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看你。”
“父皇。”
“怎麼？是不是舍不得我？如果舍不得的話，那我留下來陪你。”
“不用了。父皇，你彆太累了。”
少年彆開了眼，他卻沒有看到，陸昀霄雖然在笑，隻是那笑意沒有直達眼底。
陸昀霄坐在禦書房裡，他沒有在看奏折，而是破天荒地望著窗外的百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太監匆匆忙忙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心事重重的帝王。
隻是這回他再沒有心情猜皇上的心思。
“皇上，不好了。成王帶兵圍住了皇宮。”
“嗯。”
陸昀霄麵無表情地應答，就好像對方說的話，根本無關緊要。
這都要打上門了，他的皇上不會是嚇傻了。
老太監再次重複了一遍。
“皇上，成王帶兵圍住皇宮。他就要衝進來了。”
“滾出去。”
老太監苦著臉剛要離開，陸昀霄再次叫住了他。
“等等，回寢宮。”
寢宮裡的少年早就已經穿戴整齊。
他看到匆匆趕來的陸昀霄顯得有些意外。
這人都要殺上門了，他竟然還有心情回寢宮看他。
“小靈，你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嗎？”
“父皇，你怎麼了？”
少年眼神清澈，一如他當初第一次見到他的模樣。
“沒事。”
陸昀霄來了又走，簡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