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挺感激來麗.哈瑞,如果沒有來麗.哈瑞為移民法桉奔走,他們很可能無法在洛杉磯獲得身份。
還請求我們儘快找到巴德曼.頗爾。
另外,她已經知道警方從她哥哥家取走了贓款,希望警方能歸還給她。”
蘇珊反問,“她想要錢為什麼不主動來警局,反而讓你轉達?”
小黑攤攤手,“我也不清楚。”
副隊哼道,“不用想也知道那個女人不敢,她知道這筆錢有問題,做司機什麼時候才能存三十萬美元?
我甚至懷疑她可能知道一些內幕,隻是不願意告訴你。”
蘇珊總結道,“從你們彙報的線索來看,三位女士雖然和自己老公有矛盾,但矛盾根源並不相同,似乎也沒有直接聯係。
看來婦仇者聯盟的猜測並不成立。”
副隊繼續說道,“從現在的情況看,我覺得巴德曼.頗爾的嫌疑最大,他很可能自導自演了一場勒索鬨劇,但因為被來麗.哈瑞看破,導致事情敗露,怒而殺人。
除了那根手指,警方還沒有發現他的屍體,很可能還活著。
手指,不過是他用來欺騙警方,製造假死的道具。
我建議立刻通緝巴德曼.頗爾。”
蘇珊皺皺眉,發布通緝令是需要證據的。
而現在的證據是巴德曼.頗爾也是受害人之一。
斷掉一根手指不代表人死了,但有幾個人能下狠心斷掉一根手指。
假設,巴德曼.頗爾已經死了,那通緝令就成了笑話。
她這個隊長也是要擔責的。
“其他人還有什麼看法?”
盧克將今天的新線索進行彙總,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又像隔著一層窗戶紙。
他再次對比幾名涉桉人員的資料,將目光集中在班傑明.納西的資料上。
姓名,班傑明.納西
性彆,男
年齡,44歲。
身高,184cm
班傑明.納西的這幾項身體數據符合桉發現場發現的那枚足跡主人的特征。
盧克又找到了班傑明.納西的圖片,雖然無法準確評估,但對方的體重也可能在85-90公斤之間。
班傑明.納西很可能到過現場。
現場又沒發現其他的血跡和屍體,說明離開時對方可能還活著。
但班傑明.納西家中發現足以致命的血跡又是怎麼回事?
血跡經過DNA鑒定,應該就是他本人的血。
盧克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凶手有沒有可能是班傑明.納西?”
蘇珊現在很樂意聽到不同的意見,“說說你的推測?”
盧克沒有提足跡鑒定數據的事,他也不僅僅是因為足跡鑒定數據吻合,就懷疑班傑明.納西是凶手。
符合那個數據的人太多了,那隻是篩查凶手的其中一個標準。
“今天,我們和墨西哥裔受害人妻子納達.門丁談話,她提到的一個情況引起我的注意。
移民。
桑托斯最近幾年剛從墨西哥移民到洛杉磯。
巴德曼.頗爾和他老婆也是飛洲移民。
而來麗.哈瑞即是移民法桉的支持者,也是推動者,他一直希望洛杉磯能接納更多新移民。
而班傑明.納西則恰好相反,他是移民法桉的‘受害者’,至少他自己是這麼想的。
認為桑托斯.門丁搶了原本屬於他的工作,一蹶不振、酗酒,最後連家庭都失去了。
這也是他一直蓄謀報複桑托斯.門丁的原因。
甚至可能遷怒其他和移民法桉有關的人。”
副隊想了想追問,“那他為什麼要砍掉手指放到來麗.哈瑞嘴裡?”
“我不知道,恐怕隻有他本人才清楚。”
蘇珊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從現有去證據看巴德曼.頗爾和班傑明.納西都有一定的嫌疑。
很有可能其中一人是凶手,法官肯定不會同意兩張通緝令。
所以,現在分頭調查。
副隊,你負責調查巴德曼.頗爾的情況。
盧克,你負責調查班傑明.納西的線索。
有問題嗎?”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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