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無不透風的牆，再加上陸昀霄根本就沒有特意隱藏，所以這事很快就蔓延到整個皇朝。
連遠在邊關幫陸昀霄做事的落顏也收到了消息。
當他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
他不相信陸昀霄會對自己的孩子做出禽獸之事。
可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他放不下那個已經出落得天人之姿的少年。
他扔下了手頭上的任務，快馬加鞭地趕到皇宮，第一件事就是找少年。
直到他在皇上的寢宮裡找到他。
此時陸昀霄正好不在，寢宮裡隻有他一人。
他躺在偌大的龍床上，依舊絕美的臉上看起來蒼白脆弱，長如蟬翼的睫毛上還有未乾的淚珠。
“父皇……不要……”
少年似在夢囈，整張臉上滿是痛苦絕望。
落顏緊握的手掌在不知不覺中早已被刺破，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因為他的心早已疼到麻木。
“陸昀霄，我一定要殺了你。”
“落顏哥哥。”
不知道什麼時候，少年醒了過來。
他看到落顏，眼中閃過欣喜，隻是最後卻是有些苦澀。
因為他最不堪的一幕，被在意的人看到了。
“母妃，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來帶你走。”
“不……不要。我不走。”
“那我去殺了他。”
“不要，他是我父皇，你不能殺他。”
落顏無比怨恨沒用的自己，因為他根本保護不了他想要保護的人。
不對，他也不是沒有機會。
還有成王，他一定會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