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朱綠萱如同一朵搖搖欲墜的嬌花一般看著彭博飛,“阿飛,你愛我嗎?”
彭博飛終於開口,“萱萱,你彆聽彆人挑撥離間,她是胡說八道的,一切都是她的猜測,根本沒有證據。她就是記恨你當初在片場打她十二巴掌,故意挑事。”
彭博飛對著朱綠萱伸出手,“乖,到我這裡來,你抓住我的手,你感受一下我愛你的溫度。”
朱綠萱有些動搖,長空一鶴趕緊說道:“大小姐,你要相信你們之間的愛啊,外人不了解彭博飛,你還不了解嗎?你們相處了那麼久,他如果有什麼不良心思,還能等到現在嗎?”
“他有沒有什麼不良心思不知道,反正,他找綁架藏匿地點挺懂的,能在警察來之前就救人。欸?”
時歌狀似驚訝的問:“不會是一夥的吧?見事情敗露,於是假裝救人。後來發現大小姐愛上了自己,離不開自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朱家的錢摟自己手裡,所以乾脆順其自然,等結婚了再下手。不不不,怎麼可能呢,是吧?肯定是真愛,不然怎麼每次大小姐消失在彭先生眼前,彭先生都能找到。除了真愛和緣分,應該沒有什麼能解釋的了吧?”
時歌一臉反省,“總不可能是偷偷在朱小姐身上安了定位器吧?”
天啊。
定位器。
錄製現場所有人連呼吸都不敢動一下。
這要是從朱綠萱身上搜出來,那就是鐵證了。
時歌這麼一說,朱綠萱又動搖了,長空一鶴對著時歌怒吼道:“你閉嘴。”
“你這麼激動乾什麼?”
時歌白了長空一鶴一眼,“難不成你是因為做夢屌絲翻身,現實生活中沒大小姐倒貼,所以把自己代入彭博飛了?”
時歌的話直白的戳破了長空一鶴的臉麵,長空一鶴衝上來就要打時歌。
時歌立刻躲到了一旁的攝影師身後。
攝影師:“……”沒想到他就乾個綜藝節目攝影都能拍到犯罪紀實,現在還要給人擋槍。
鄭導嘴唇發白地問副導演,“要報警嗎?要不要報警?”
副導演:“……”你是導演,我是導演啊?
兩個攝影師把長空一鶴按下了,但是長空一鶴哪怕腦袋都被按地上了,還是堅持不懈的大喊,“大小姐,彭博飛是真的愛你,他就算給你安了定位器,也肯定是怕你再遇到危險,如果沒有定位器,他能及時救下你嗎?你想想他救你的時候,那麼多血,他也會死啊,誰會拿自己的命冒險,這不正說明,他視你如命嗎?旁觀者清,你要相信我們小宣紙啊,你再給他一個機會!”
真是堅強。
時歌搖搖頭,接著坐下。
在長空一鶴的‘無私奉獻’下,朱綠萱再度動搖了。
這是她愛的人啊。
他們一起度過了無數個她失眠的黑夜,他給她講故事,陪她去瘋去鬨,是不管發生什麼不管是對是錯都無了解支持她的男人,甚至不管她怎
麼鬨他,都不肯在婚前碰她一個手指頭。
對,她應該相信他。
愛就是要無了解的相信對方。
她怎麼能因為一個膚淺拜金的小三女就懷疑他呢?
那些讓她動搖的話根本就是一些捕風捉影的東西,完全不需要去在意。
朱綠萱一點點的伸出手,去夠彭博飛的手,就像跨越了千山萬水,在鵲橋遙遙相望艱難奔向一起的牛郎織女一般。
就在朱綠萱的手碰到彭博飛的瞬間,時歌冷淡開口對彭博飛道:“朱小姐相不相信的,無所謂,朱小姐的父母會注意到就可以了。朱先生朱太太應該能保護好自己的女兒,禁止她和你見麵,無論你有什麼想法,今天之後都很難實現。甚至他們會送朱小姐出國。”
“你個毒婦!”
已經被控製住的長空一鶴仍舊堅強的在畫麵外衝時歌發泄著他的怨恨。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今天這麼一遭,就算最後查出來和這個毒婦說得不一樣,朱家也會心裡膈應,甚至在查出來之前就會讓兩個人分手。
惡毒,太惡毒了。
這分明是要斷彭博飛的後路。
顯然所有人都想到了這一點,大家看時歌的眼神紛紛變了,彈幕也從對事件本身懸念的討論,變成了對時歌的批判,她怎麼能算計得這麼狠辣惡毒,兩頭堵,不管真相如何硬要拆散一對有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