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隨便玩兩把,礙著你們事兒了?”
“可現在有中央情報局的人在尼德蘭啊!”
“關我鳥事,我是住華盛頓的大總統還是怎麼著?中央情報局的人在尼德蘭有什麼稀奇?他們還在星家坡呢,還在香江呢,也跟我有關係?”
“不是,你這就沒必要了吧。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你讓人去尼德蘭,結果中央情報局的人也在,聯邦調查局的人也在,開會呢?阿姆斯特丹是桃園?你們三家打算磕一個?”
“那隻能說明一個事情,我的判斷跟阿美利加情報部門的局部行動契合了。”
“你啥判斷?”
“你腦子沒病吧?我他媽要去賺錢的,我啥判斷?你給老子兩百億,老子直接跟你說判斷行不行?”
“……”
“真他媽笑話,我的投資眼光值多少錢你自己沒逼數?在京城做官做傻了?真虧你問得出來這種問題。”
“……”
雙方友好交流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張濟深領導的領導打電話過來,政研室那邊對這件事情有敏感性的不多,這是其中一位。
跟張浩南對噴個把小時的人接到電話之後,把電話給了張浩南:“找你的。”
“態度好點兒行不行?我他媽分分鐘幾百萬上下,信不信老子把‘沙食集團’賣給劉援朝?”
“……”
還彆說,張浩南這麼一講,態度頓時都變了。
現在中央隻要是農村農業相關部委,都是不想“沙食集團”變味兒,想要伸手的頂級二代依然有,畢竟家裡有一萬億,不介意再多個幾千億。
以“沙食集團”現在的底子,充氣球是很快的,這麼牛逼的母本老底,當年那幫頂流“倒二代”是真的沒見過幾個,撐死了就是民營銀行外加保險。
可跟“沙食集團”在長三角地區的農村商業係統比起來,屁也不是。
今時不同往日,自香江回歸之後,很明顯新聞聯播最佳男主角下手也狠了起來,“沙食集團”這樣的標杆性優質企業,怎麼可能再放任它們亂伸手。
所以這光景京城先給“沙食集團”擋一手的,就是農村農業相關事務的部委,畢竟現在有時候一些小政策的推廣,還得借“沙食模式”來扯虎皮吹牛逼,尤其是在中原省忽悠農民,這一招還是挺好使的。
彭城離得不遠嘛,也有經濟往來,所以純粹從政策推廣和執行角度來看,“沙食集團”在維持農村社會穩定這方麵,同樣是金牌工具人。
張老板現在對著京官狂噴,底氣這麼足,也是有原因的。
“你的投資策略我不打聽,不過有個問題,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回答?”
“嘖,這就沒意思了啊,你隻要問,我不管答還是不答,以你的智力,一下子就猜到了。然後你還不欠我人情,畢竟憑本事猜到的,對不對?”
“……”
政研室那邊直接無語了,半晌,才道,“那這樣,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老規矩,再給我幾個人,要震旦大學畢業的。”
“你還帶點菜的?”
“大橋農村銀行國慶節要開第一家門店,這也沒幾天了,我身為董事長,給公司分憂……很合理吧。”
“行吧。”
也不算太離譜的要求,答應也就答應了,其實他也猜得到張浩南後續想乾啥,政研室這邊拉出去的“翰林”多得是老師學長,就張浩南那不要臉的行為,估摸著又是“綁肉票”。
“那你問吧。”
“跟你‘五二論斷’有關?”
“……”
張浩南知道很多人聰明,但能給他一種“成年張然亮”感覺的,這是第一個。
就是有一種蛛絲馬跡冒出來,那完全就是交了底的感覺。
給人的壓力很大,但又不是產生威脅的那種壓力。
“我們的判斷也是今年,但以什麼形式……並不好說,不過從中央情報局出現在尼德蘭期貨交易所這件事情,倒是提醒了我,可以跟情報工作的同誌進行交流……”
“……”
“會造成股災嗎?”
“這就不好說了,我隻是預測,不是神棍。”
“行吧,就這樣。”
隨後掛斷了電話,沒有繼續再多說什麼,畢竟都很忙,沒空敘舊扯淡。
中央對國內的金融管控是沒有什麼焦慮的,但海外窗口香江,則是一直在保底,張浩南估摸著應該是上頭怕重現“東南亞金融危機”的狀況。
至於說大規模投機,除開戰略失誤會虧掉褲衩子,通常不作投機,基本還是穩紮穩打的實體投資為主。
這通電話之後,就沒人再來煩張浩南,愛乾嘛乾嘛去。
然後張浩南就又讓人繼續前往南朝鮮和倭奴出差,跟庫巴亞西桑全家老小送了點小禮物,再次加深了一下感情,順便考察一下關西地區所有經營不善的老牌電機企業以及電子企業。
沒彆的意思,就是看中了想買,但又不想接盤,所以必要時候,還請庫巴亞西桑的晚輩們幫忙砍一下人。
不同意呢,就去江戶找“怒羅權”的人來砍,價錢便宜不說,講的還都是東北口音的漢語。
合作很愉快,庫巴亞西桑表示沒必要那麼麻煩,大家合作都這麼久了,要相信夥伴之間的羈絆啊!
張老板對老鬼子的態度很是欣賞,一看就是能賺大錢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