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城啤酒”在鋪貨的同時,“沙洲·花果山”的全新商標也早就準備好了,隻要鬱州市政府內部扯個差不多,剩下的就是一錘定音。
至於說道上的事情,並沒有太多雞飛狗跳,很多五年之後能夠呼風喚雨的“江湖大哥”,起步都是三年半,最高的兩個判了死刑,畢竟涉毒這種事情根本沒有商量餘地。
也不是沒有人揚言要跟古錠拚個伱死我活,實際上古錠老家也確實被人打上了門,礦場上用的雷管改造了二三十個土手雷,鬱州近二十年最大的惡性案件,就是在這麼一個環境下誕生的。
萬幸古錠人沒事兒,不過還是掛了點彩,官司要打多久不太清楚,不過“沙食集團”第一時間從省裡拉了幫手,鬱州這一通折騰,前後近兩百人蹲班房或者直接進去踩縫紉機。
隻是對普通老百姓而言,這事兒遙遠得很,畢竟火並不是在大街上,搶生意也多是在娛樂場所,最多就是燒烤攤稍微熱鬨一些,但燒烤攤那點衝突,派出所就能搞定,倒也不會形成多大的輿論環境。
等到開始出現整個案件的初步報道,才有鬱州的老百姓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出。
不過總體而言,“沙啤”的鬥爭策略還是很成功的。
政府層麵沒有出現拉偏架的環境,外資合資的官方公關不成功就是“沙啤”的勝利。
其次舊有地方啤酒廠的廠牌保留,算得上地方國有資產的重獲生機,張浩南當初在省府會議上的承諾沒有變質,的確同意了地方城市財政局或者國資公司進行投資入股。
“沙啤”本身,地方啤酒的老廠牌,不同地方城市的財政,都有對應的投資模式,總體而言,家底越豐厚,能搞到的分紅就越多。
像梁溪市財政局,就是以投資高科技的名義,投資入股了“沙啤”,而“太湖水”這個廠牌,則是以現金折價方式,直接賣給了“沙食集團”。
姑蘇、建康基本上是同類操作,同時跟財力雄厚地級市相同地位的,自然還有中央的糧食集團。
鬱州因為官方內部鬥爭非常激烈,財政上也比較謹慎,所以選擇了投入“沙洲·花果山”,拿住本地份額即可。
本質上來說,“沙啤”和“沙洲·花果山”並無區彆,都是同一種生產工藝,價格差個四角錢五角錢。
這種打法好處就是接受度高,地方品牌可以說被吞了,但又保留了下來,省裡麵其實希望張浩南早點在兩江省“一統天下”,張浩南這麼一搞,就怎麼說呢……統了,但又沒完全統。
不過京城方麵倒是很滿意,魏剛大概是收到了什麼消息,還特意來了一趟吾家埭吃小龍蝦。
“這樣做呢其實也是一種模式,至少保住了相對貧困地區的城市就業。雖然說從資產優化的角度來說,其實是有點浪費的,不過長遠來看,就有‘運、儲、產’的互補,不用擔心片區需求突然暴增帶來的供貨不足問題。就是管理上,太看水平了。”
“所以呂總也忙啊,他幾個學生都招過來幫忙,我手頭十幾個分公司總經理位置,倒也夠用。”
禿頭老漢拿起一隻小龍蝦,蝦尾一捏,哢嚓一聲,蝦殼輕鬆撥開,扔嘴裡一嗦,蝦肉就沒了。
坐一桌的張瑾瞪大了眼珠子:“爸爸爸爸,老爺爺吃得好快啊!”
“那我也剝快點。”
“加油啊爸爸!”
蝦球一口一個,可惜張瑾吃了一會兒就吃不下了,倒是張然瑜興致勃勃,還在那裡跟著老父親一起炫。
自己釣回來的小龍蝦,自己拎回來的小龍蝦,真好吃。
“哈哈哈哈哈哈……”
魏剛看著兩個小家夥頓時開懷大笑,然後拿起一瓶冰過的“沙啤”,跟張浩南碰了碰,喝了一口之後,咂咂嘴罵道:“真難喝啊,這種垃圾居然賣得出去,還好夠便宜,老百姓也喝得起……”
罵歸罵,還是喝了半瓶繼續剝小龍蝦。
張浩南看得無語,提醒道,“啤酒公司三季度培訓,我希望你幫個忙,去一趟東北,有幾家關門的啤酒廠,原先生產線上的老師傅,幫我招過來。”
“王愛紅呢?”
“他麵子還不夠大,容易被硬吃。”
“那就讓我過去?你當老子是神仙?”
“嘖。”
張浩南咂了一下嘴,“錢先鋒的課題,全部落在沙城,這總好了吧?我跟你保證,他最多三年,肯定當上工程院院士。院士啊,想想清楚,單開一家地方大學都足夠了。”
“……”
禿頭老漢有點不信張浩南嘴裡說出來的鬼話,可是咋說呢,打個對折,那還是可以聽聽的。
打個對折,錢先鋒三年當不上院士,算他六年好了,那也是穩賺不賠啊。
“真的假的?錢先鋒不是才過驗收嗎?”
“廢話,接下來就是看社會效益,我倒是問問你,我的項目啥時候社會效益不夠數的?”
吹牛逼從來不打草稿的張浩南,絲毫臉皮不帶一點紅地坦然說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