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來說,他現在應該反壓回去,和對方來一場生蛋的運動。
然而,慕安臣發現對方的力氣有些大,竟然將他壓得死死的。
他的臉頓時就有些黑。
都說喝碎酒的人不可理喻,而且力氣還會變大。
被自家媳婦給壓得死死的,說出去丟人啊。
雖然他有無數方法將身上的人拍開,但那可是他媳婦,他怎麼舍得。
既然純力量反抗不了,那就隨他吧。
他媳婦高興就好。
喬靈初趴在慕安臣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男子。
細長冷峻的眉目,微抿的薄唇,五官清美冷峻無可挑剔,明明是帶著冷意,可是卻因為那嘴角的傻笑,破壞了那美感。
既然破壞,那就乾脆破壞就好。
喬靈初乾脆狠狠地吻了上去。
直到慕安臣感覺到自己的唇上傳來柔軟香甜的觸感。
轟的一聲,他感覺腦子不夠用了。
他能做的隻有迎上去。
兩人唇齒交纏,氣喘籲籲。
然後慕安臣發現他新買的那件防護服,又被扯爛了。
不過扯得好。
他已經和媳婦坦誠相見。
他們馬上就能生蛋了。
隻是有些不對勁,為毛他家媳婦老是摸他的屁股。
喬靈這反攻的心依舊沒有熄滅。
隻是為什麼這麼久了,他還是不行?
那就麻痹了。
好不容易有個強大的身體,他竟然不行。
既然他不行,那就隻能哭著享受了。
一直都如他所料。
隻是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他竟然不行。
直到慕安臣準備進發的時候。
一道震耳欲聾的鈴聲響起。
這是軍中的緊急召集鈴聲。
慕安臣臉色有些陰沉,眼眸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