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月小安安的幼兒園之旅才總算是走上了正軌,小夥伴們也熟悉了,從最開始的抗拒變成了後來每天都主動要求去幼兒園。
駱昭送小混蛋進去,和他擺擺手,今天是周五,他已經答應兒子周末去郊區摘草莓了,看矮腳馬了。
轉頭回過身來笑著看著身邊的人:
“看,你兒子,已經非常開心地融入到了幼兒園的大家庭中。”
白寂嚴還在目送兒子蹦蹦噠噠的身影。
“周末你都定好地方了?”
“當然,親自采摘,還可以看矮腳馬,小動物,而且那周圍還有一個馬場,你都好久沒有去騎馬了吧?正好這一次轉轉。”
白寂嚴其實之前是喜歡騎馬的,不過這兩年他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兒子的身上,他們都已經好久沒有去馬場了。
周末就是這樣如期而至,安安從前一天晚上就追著兩個爸爸的屁股後麵問:
“小爸爸,我們明天幾點出發?”
“我想帶我的挖掘機去,我們是不是要摘好多好多的草莓?”
駱昭看了看兒子玩具房裡的那個電動挖掘機前麵大大的篼,有些沉默,倒是白寂嚴笑了:
“好,我們帶過去,多摘一些,給爺爺奶奶還有姑姑送過去。”
駱昭選的地方是采摘,動物園一體化的郊區公園,環境很好,三歲多的小團子坐在挖掘機裡麵,因為人多,所以是駱昭遙控,不敢讓他自己開。
到了草莓園的安安好似是孫猴子到了蟠桃園,摘的不亦樂乎。
三歲的小團子正是電量最足的時候,白寂嚴午後容易沒精神,但是安安卻還一門心思出去玩,駱昭怕那人累著,便直接開口:
“我帶他到前麵的大象園看大象,裡麵有一個vip休息室,你到裡麵去等我吧,我去把他電耗光,晚上還好哄睡。”
“那也行,安安,去吧,和小爸爸一塊兒去看大象。”
這一天的采摘看動物之旅過的非常的充實,以至於到了晚上的時候小安安已經隻剩下一格電了。
他們就住在園區裡麵,阿姨帶著安安去哄睡了,駱昭這才一大隻抱住了白寂嚴。
“好累啊,帶孩子好累啊,你說那小崽子怎麼那麼能逛啊。”
白寂嚴笑著輕輕幫了捏了捏腿,幾乎是剛動了兩下,駱昭就搜的一下將腿給抽了回去:
“你快彆撩撥我了。”
白寂嚴隨性捏了一下他的臉:
“不是累了嗎?”
“累了也不耽誤彆的啊,我這血氣方剛的年紀。”
白寂嚴但笑不語,手卻還是壞心思地彈了一下駱昭的敏感部位:
“啊。”
就在駱昭要撲上去的時候,白寂嚴忽然起身,捏了一下他的脖子:
“我要去洗澡了,感覺這身上都是馬糞味兒。”
駱昭立刻湊了進去:
“我陪你洗。”
生下安安之後白寂嚴很長一段時間都有些抗拒和駱昭一塊兒洗澡,更不願意讓他看見他的身體。
後來駱昭黏黏糊糊非賴著他,情況總是好一些的,不過白寂嚴還是在意自己的身材,所以從這兩年來一直都有私人教練。
隻不過他的身體受不了強度太大的訓練,想要完全恢複成有安安之前的樣子還是十分困難的,不過小腹總是平坦下來了。
他自己也已經接受了這樣的自己,但是每一次看到駱昭那種緊致健康的腹肌,他總還是有嫉妒的時候。
“你自己去洗。”
他推了一把要跟進來的人,可以,他們家這位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直接黏了進來:
“乾嘛乾嘛啊?你是不是又要冷暴力我?”
“閉嘴。”
白寂嚴被他纏的沒辦法,這幾年駱昭在對付這人偶爾自怨自艾的模樣時,可謂是頗有心得。
白寂嚴換好了衣服出來先去看了看兒子,小東西是真的玩累了,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他給孩子蓋好了被子才出去。
駱昭正坐在大床上等他:
“那小子玩累了,說不好今晚會尿床。”
白寂嚴白了他一眼:
“你周一沒事兒吧?安安的幼兒園周一有比賽,我們一塊兒去。”
駱昭想到上次的比賽就想笑:
“當然沒事兒,咱們家這臭小子是數數也不行,才藝也不行,倒是拔河第一名。”
自從小安安去了幼兒園之後還沒有展現出哪方麵特彆擅長的活動,剪紙他不行,唱歌跑調,數數也不行,但是唯有拔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