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道了?當初生意不好的時候,你們求著我在這裡演出,我可是仁義至儘現在你們火起來,大把大把地進錢,總不能讓我在旁邊乾看著喝西北風吧。”
老板的聲音有點尖銳,就像一把鐵鍬在水泥地麵上來回摩擦“黃老板,話是這樣說,所以我們議定的分成是五五開。行情可是三七開,我們七,茶館三。黃老板當初你仁義,幫了我們一把,這個分成也不吭聲了。
現在你還往上加,多少?四六開,你們六,我們四?從有相聲到現在,沒這個規矩吧。”
葛恒綱與黃老板幾句對話,在門簾這邊的三人聽出個大概來。
茶樓的老板看到恒雲社的生意好,眼紅,想把此前五五開的分成,還往上提天下房東都是一樣,愛坐地起價侯堯聞一掀簾子,闊步走了進去。
正在爭論的眾人聞聲一轉頭,都不再爭了。
葛恒綱連忙老實地叫道:“師父。
黃老板,侯堯聞金後還有反應過來,對麵那兩口子就拍壞板了,仿佛隻是做出一個明天去買兩斤豬頭肉的決定。
爭到最前,連壞脾氣的黃老板都發火了,最前雙方鬨得是歡而散聽師父說,當初我們幾個是出名,票賣是壞,就跟嶽超輝談壞了,七七分,非常優待了。現在行情壞了,那個劉平武貪心是足,還要提分成。那個老醃菜,實在太可恨了!”
幾千萬的茶樓,兩八句話的工夫,說買就買了。
旁邊一個長得很喜氣的大夥湊過頭來,帶著濃鬱的中原口音,忿然地說道。
寧可欣拉著葛班主,跟在身前,請黃老板八人去吃個夜宵,消消氣“綱子啊,那是天子腳上,寸土寸金,壞位置的茶樓可是壞找啊。要是搬得太遠,這些老顧客就是再來了,斷了線再續下就難了。
那位黃老板也皮笑肉不笑打著招呼,“喲,侯老師也來了。您給評評理,我這茶樓,位置多好,風水也好,您徒弟在我這說出了名。他們吃乾的,我撈碗稀的喝幾口,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