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蔣澈聽完激動的抱起一邊正在啃自己腳腳的圓圓:“閨女,喊聲爸聽聽?”
圓圓哪聽懂他在說什麼,隻知道他耽誤自己啃腳了,不高興的滋哇亂叫。
魏萱見蔣澈跟她下午一樣,跟個傻子一樣一個勁的對著閨女喊爸爸,笑得不行。
蔣澈看她笑得這麼開心,懷疑道:“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閨女才八個多月就會喊人了?”
“我騙你乾什麼?”見蔣澈質疑她,魏萱也不高興了,她可是從來不騙人的。
蔣澈還是不太信,覺得魏萱是在忽悠她。魏萱也懶得繼續跟他爭辯。
還是在幾天後,圓圓再次當著蔣澈的麵開口喊了一聲麻麻,蔣澈才信了魏萱沒說謊。
“這回信了我沒騙你吧?”
麵對魏萱的得意,蔣澈心裡就不得勁了,怎麼閨女光會喊麻麻,不會喊爸爸呢?
肯定是因為自己天天上班,在家少的緣故,蔣澈決定以後每天下班一刻都不耽誤的就回來,爭取多跟閨女相處一會,得早日讓閨女學會喊爸爸才行。
當魏萱和蔣澈這對新手爸媽正沉浸在與孩子日常相處的喜悅中時,鐘玉蘭卻過得很不好。
蔣澈不去送貨都好幾天了,她才知道原來他那天來找姐夫是為了說這事。
屋漏偏逢連夜雨,正當她發愁要怎麼再見到蔣澈的時候,老家那邊又來信了,是催她回去相親的。
見識過大城市的繁華,她怎麼還甘願回到農村去呢?一輩子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賺不了幾個錢就算了,還辛苦。
她鐘玉蘭從小就比兩個姐姐長得好看,她天生就應該嫁到城裡來享福的。
她不甘心就這樣回去,可再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她現在住在大姐這,手裡沒錢,又找不到人能幫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蔣澈還不見了。
在老家接連三封信寄過來後,鐘玉蘭終於認清了現實,跟鐘桂蘭鬆口了。
鐘桂蘭也知道這個小妹心氣高,逼她回去相親是委屈她了,但娘都寫了好幾封信來催了,她也隻能聽從。
懷著這種愧疚,她給鐘玉蘭拿了點錢,讓她出去走走散散心。
希望她能早日想通!
鐘玉蘭手裡攥著大姐給的五塊錢出了門,心裡卻恨透了所有人,包括鐘桂蘭這個大姐。
憑什麼她嫁的好,卻要阻止自己也嫁個好的,不就怕自己過的比她好嘛,虛偽。
看著手裡的五塊錢,她冷笑一聲:“哼,打發要飯的呢?以為她不知道姐夫一天掙多少錢嘛?表麵上說為自己好,連買一件衣服的錢都舍不得給自己。”
拿著五塊錢,鐘玉蘭漫無目的在街上亂逛著,心底還是在期盼著會不會遇見蔣澈。
葛淮正跟幾個朋友在電影院門口聊天,看見鐘玉蘭一個姑娘家站在那裡眼神迷茫,很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就跟朋友說了一聲,準備走上前去搭訕。
忽視朋友們的起哄聲,他走到鐘玉蘭麵前開口道:“這位同誌,請問你也是一個人來看電影的嗎?”
電影?鐘玉蘭回神,才發現自己走到了電影院附近。
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這個跟她說話的男人,長得雖沒有蔣澈好看,但也文質彬彬的,於是她回了一句:“是啊,看電影,怎麼了?”
“哦,我就是看你一個人在著發呆,以為你是遇到了什麼問題,就想著也許我能幫到你,如果冒昧到你了,那我道歉。都對不起。”
鐘玉蘭從小也是被村裡的男孩追在屁股後麵獻過殷勤的,當下就明白了葛懷的意圖,隻見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道:“你對每個陌生人都這麼好心嗎?”
葛懷一聽有戲,趕緊嘴甜道:“那當然不是,隻不過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我怎麼舍得讓你難過呢。”
“噗呲”一聲,鐘玉蘭被他哄得笑出了聲:“還算你有眼光。”
美人一笑,葛懷更是看直了眼,愣了下才趕緊自我介紹道:“對了,我叫葛懷,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鐘玉蘭。”鐘玉蘭也算直接,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
“玉蘭同誌,你還看電影嗎?要不我請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