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占了他所有的聯邦幣,甚至連喬靈初給他的那一億也都被他給拿走了。
可是他們明明都已經這麼有錢了。
為什麼他們還要他做數不儘的家務?
“聽媽的不會錯。對雌性一定不能太嬌縱,該打的時候就要打,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本想找他們理論的藍櫻站在門口,臉色有些不太好。
“可是他畢竟是雌性。”
“雌性怎麼了?我不也是雌性。當初我不僅要帶你和弟弟,還要照顧你爸爸和你爸的父母。這些年我不是一樣走過來了。這雌性就是矯情,要是你不狠一點,說不定還要鬨離婚。現在這樣他就沒有空想這麼多了。”
“媽,我什麼都聽你的。”
“這就對了。媽是過來人。除了讓他做這些,你可彆忘了正經事,早點讓那隻人魚生個蛋。都這麼長時間了,身為覺醒人魚竟然還沒有動靜。看看人家喬靈初,同樣是雌性,差彆怎麼就這麼大呢?”
喬靈初,又是喬靈初。
藍櫻輕咬著下唇,不知不覺將唇給咬破,隻是他如同沒有任何感覺。
因為他難受。
難受到連哭都哭不出來?
一場酐暢淋漓的瘋狂之後,藍櫻看著身旁睡得鼾聲震天響且又醜又壯的男人。
越想越不甘心。
不過好在他終於將他們全家藥倒了。
畢竟這可是他付出了大代價才得來的藥。
一拳又一拳如同發泄一般打到他的身上。
隻是對方皮糙肉厚,他的小拳拳根本起不了多少波瀾。
最後,他操起一把椅子,就往對方身上砸去。
將這些天來受的委屈全部都發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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