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彆的意思,就是想聽聽細節。
“會長,你說送機械院的一個老師去廬州,就是這麼送的啊?”
“你懂什麼,會長這是一路向西,把人送上極樂世界。爽死了。”
“不會是教機械製圖的崔老師吧?!”
“放肆!那是崔老師嗎?那是會長夫人!”
張鐵嶺老臉通紅,身軀微微地顫抖,“我也不想的,他媽的,但是她脫我衣服,媽的,嗚嗚嗚……”
“後來呢?”
“細節呢?”
“下麵呢?”
“重點呢?”
沒人關心會長的身心健康,大家隻是很樸素地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會長的“痛苦”之上。
“會長!少廢話,就說感覺咋樣吧!”
社團牲口們急不可耐、迫不及待,讓張鐵嶺怒不可遏:“你們都是畜生啊——”
“有一說一,崔老師雖然三十歲了,可在我們機械學院中,什麼係花院花都是靠邊站!他媽的,會長你真該死……”
“總共就九個女生,就彆說什麼係花院花了吧?”
“會長,喝瓶水壓壓驚,彆聽這幫王八蛋放屁,會長心裡苦,有什麼傷心處,說出來聽聽,學弟我永遠可以給會長當知心小弟弟。”
“小弟就小弟,還小弟弟……”
“閉嘴,沒看到會長已經心動了嗎?”
在牲口們的循循善誘、威逼利誘之下,“三代目”張鐵嶺終於老實交代了自己的孽緣。
跟機械學院的“老娘們兒”崔老師勾搭上,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會長還很年輕,剛從交通學院以極低的難度拿到了駕照,然後跟著學長們在建康市範圍內搞外快。
被警察叔叔逮住了也不怕,一個交通學院的學生出來練練手實習……也是很正常很符合邏輯的事情吧。
後來,會長長大了一歲,感覺這樣搞錢太麻煩,不如接客。
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刻某分,會長路邊吃快餐悟道,一咬牙,跟跑黑車的本地老哥合夥,隻要老哥去娛樂會所的時候,車就由他來開。
收入五五開,雙贏。
而後,會長在某一天,接了一位同校的客人。
是個“老娘們兒”,但是個觀察力極強的“老娘們兒”。
崔曉紅一眼就看出來張鐵嶺是學生,而且還是她學校的學生!
“……他媽的,她就這麼摸著我的臉,然後說:同學,你也不想學校知道你在跑黑車吧……”
“太過分了!”
“羨慕!”
“啊?!”
“我現在氣得牙癢癢!我知道,我這是在嫉妒!我好氣,為什麼讓會長趕上了!”
“我羨慕得都快哭了!”
而坐一旁的張浩南聽得是目瞪口呆,這種事情都有?
純屬孽緣啊。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哪有資格說彆人,自己這情況,不是更離譜?
“那……會長你會跟崔老師分手嗎?”
“我說我要去京城鋼鐵廠,她說那她就去鋼老三上班。”
“鋼老三?”
不少牲口一臉懵。
“就是京城科技大學,早年除了top2,就它最硬,所以諢號‘鋼老三’。”
張浩南略作解釋,眾牲口紛紛鼓掌,表示“四代目”果然見多識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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