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哥看過現場,發現死者穿著很隨意,完全是晚上出去跟朋友吃飯的裝扮,身上不可能帶多少錢和貴重物品。一般的**,不可能拿這樣的人當目標。
死者的錢包、脖子上的金項鏈被搶走了,但是手上的金戒指,被擼了幾下,沒擼下來,凶犯居然放棄了,這不可思議。
如此窮凶極惡地奔著錢去,怎麼可能會放棄這個大一個金戒指?案發現場非常偏僻,又正好是午夜,根本沒有人,凶犯完全有時間。
全哥推測,凶犯的目的就是**。錢包和金項鏈被順手拿走,故意製造****,混淆我們視線。
法醫那邊的初步結果也驗證了全哥的推測。凶手是先傷人,連捅九刀後再去拿東西。九處傷口全奔著要害去的。這說明凶犯從一開始目標很明確,要受害人的命。”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確定凶手是誰!聽你描述,很像一起買凶**案。”劉平武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受害人跟凶犯也搏鬥過,指甲縫裡也有凶犯的血肉。在擼受害人的戒指時,不小心在受害人的手腕內側,留下一個血指紋。但凶犯是誰,我們連個大概方向都沒有。
先隻能把指紋和DNA放進數據庫,進行匹配。估計夠嗆。所以全哥帶著我們,先從死者的社會關係開始調查。”
現在指紋和DNA的數據庫,數據量確實少,完全靠撞大運。
“我今天接到消息,說我一個在華盛電子城的朋友,也是淩晨被**殺害,會不會就是你案子裡的受害人?”
“張帆力,潮山人,在華盛電子城有家公司。”
“沒錯,就是他!唉,想不到真是力哥啊。”
“你跟他很熟嗎?”
“很熟,他是我的老顧客,在我手裡拿了不少貨,托他的福,讓我賺了不少錢。接到消息後,我還跟家屬通了電話。葬禮我還得去一趟,祭拜祭拜。”
“唉,人生無常。平武,我打算破了這個案子後就轉內勤,準備考研。嗯,考政法大學研究生院,刑法學方向吧。”
“刑法學?也好,不出現場,搞搞理論研究也好。人的念想,確實沒有那麼輕易放下的。”
“是啊,留個念想也好。啊呀,時間過得真快,我該走了,送我回分局。”
“還要加班?”
“是啊,我是特意請了三個小時假,陪你一起吃飯逛街。還得回去,幫著把張帆力的社會關係全部整理清楚。”
“好,我送你回去。”
站在分局門口,寧可欣親了劉平武一下,正要轉身離去,被劉平武一把抱住,霸道地親了一口。
“不能老是讓你親我,我也要親回來。”
寧可欣咯咯地笑了,手指頭在劉平武的胸口點了幾下,“乖乖的,等我忙完哦。”
她蹦蹦跳跳地走進分局大門,右手在頭頂上揮了揮,最後手指頭變成V字。
考政法大學刑法學碩士研究生,會不會跟那位法外狂徒成為師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