙眼,半晌他歎了口氣:

“多難看,我自己都不願看。”

駱昭直接親了他一下,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話:

“怎麼不好看?我們慢慢來,慢慢會好的,就算是好不了我也不介意的。”

白寂嚴沒有說話,駱昭抱住了他,半天他才趴到他身邊小心地問了一句:

“哥哥,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之前能選擇,你還會要這個孩子嗎?”

白寂嚴想起了小曜曜笑著的模樣,喝奶的模樣:

“我從不後悔生下曜曜,那是我們兩人的孩子,我怎麼舍得不要,這話以後可不許再說了。”

駱昭黏在他身上:

“這就是了,曜曜是我們的孩子,你是我的愛人,你不會因為身材變化而不要曜曜,我又怎麼可能因為這個就狼心狗肺地在意呢?而且不光我不在意,你也不可以在意,這幾天你白天心思都在孩子呢,晚上還躲著我,你知道我多難過嗎?”

說著說著神色還真委屈了下來,白寂嚴明知道有一半都是他做戲,但還是反省了一下,這段時間他熬著,駱昭也不會好受到哪去,要照顧他,要顧著公司,還跟著擔驚受怕,他確實不太應該。

想著便也環抱住了他:

“好,是我不好,冷落了我們昭昭,要怎麼補償?”

駱昭看著他瘦了一圈的臉頰就心疼,這一次真的對身體的損傷太大了,他隻是和一個粘人的小狗一樣湊了上去:

“今晚讓我抱著睡,一個被窩,就算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