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淦星,這是一個國際長途,倭奴打過來的。”
直到兩天後,沙城警察局政治處張直武前來協同辦案,而張直武什麼都沒乾,隻是問可以不可以讓孫淦星接個電話。
“我把孫淦星的兒子做掉了。”
啪!
“說話,快跟伱爹狗叫兩聲!”
整個過程中,張浩程本以為自己當過兵會心理素質更好一些,但他看到張浩南帶著笑將“孫公子”活活打死,終究還是崩潰了片刻,拋屍這活兒還是張浩南帶著另外一個保鏢乾的。
“在大阪?”
“鱉孫君,真是抱歉,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叫啥名……”
“……”
扶著桌子,張浩程胃酸翻湧,對著垃圾簍就是一陣吐。
“怎麼?學我討五六七八個老婆?”
“……”
“張總,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你放過我,我爸還有一筆錢……”
“對了,有沒有什麼風水寶地?”
張浩南帶人出去溜達看看本地女子高中生穿啥顏色褲衩兒的時候,張浩程內心還是難以平靜:老太公又該多狠?
張浩程以前是無法理解的,在故事中,老太公掩護兩個小戰士的故事看似平平無奇,但親眼看到張浩南的變態之後,他真的想知道,張浩南隻是像老太公,而老太公本人,又當如何?
“國際電話,他兒子現在在大阪。”
“啥業務?”
電話中,傳來張浩南狂笑聲,“不狂了?不牛逼了?你也不中用啊老孫頭,你他媽給老子聽著,你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聽話,懂麼?來,給孫公子喂回轉壽司,再配上一瓶五糧液萬歲酒。”
“噯!孫公子,談錢就傷感情了。我對錢沒什麼興趣,更何況在這裡,隻能用倭元,我又不住在這裡,不像你,以後可是要‘歸化’倭奴的。”
實名舉報的人來自廣陵、鬱州、彭城三個城市,現在人已經保護起來,前來查此案的人,除了掛政務院反腐敗工作小組頭銜的年紀大一點,剩下的全是年輕小夥兒。
“我?在大阪,過一會兒回去。怎麼了?”
張浩南點點頭,翹著二郎腿看著瑟瑟發抖的“孫公子”,嚼著口香糖好一會兒,他才麵帶微笑問道,“孫公子,你看你,想開點,不要那麼害怕,反正我不是什麼好人。你怕又有什麼用呢?”
審訊室中,所有人都驚呆了,原本還有人猜測有沒有可能是外界有人想要通過張直武來給孫淦星底氣,讓他頂住壓力。
時有往來的家庭婦女拎著籃子路過,然後瞄一眼張浩南這個陌生人,不過沒有報警,這挺好。
雙手插兜,張浩南大搖大擺返回住處,然後打了個電話給國內的一個禿頭老漢。
“對了,這魚肉粥用的是‘石九公’。”
“老板,密碼沒問題。”
“等直武阿叔打電話過來,姓孫的老狗先亂咬人。”
說罷,張浩南起身將“孫公子”的幾張卡在手中敲了敲,然後遞給了張浩程,“在倭奴多玩幾天,下個月訂婚酒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就在外經貿酒店。”
“我還沒考慮定下來呢。”
等到張浩程恢複過來之後,張浩南這才吃著“關東煮”吹著空調說道:“多玩幾天,順便看看小林家那些廢物點心是怎麼點頭哈腰的。往後在這兒保不齊也得開展業務。”
而在大阪街頭的一處郵儲銀行和江戶三菱銀行外,順利取到錢的兩人很快返回了“大夏鰻魚飯”。
“老魏頭,我說一件事情你不要生氣。”
“整人業務,先練練手,以後去加麻大還是紐西蘭,也可以算是熟練工了。你看看你,真是給祖宗丟臉。”
還專門拍了一張窗前的,背景是一片倭文廣告牌……
第二天醒來,張浩南吃飯的時候拍了拍張浩程的肩膀,“老兄,今天我教你一個道理。沒有‘匹夫之怒’的帝王,是不存在‘帝王之怒’的,可彆被傻卵忽悠了,什麼不用自己動手……我敢動手,你們就敢,就這麼簡單。”
“這不可能——”
京城來的年輕人並不是京城人士,帶著濃重的三湘口音,二十來歲三十歲不到,卻根本不懼張直武這種老警察。
萬萬沒想到,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爸爸救我,他們……唔!”
“哪天我不敢動手,那我就渾身都是破綻。”
“就那兒,帶幾根魚竿,釣幾條‘石九公’應該沒問題。”
在一處社區公園坐了會兒秋千,感覺四周的設施,房屋樣式,跟二十年後也沒多大區彆。
“矢倉綠地公園,往外就能看到跨海大橋。”
張浩南冷笑一聲,“現在是法治社會,中央都在強調‘依法治國’,難道在我這麼一個極為有統戰價值的新世紀優秀青年身上,大家突然不講法律了?不怕我報複社會啊。”
有兩個年輕人麵麵相覷,然後其中一個小聲道,“這、這合適嗎?”
離開寺廟的時候,張浩南突然想起來,他真的一直不知道“孫公子”叫啥。
“殺得好。”
“……”
一時間,張浩南突然忘了還想說什麼來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