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個屁,好好保養自己就行了。”
一陣哄笑聲中,賓館的經理已經迎了過來,笑著招呼大兵們趕緊找個地方坐著喝。
“臥槽,還是陳放過的!”
戰友們也是頭一次來這樣的場所,還挺新奇的,帶著點拘謹,直到看到張浩東跟一姑娘喝酒,這才笑著圍了上來。
連蒙帶猜,樊素素跟陳念慈解釋之後,陳念慈頓時紅著臉掩嘴竊笑。
“好。”
張老板有這能耐,是挺厲害的。
張老板原本打算唱一首《臨江仙》,張浩東以死相逼,這才作罷。
海濱賓館旁邊有半封閉的酒店花園,搞個露天活動輕輕鬆鬆,眼下雷州官方應酬很少,土豪們也因為犯事,跑路的跑路,判刑的判刑,沉南海的沉南海,現如今有錢大宴賓客的,還真就不算多。
“那我讓人放倉庫,你放假自己過去拿。”
“……”
這種濃鬱的香味,張浩東很是享受,他也納悶,為什麼張浩南喝不出來。
“嗯?”
反正雷州本地三家賓館都沒有原箱未開封的麥穗五糧液,這年頭市麵上基本都是棱形瓶,瓶子硬得能敲死人。
不過放下果盤的時候,陳念慈笑著道:“東哥,燒鵝吃不吃?剛才這裡經理說有燒鵝,還有白灼蝦,剛做好的。”
嗤。
張浩東還蹲在那裡觀察著酒瓶,看看有沒有跑酒,他其實喝得並不多,隻是當作一種愛好,一瓶五糧液,高興就跟朋友一頓喝完,自己喝說不定喝兩三個月都還剩大半瓶。
“真的嗎?怎麼騙的能跟我說說嗎?我想聽。”
慣例散財之後,拿了小禮品的本地名流,也就願意“軍民魚水情”起來。
“怎麼?他出來了?”
一旁眯著眼睛的張浩南就看著陳念慈哄張浩東,這嫂嫂年紀雖然不大,卻是個能持家的。
上頭的張浩東說完這句話,整個人都感覺自己不太聰明的亞子。
“……”
“急啥?”
以經理的見聞,估摸著嶺南大概央企國企的食堂後勤可能有,一般市政府的招待賓館,也存不下來。
“連長,這酒咋樣?”
“你就是太……”
一共兩場,張浩東戰友們先過了癮之後,休息兩三個小時,就換到露天場地一起熱鬨。
這下也算是徹底給陳念慈解開了疑惑,之前她還納悶,張浩程既然歲數要大,為什麼他不是大哥。
“噢,倒是忘了跟你講張南這畜生有多壞了,你知道‘抓黃鱔’嗎?其實就是……”
“還沒有,不過快了,曹愛民應該會先出來。”
摟著樊素素就往外走,然後回頭又喊道,“劍南春要不要?頭批擴產的酒,也有十五六年了。”
瞄了一眼張浩東腳邊的一箱酒,經理暗自咂舌,連道不愧是大老板,真是什麼玩意兒都有。
“怎麼跑去倭奴了?”
到底還是好酒給力。
“還記得曹愛軍嗎?”
開了一罐啤酒,張浩東拿起旁邊花壇上的酒瓶子跟張浩南碰了碰,然後道,“以後這種事情,讓手下的人去做好了。”
“你管彆人乾什麼?”
“好。”
“……”
“東哥……”
兩人就這麼坐著聊天,張浩東迫不及待開了一瓶交杯酒,趕緊給自己滿上,聞了聞酒味之後,便是搓了搓手,然後拿起來抿了一口。
舔了舔嘴唇,還想著偷偷給張浩南一拳頭的張浩東,最終克製了這個誘人的念頭。
“我想跟著學嘛。”
直接無語的張浩東悶聲悶氣道:“早知道老子不當兵了。”
“不要跟我說話。”
張浩東懶得搭理張浩南,“老子跑來吃自家喜酒,多少人看我笑話?你老卵,聰明了不起啊。”
洋人的露天酒會也搞了兩場,主要是招待一下知識分子,周正法其實也挺喜歡這種氛圍的。
“我應該用高爾夫球棍的,回國我試了試,比棒球棍省力。”
“大阪。我用棒球棍把他打死的,現在想想,不應該的。”
本地名流原本還擺著點架子,畢竟看到一群大頭兵,總感覺不上檔次,但張老板也跟著樂嗬……那沒事了。
不過他並不貪杯,一杯足矣,純粹是享受享受,過過癮。
“東哥,說說你們小時候的事情嘍。”
咧嘴傻笑的張浩東,直接把煩惱拋到九霄雲外。
隨後又聽說還有一些堂兄弟,有年長的也有年幼的,但不是同一個曾祖,隻是曾祖父帶出來的家裡人子孫。
“在大阪。”
張浩南冷笑一聲,灌了一口啤酒之後,將啤酒罐捏得嘎啦嘎啦作響,“我要是不敢‘捉黃鱔’,你以為家裡這麼多弟兄,會因為我念書好就服我?你太天真了,以後能不動腦子就不動。”
一旁張直勤則是連連搖頭:“老子就不曉得這白酒有啥好吃的。”
“你小子,一個人在這兒吃獨食?這啥啊?臥槽,五糧液?!”
“好。”
噠。
啤酒罐和玻璃瓶又輕輕碰了一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