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說她弟弟要娶媳婦,女方需要六百的彩禮,除非葛懷願意現在就娶她並把彩禮給了讓她弟弟娶媳婦,不然就滾回家嫁人。
葛懷聽說後,很是心疼鐘玉蘭,一口就答應了下來,說自己願意娶她。
沒法,鐘玉蘭也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了。相比回老家嫁給娘給她找的那些人,葛懷已經是她最好的選擇了。
不過彩禮錢葛大海和蔣姑姑隻願意給四百,剩下的兩百是吳運掏的錢。
結婚這天,蔣姑姑才體會到當初蔣澈要娶農村姑娘時蔣母的心情。
也是這一天,鐘玉蘭才知道葛懷是蔣澈的表弟。
晚上回到家,魏萱還是忍不住的再偷笑。
蔣澈沒好氣的哼哼:“行了,都笑一天了還沒笑夠?”
“我樂意笑,你管得著嗎?”隻要一想到鐘玉蘭看到她和蔣澈時那副被雷劈的表情,魏萱就忍不住的幸災樂禍。
該,誰讓她敢肖想自己男人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鐘玉蘭已經嫁人了,那跟吳大哥那邊的生意就可以繼續做起來了吧,少做兩個月生意,耽誤她少賺多少錢啊!而且現在天氣也漸漸降了下來,正是做鹵肉生意的好時候。
蔣澈聽了媳婦的話,想了想就道:“行,既然你想好了,那我明天去找吳哥說。”
今天,魏萱算是看了鐘玉蘭一個笑話,而作為另一個當事人的葛懷當然也發現了鐘玉蘭看見蔣澈時那一瞬間的不對勁。
葛家新房裡,氣氛並沒有想象中的好,葛懷此時正在逼問鐘玉蘭是不是認識蔣澈。
葛懷喜歡鐘玉蘭是不假,但他更討厭蔣澈,作為一個男人,他感覺媳婦今天看蔣澈的那個眼神不清白。
鐘玉蘭本來就已經很煩躁了,現在又被葛懷這樣逼問,情急之下隻好把吳運跟蔣澈私底下做生意的事說了。
“真的隻是這樣?”
見葛懷懷疑的看著自己,鐘玉蘭故作生氣道:“你愛信不信,我隻是不知道原來他跟你還是親戚,一時有些驚訝而已。”
鐘玉蘭篤定的語氣暫時打消了葛懷的懷疑,等他理智回籠之後,又變得高興起來,拉著鐘玉蘭問道:“你剛剛是說蔣澈私底下在跟你姐夫做生意?做什麼生意,你跟我好好說道說道。”
“就是拿他媳婦做的一些吃的放到我姐夫那賣唄,不過他現在已經不乾了。”
不乾了?葛懷皺起眉頭,又繼續打聽蔣澈做生意的事。比如賣的都是什麼東西,賺多少錢之類的。
鐘玉蘭雖然覺得他的語氣有點不對勁,但以防葛懷繼續懷疑她,還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葛懷聽完更嫉妒了,原來蔣澈私底下賺了這麼多錢,於是,他跟鐘玉蘭道:“玉蘭,你在京市就你姐姐一個親戚,平時沒事也多往她那去看看,要是蔣澈再去那裡賣東西,你記得一定要告訴我。”
哼,這回蔣澈就祈禱千萬彆被他抓到小辮子吧,不然他整不死他。
還不知道危險降至的蔣澈,已經又恢複了和吳運的合作。
還好鐘玉蘭剛嫁到葛家,忙著適應新環境,並沒有時間去吳運的小院子,也就沒發現他又做生意的事。魏萱和蔣澈也算躲過一劫。
他兩現在正在家收拾東西,準備去蔣家過中秋節呢。
因為最近生意又做起來了,魏萱特意留了點早上做的糕點還有在供銷社買的糖果帶著一起去了蔣家。
他們到的時候蔣家人已經到齊了,三個姐姐在廚房幫忙,魏萱把孩子遞給蔣母之後也去了廚房。
蔣澈一邊和蔣父蔣大哥說話,一邊把帶來的糕點糖果拿出來給孩子們吃,今天蔣家除了蔣元誠和蔣元晴,蔣澈幾個外甥外甥女也都來了。
“快都過來,吃好吃的了。”
一聽小叔(舅舅)招呼,幾個孩子都圍了上來。
“一人拿一塊啊,吃完了記得要帶妹妹玩。”
圓圓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多小孩,滿月那次不算,那次她還小,全程睡著在,並不能跟哥哥姐姐們玩,所以今天她非常的興奮,咧著嘴在蔣母懷裡蹦蹦噠噠的一刻不得閒。
蔣母差點都沒抱住她:“這孩子,真有勁頭。”
“那是,”蔣澈驕傲道:“我們現在一頓都能喝一碗湯了。”
廚房裡,蔣三姐看被幾個孩子團團圍著的蔣澈道:“小弟還跟以前一樣,跟個孩子似的,都當爸的人了,也不知道穩當些。”
蔣大姐卻有不同的意見:“就這樣才好呢,我就覺得你們大姐夫太悶了,孩子們跟他都親近不起來。”
魏萱笑笑沒說話,她也覺得蔣澈這樣就很好。對待家人要這麼正經乾嘛?隻要他在外麵乾正事能負責靠譜就行了。
堂屋裡大人小孩歡笑一堂,熱鬨的不得了。卻沒人注意到蔣一姐夫在看見蔣澈把糕點拿出來的那一瞬間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