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益站在門口拿出了一份文件,“止蓉,我手裡有一份文件,是我讓律師連夜草擬的。我已經簽了字。隻要你也在這上麵簽了字,從此不止我是你的,傅氏也是屬於你的。從今天開始,我傅懷益的全部身家性命都是你的,如果以後我再犯同樣的錯誤,傷害你,你就可以報複我,徹徹底底的報複我。以後,隻能你拋棄我,我再也不可能拋棄你了。”
聽見傅懷益這破釜沉舟般挽回自己的決定,薛止蓉捂住嘴哭了
。
“止蓉……”
門開了。
薛止蓉眼睛紅紅地看著他,“你說的是真的?”
傅懷益將文件舉起來,“合同就在這裡,止蓉,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我把綁我的鏈子親自戴上,交到你手裡。”
說著,傅懷益將文件遞給了薛止蓉。
薛止蓉打開一看,眼淚奪眶而出,直接撲進了傅懷益的懷裡。
她知道的,她就知道。
她所有辛苦付出和等待都是有意義的。
她也知道,總有一天,傅懷益回過頭會發現,她才是那個最愛他的人,會知道她的好,會和她結婚,會愛她一輩子。
也正是因為他經曆過太多的女人,片葉不沾身,所以才更能明白一份真情有多麼難能可貴。
薛止蓉雙手捧起傅懷益的臉,感動地獻上自己的熱吻。
傅懷益也絲毫沒客氣地全力回應她。
然後,他掐著她的腰,欲1望燒紅了雙眼,走進大門。
大門在他們交纏的身體後麵關上。
一夜之後,太陽剛剛升起。
傅懷益坐了起來,點燃了一根雪茄。
薛止蓉眷戀地抱著他的腰身熟睡著。
他低頭看了看薛止蓉,又看了看他手裡的這根雪茄。
這應該算是他最後一根雪茄了吧?
雪茄抽了一半,薛止蓉醒了,傅懷益臉上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在她額頭親了親,“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薛止蓉將臉靠在他的胸膛上,“想早點看到你。”
“傻瓜,以後有的是時間。”
說完,傅懷益將床頭櫃上的文件和筆拿起來,“既然醒了,把文件簽了吧。”
“不。”薛止蓉搖頭,“阿益,我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我跟你在一起,從來都沒想過要得到什麼。我想要的,一直都隻有你的心。而現在你將心給了我,也給我看到了你的決心,那我就相信你。相信你會處理好一切。其他的都不中重要。”
傅懷益將筆遞給薛止蓉,“但是我需要你簽。”
“為什麼?”薛止蓉坐起來,看著他。
傅懷益說道:“這是給你的保證,也是給我自己的一個警告和限製。止蓉,我現在很愛你,但是未來很長,你知道我的過去,我怕沒有東西控製我,我會傷害你。而你是我最不想傷害的人。你簽了吧。隻有簽了,我們才能走得更長久。”
“可是,那是你的全部身家啊。”
“我不是有你嗎?”傅懷益刮了刮薛止蓉的鼻子,“我有你,就是有了全世界。”
“嗯。”
薛止蓉感動得淚眼汪汪,拿起筆在每一頁合同上都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傅懷益看到傅止蓉寫下最後一筆,笑容越發真誠了。
他將簽好的合同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抽屜裡,然後抓住被子一個翻身,蓋在兩個人身上,親吻著薛止蓉的鎖骨,“止蓉,我
真是越來越愛你了。”
又是許久的纏綿,薛止蓉揉著泛疼的腰,心裡卻是實打實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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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時歌上《你最愛哪個cp》後,他們很久沒有這樣的激情刺激了。
不過,巽佳的事情還是要處理好。
薛止蓉對傅懷益說道:“我知道八個月已經打不掉了,如果她想生下來自己養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希望你和她說清楚,以後不要再心存妄想,過來打擾我們了。”
“嗯。”
傅懷益穿好衣服,在薛止蓉的額頭親了親,“放心,今天之內會處理好。”
說完,傅懷益將抽屜裡的合同拿出來,笑著對著薛止蓉晃了晃,“我拿給律師去處理,從此你就是傅氏的真正的老板了。”
“我是老板娘,你是老板。”薛止蓉幸福地笑著。
傅懷益笑了笑,將合同小心收好,起身離開。
回到車上,他看了看手機上的訊息,全是巽佳發來了。
他不耐煩地將手機丟到一邊。
這些女人真是越來越煩人了。
回到自己的私人公寓,傅懷益衝了個澡,倒了杯紅酒,坐在沙發上,讓律師先過來將合同拿走去處理,這才打電話給巽佳。
巽佳接到傅懷益的電話,激動至極。
“阿益。”巽佳哽咽道:“你終於肯聯係我了。”
傅懷益跟薛止蓉周旋已經夠累了,實在是沒力氣再和巽佳軟言費勁,開門見山說道:“你肚子裡的孩子,能解決嗎?”
巽佳一聽這話,心冷了半截,“它是你的孩子。”
“現在止蓉已經知道了。”
“它也是你的孩子。”巽佳心碎大喊,“薛止蓉懷的是你的孩子,我的就不是嗎?為什麼你這麼偏心?”
這話已經足夠讓傅懷益無語了。
他揉了揉眉心,“巽佳,我和薛止蓉已經結婚,我們之間的利益捆綁很深。你要理解我。”
巽佳眨了眨眼,眼睛微微泛紅,“我一直當你的地下情人這麼多年,還不夠隱忍嗎?”
“那你再忍忍。”傅懷益給自己灌了一口紅酒,“我還需要一段時間處理和止蓉的關係。你先找個好醫院,好好養胎,等孩子生下來,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但是前提條件是,在我和薛止蓉還沒有把關係處理好之前,你不能再鬨事。”
“你要和薛止蓉處理乾淨關係?”
雖然巽佳鬨的原因是想得到傅懷益的認可,甚至是上位,但是真聽到傅懷益這話,她的下意識反應卻是,傅懷益在騙她。
傅懷益說道:“你想一想,孩子在你肚子裡,已經八個月,如果我想打掉他早就讓你打了,不會等到今天。讓你留到現在,讓柏楊照顧你,就說明,我是想要這個孩子的。我和薛止蓉的關係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們之間有很深的利益綁定。現在不是我想和她撇清乾係,而是你把一切都爆出來,她想和我離婚。但是要離婚首先就要處理乾淨我們之間牽扯的股份,
產權等等問題。要先切割乾淨才能離婚。”
圈子內很多夫妻明明已經沒有感情了,還是維持著法律上的夫妻關係,其原因就是公司,股份,利益等等牽扯太多,無法分割。
這一點巽佳倒是能理解。
“你說得是真的?”巽佳問。
“巽佳,你想想看,就算我不想離,以薛止蓉當初發現我和時歌不清不楚堅持分手的剛硬性格,她願意不離嗎?”
巽佳想起了薛止蓉和傅懷益當初分分合合的各種新聞,相信了傅懷益的這個說法。
她問:“那我要等多久?”
巽佳說:“阿益,你總要給我個時間吧,我不能無休止的等下去,而且孩子也需要父親。”
“最多半年,少的話,三個月。”
傅懷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很快,很快一切就能結束。”
“好,阿益,我等你。”
巽佳掛斷電話,整顆心被愛緊緊地包裹著。
終於,她的等待有了結果。
終於,她可以從爛泥一樣的人生裡爬出來了。
巽佳正緊抓著手機展望未來,劉金枝走了過來,問:“我兒子呢?”
巽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繼續指揮兩個助理收拾東西,“去醫院了吧。”
“去醫院乾什麼?”劉金枝嘀咕了一句,忽然反應了過來,“你是不是又指使他去醫院給你拿檢查單了?你說說你這個人,懷個孕跟皇太後似的,哪家媳婦……”
“劉金枝。”
劉金枝愣住了,“你敢叫我的名字?我是你婆婆。”
“劉金枝啊。”
巽佳惡劣地一笑,“你不是覺得你兒子很了不起,又高又帥又有本事,全天下女人都配不上他嗎?”
劉金枝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啊,你兒子可太厲害了。”巽佳心頭壓了好幾年的憋屈在這一個徹底炸裂開來,“你兒子靠□□換資源,睡了女的,睡男的,有時候還開雙炮,前後夾擊,現在啊,徹底廢了,硬不起來,生不了兒子,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破鞋。”
“你胡說!”
劉金枝大怒,“你不要在這裡造謠生事。你一個破鞋,我兒子願意娶你,你倒好,爬到我兒子頭上作威作福,要不是看你懷著孕,我現在就打死你。”
“你打啊。”
巽佳話音剛落,收拾行李的兩個男助理來到了劉金枝麵前站著,這意思很明確,你敢動手,他們就敢把你扔出去。
“劉金枝,你還不知道吧?你兒子睡過的人,那個過來做客,特彆會做人,嘴特彆甜,經常哄的你高興的那個鹿趣,就是個拉皮條的,也跟你兒子睡過,而他有艾滋,你兒子恐怕也逃不掉。”
說完,巽佳感覺到了一股蔓延至四肢百骸的暢快,就像是暴熱的大夏天,她連續拍了兩個小時的戲,喝了當天的第一口冰可樂,要多爽有多爽。
劉金枝如遭雷劈地站在原地。
許久,她哆嗦著唇,“不可能,不可能。”
她惡狠狠地瞪著巽佳,“你胡說!我不許你造謠我兒子。”
“我胡說?”
巽佳哈哈大笑,“那你拿手機看看啊,你兒子在節目上都承認了。哦,對,就是那個你跟著一起拍的節目,《你最愛哪個cp》。你兒子啊,就是一破鞋,破鞋,破鞋。不僅破,還是個綠毛龜,幫著彆的男人養兒子,還伺候得心甘情願。我真是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賤的人。”
“你懷的不是我孫子?”
劉金枝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你敢給我兒子戴綠帽子,我殺了你!”
說著,劉金枝就衝了過去,兩個助理一左一右地抓住她,劉金枝身材矮小,活脫脫被抬了起來,雙腿離地,胡亂撲騰。
巽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也沒興趣跟劉金枝糾纏了。
不過在走之前,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劉金枝說道:“哦,對,你和你寶貝兒子同住一套房,同一張餐桌吃飯,我倒是都讓他戴手套了,你呢?你能保證,你兒子感染了艾滋病,你能沒事?”
巽佳話音未落,劉金枝臉色慘白,連撲騰的腳都不動了。
兩個助理見劉金枝不反抗了,拎著地上整理好的行李跟巽佳走了。
巽佳剛走沒多久,柏楊就戴著口罩帽子回來了。
一開門,劉金枝就坐在沙發上,整個人仿佛那已經枯死許多年的朽木。
“媽。”
柏楊叫了一聲,聲音沙啞至今。
劉金枝脖子僵硬地回頭,“兒子。”
“媽,你怎麼了?”柏楊摘下帽子和口罩。
劉金枝卻無比驚恐地看著他,“我剛才用手機上網了。”
劉金枝喜歡打麻將,織毛衣,用手機最多就是微信上和好姐妹們聊聊,很少像年輕人一樣拿手機刷各種段子。
所以柏楊完全沒做好劉金枝已經知道真相的準備。
劉金枝嘴唇瘋狂哆嗦,根本停不下來,“兒子,他們說,那個鹿趣是專門拉皮條的,以前還賣過。你也……”
“媽。”
柏楊打斷劉金枝的話,“你不要聽外麵的人瞎胡說。”
“兒子。”劉金枝眼睛渾濁,泛白,“你告訴媽,你是不是得艾滋病了?”
柏楊手一抖,嘴唇烏青,沉默許久後,他終於在劉金枝的央求下開口:“還不確定,沒出結果。”
結果要二十四小時之後出來。
現在距離他做檢查還不到二十四小時,而且這次做檢查的特彆多。
有些人雖然沒有親自去醫院,但是把檢查樣本送了過來。
CMMS時尚雜誌是亞洲頂級時尚雜誌,可想而知主編川端手上有多少時尚資源,他本人還是個雙性戀。
這麼多年他睡過的何止一個鹿趣?
而和鹿趣糾纏在一起的人,又和彆的圈子糾纏在一起。
哪是那麼容易就能排查乾淨的
。
這麼多人擠在一起,檢查結果隻會出來得更慢。
他出事了,鹿趣被調查了,CMMS時尚雜誌曾經上過封麵的所有人,全部都在被網友懷疑。
每一個上過封麵的明星評論區機會全部在要求工作室發文澄清。
明星的律師函辟謠信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幾乎就沒有停過,一直在發。
網上沸沸揚揚。
而另一邊,時歌和範曉林嘮嗑嘮到了半夜。
鑒於嚴重影響了時歌的美容覺,早上一起床,範曉林主動說請時歌吃廣式早茶。
兩個人來到了茶餐廳,韓思雯負責開車,也就坐下一起吃了。
時歌夾了一個水晶蝦餃,範曉林給韓思雯夾了一個奶黃包,“思雯,你回汪家怎麼樣了?苟富貴,勿相忘。”
韓思雯苦著臉咬了一口奶黃包,“前天晚上,外公進了醫院。”
啊?
時歌詫異地看著韓思雯:“你回家,太激動了?”
韓思雯搖頭,“吃螺螄粉吃的。”
時歌,範曉林:“……”那麼大把年紀了,吃什麼不好吃螺螄粉?這人老了還這麼貪吃,也不顧及一下自己的健康。
韓思雯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以前吧,我看和電視劇,都是貧窮孩子回家被豪門規矩教訓。我也以為我回去會這樣,結果,完全沒有。外公,媽媽,大姨他們反而更遷就我,特彆怕我不習慣,飲食全部都在詢問過我爸媽後按照我的口味來。我家賣炸串的啊,我從小就吃那些東西,麻辣鮮香。我媽都快五十了,外公都七十多了。一群人配合著我吃。可不就會進醫院嗎?我一個勁兒地說,不用管我,或者隻給我做一兩個菜就好了,可是餐桌上還是我喜歡吃得麻辣口味東西比較多。”
時歌,範曉林:“……”
韓思雯:“我剛回家沒多久,那個朱綠萱,你們還記得嗎?就是假冒的那個,好像日子過得特彆不好,灰頭土臉的,然後過來鬨了一場,被媽媽趕走了。”
韓思雯苦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媽媽好像知道我當助理是為了實現經紀人夢想的過度,還找了金牌經紀人江蘋女士來家裡,說讓我辭職,讓江蘋女士帶我,等我熟悉工作流程之後,給我開個影視公司讓我自己培訓藝人。”
“這這這這……”
範曉林完全不理解韓思雯在苦惱什麼。
她問:“這有什麼不好嗎?”
韓思雯放下筷子,唉聲歎氣,“這不就相當於走後門嗎?我不想和杜驚蘭他們一樣,我想靠我自己的努力當上經紀人。”
範曉林:“……”
好沒道理的想法。
時歌也搖了搖頭,然後默默吃飯。
這麼多好吃的,她才不要浪費。
範曉林勸說道:“思雯,你有沒有想過,所謂當經紀人先當助理,隻是公司為了壓榨你們的廉價勞動力提出的概念?目的僅僅隻是節約用工成本,浪費你們的時間?”
“啊?”
範曉林:“思雯,在有條件的基礎上,依靠家庭的資源,跳過那些社會給你挖的坑,能更快的實現自己的夢想,這不叫走後門。你要成功也是要努力和優秀的經紀人學習的。你能跳過這些坑,是你的幸運,很多人隻是沒有這份幸運,所以才會浪費很多時間,被壓榨廉價勞動力。”
“是這樣嗎?”韓思雯求助地看向時歌。
時歌點頭,“你曉林姐是情感谘詢大v,不是愛情谘詢大v,人際交往也屬於情感類,肯定接過無數工作上的谘詢,你要相信她。”
“這真的不屬於走後門嗎?”
“這屬於助力。你也沒搶奪彆人的機會,就像父母在你讀書的時候給你請更好的老師給你補課幫助你提分一樣,和杜驚蘭,李偉才他們不一樣。”
“那我想想。”韓思雯皺著眉頭,顯然現在的一切和她當初對自己的規劃的矛盾,讓她產生了迷茫。
時歌和範曉林對視一眼,然後繼續乾飯。
這時,牆壁上掛著的電視開始播放新聞。
裴景和楊真真的離婚官司今日正式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