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相回過神,想了想說:“那我還是學貝斯吧。”
虎杖仁點頭,對琴行的老板說道:“麻煩把你們店裡質量最好的吉他、貝斯和架子鼓拿出來讓他們試試。”
琴行的老板:“好的,您請稍候!”
琴行的老板去拿琴的時候,自動感應的玻璃門朝著兩邊分開。
聽到動靜的宿奈麻呂回頭,驚訝道:“憂太哥哥和鬱理妹妹?”
三個小男孩聞聲,僵硬地回過頭去,視線對上了乙骨一家三口。
乙骨太太和乙骨鬱理俱都麵露震驚,乙骨憂太倒是非常地淡定,他摸了摸鼻子忍不住笑道:“真巧,我們又見麵了。這次終於看清楚了,你們三個穿起裙子還挺漂亮嘛。”
悠仁:“……”
脹相:“……”
伏黑惠:“……”
三個小男孩心裡不約而同地想,謝謝,這種誇獎一點也不想要。
虎杖仁笑道:“既然這麼有緣,你們要不要一起拍個照片?”
悠仁、脹相和伏黑惠異口同聲:“不要!!!”
宿奈麻呂拍手說道:“當然要拍照留念!”
乙骨鬱理噠噠噠跑到她身邊,笑容甜美,“那我要和宿奈麻呂大姐頭站在一起!”
虎杖仁看向乙骨憂太,“憂太呢?”
乙骨憂太在三個好友的死亡凝視之下,無所畏懼地說:“我也一起來吧。”
虎杖仁拍了一張六個孩子的合照,然後又拜托乙骨太太幫忙拍了一張[祂]和自家四個孩子的合照。
最後查驗照片的時候,[祂]看著六個孩子的合照不由調侃道:“被五個風格不同的可愛女孩包圍在中間,憂太看起來簡直像是galgame裡的人生贏家啊。”
乙骨憂太:“……”
——求您不要說了,他們三個看起來好像今晚就要把我暗鯊。
拍完照片,琴行的老板也帶著吉他、貝斯和架子鼓回來了。
悠仁、脹相和伏黑惠分彆試過樂器,敲定了購買的事宜後,虎杖仁將虎杖家的住址和伏黑家的住址留給琴行的老板,讓他將三樣樂器寄往對應的地址。
在[祂]去前台付款的時候,悠仁、脹相和伏黑惠你一言我一語就把原本隻是陪妹妹來買樂器的乙骨憂太忽悠著也買了一把吉他。
琴行的老板站在旁邊聽著,臉上的笑容無比歡欣雀躍,今天可真是撞了財運!
次日傍晚——
從武館下班回到家的伏黑甚爾看著快遞配送員放在院子裡的架子鼓,滿臉迷惑,“我沒買過這玩意兒啊。”
伏黑惠從家門口噠噠噠跑出來,“是仁叔叔給我買的!”
伏黑甚爾:“……你不是想學吉他嗎?怎麼買架子鼓?”
伏黑惠:“我樂意!”
伏黑甚爾:“……行,但這東西敲起來比較擾民,我們得規定一下你的練習時間。”
伏黑惠這次沒有跟他抬杠,乖巧地點了點頭,“好。”
伏黑甚爾規定的練習時間,是工作日的下午四點到八點,以及休息日的上午十點到十二點、下午四點到八點。對此,伏黑惠沒有什麼意見。
伏黑繪理回家看到擺放在客廳的架子鼓,又得知兒子想學這門樂器,便特意給他請了老師。
伏黑惠的樂器特長培養走上了正式軌道,他嚴格遵守著伏黑甚爾定下的規矩,而他模仿能力超強的爸爸在圍觀了幾次他的練習之後,某天趁著他不在家,偷偷玩了一會兒他的架子鼓,結果卻意外地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發不可收拾地喜歡上了敲架子鼓。
某個周六的下午五點——
伏黑惠站在架子鼓前,目光幽幽地看著霸占了自己的位置、雙手握著鼓槌敲擊出了強勁鼓點的伏黑甚爾,“……爸爸,現在可是我的練習時間!”
伏黑甚爾停下了敲擊,朝著兒子勾了勾手指。伏黑惠走近,腦袋忽然被他用鼓槌敲了一下。他捂著自己的腦袋瞪向黑發男人,卻聽見對方笑道:“等我玩夠了再還給你。”
“……”伏黑惠扭過頭:“媽媽——”
下一秒,他就被伏黑甚爾提溜到了凳子上麵,雙手也被分彆塞進了一根鼓槌。
伏黑惠臉上露出略帶幾分得意的笑容。
——他就知道,搬出媽媽肯定有效果!
伏黑甚爾:“小氣鬼,真的不讓我玩嗎?”
伏黑惠:“哼!不讓!”
伏黑甚爾掏出手機點開了一張照片,慢吞吞地將手機屏幕從兒子的眼前晃過,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你確定?”
伏黑惠瞳孔地震:“你怎麼會有那張照片?!”
這話問完之後,他自己也覺得有點愚蠢。
畢竟光是用腳趾頭想,就能猜到發給自家爸爸這種照片的人,必定是跟他狼狽為奸的仁叔叔。
伏黑惠大喊道:“刪掉!快點把它刪掉!”
他從凳子上跳起來去搶黑發男人握在手中的手機,對方卻站直身體伸長了手臂,絲毫不給他偷襲的機會。
伏黑甚爾壞笑著問:“還讓不讓我玩了?”
伏黑惠自暴自棄道:“隻要刪掉那張照片,你愛玩多久就玩多久!”
伏黑甚爾爽快地答應下來,然後當著兒子的麵刪除了手機相冊裡的照片,伏黑惠也按照約定讓出位置。
坐在沙發上生悶氣的黑發小海膽此時並不知道,照片還可以上傳到郵箱進行備份保存。而他狡猾的牲父,顯然也不會現在就告訴他這件事情。
而伏黑繪理在結束了遠程視頻會議之後,走出書房看到客廳裡麵正在敲架子鼓的丈夫、以及坐在沙發上望著丈夫的兒子,臉上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們倆相處得可真融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