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聽說內地人保守,我還不相信。現在看到你,我終於信了。”
“你都這把年紀了,被大師碰一下手怎麼了?”
“是啊。隻是碰一下手,梁sir都不吃醋,你至於這副表情嗎?”
街坊們調侃,林建國鬨了個大紅臉,梁督察衝他笑道,“沒事。就是碰一下手,她算手相比較準。”
林建國無奈,隻能將手伸過去。
視頻很快展開,一個女孩跟在一個中年男人身後,他要給她介紹一份高工資的好工作。
女孩年紀不大,跟在他身後,剛走進一家店麵,門啪得從後麵被關上。
隨後有人捂住女孩的鼻子,女孩失去了知覺。
中年男人舔著手指數剛剛到手的三千塊錢,確定好數目後,他將錢揣進褲兜,很快離開店麵。
之後就是女孩醒來後,發現自己到了山區一戶人家當媳婦,她不願意挨了打,她反抗,隻能挨更毒的打,傷好後,她學會忍讓,等男人想過來行房時,她直接把對方的子孫根根咬斷。又挨了一頓打,考慮到買她不便宜,沒被打死,之後被轉賣。
直到她被賣給蛇頭,偷渡到香江。
蘇念星收回手,示意梁督察和林建國隨她一塊進屋。
關上門後,蘇念星開門見山說出地址,“她在潘元良家裡,但是你進不去啊。”
梁督察蹙眉,潘元良?這可麻煩了。
林建國有些急了,“潘元良是誰?你是警察,不可以去他家裡搜人嗎?”
梁督察擺手,“不行!我們香江警隊必須掌握一定證據才能申請法院搜查令,跟你們內地不一樣。”
內地現在連私人律師都沒有。警察辦案權限很高。
林建國憂心忡忡,“那該怎麼辦?”
梁督察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到好辦法,“她為什麼會去潘元良家裡?是做幫工,還是什麼?”
蘇念星抬頭看了眼林建國,對方這會兒已經顧不上神棍不是神棍,隻想救回自己女兒。她歎了口氣,“潘元良有那種癖好,他女兒長得很漂亮。就被蛇頭獻給了他。”
都是男人,而且又都是警察,接觸過這世上許多窮凶極惡的罪犯,兩人瞬間都明白蘇念星話裡的潛台詞。
愛女心切的林建國一想到女兒被那個禽獸□□,心像是被什麼人揪住一樣,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多日奔波的他雙眼充滿紅血絲,一拳狠狠砸在牆上,“都是我沒用。”
梁督察看他自責心裡也不好受,扭頭看向蘇念星,“她被關在哪裡?他家的保姆和工人知不知道?”
蘇念星頷首,“知道!他們都是幫凶!”
梁督察明白了,“我回去調查這些人,看看有沒有人犯過案,如果有,我要讓他們做汙點證人,隻要有證人,我們就可以拿到搜查令。”
他拍拍林建國的肩膀,“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把人救出來!”
林建國不太理解,“非要這麼麻煩嗎?直接把人叫到警署問話,不就行了?”
梁督察解釋,“我知道你心急,但是香江警隊辦案沒有這麼簡單。如果不按程序來,我會被投訴的。以後升職加薪就成了奢望。”
林建國聽他說得這麼嚴重,唬了一跳,也不好再發表意見,“好!就按你說得來!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隻管說!”
梁督察笑了,“還真有事要你幫忙。”
他摟著林建國衝蘇念星告彆。
等人走後,街坊們將蘇念星齊齊圍住。
“大師?這次是不是又有蛇頭案?”
“這次能不能拔出蘿卜帶出泥?一抓就是幾十個?”
蘇念星見他們這麼八卦,有些好笑,“等調查出來再說吧。我現在還不能說。”
安叔見她沒有駁斥,想來是真的,他歎了口氣,“這些蛇頭怎麼就抓不乾淨呢。去年剛抓了一窩,今年又躥出來一批。怎麼都抓不乾淨呢。”
“這行利益大唄。”明叔很能理解,“都說內地禁毒力度大,可還是有許多毒販跑過去找死,不就是因為利益高嘛。”
“可憐那些靚女,沒有身份隻能做最辛苦的活計。”
阿香婆想到蘇念星之前也是偷渡過來,“做最辛苦的活計都算好的。許多女孩沒有一技之長,又不想吃苦,可能隻能進夜總會當小姐。”
“真的很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