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也不是我多嘴,我們老板是這樣的,從來不聽勸。你現在的狀態,我們很早就經曆過了。”
“彆他媽喊我大郎!”
“你家裡排第幾?”
“我行二……什麼狗屁玩意兒,跟我家裡排第幾有什麼關係?我沒有職務?!”
“你啥職務?”
“我……嗯?”
腦子成漿糊的武泰安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對啊,老子啥職務?!
我他媽都被氣傻了!
“嚴肅點!一個個嘻嘻哈哈的像什麼樣子!這是我高薪聘請的‘龍盾安保’國際業務部總訓練師!古錠,你怎麼可以喊武總‘大郎’呢?我是老板,我來喊。”
“……”
“……”
“……”
嚴肅?嚴肅個雞兒。
古錠一邊殺魚一邊笑著勸說武泰安:“不是,武哥,我剛才就是開個玩笑啊,彆往心裡去。實際上老板真就這樣,他不聽勸的,兄弟們都是儘可能配合老板做好工作。但是你要相信,老板雖然不聽勸,對咱們乾活兒的真就不錯。”
“少他媽瞎逼逼,殺你的魚去。”
躺椅邊上有暖箱也有冰箱,“貓貓茶”兩種風味隨便選。
幾個科學家吃完燒烤也在這裡坐著看風景,難得的假期,解決了經費問題,還不能享受享受了?
朝著星辰大海邁步前進的兩人在那裡下圍棋,張浩南不會玩也看不懂,所以就給“尤師兄”表演了一下他壓箱底的吃飯手藝。
之前擼串的時候,小小地吹了個牛逼,然後下水又小小地裝了一下,居然碰上倒黴鱖魚,讓“尤師兄”驚為天人。
張浩南有多少個億的身家,其實“尤師兄”沒啥概念的,財富超過了他能直觀觸摸的範疇。
要是幾百萬幾千萬,“尤師兄”還能有一種看得見的差距,幾十億幾百億……太遙遠了。
也就三湘省那些玩“星辰大海”的才是如此淡定。
畢竟你再有錢,老子一顆衛星一根火箭那也不是兩塊五毛八,百億富翁也燒不了幾顆衛星幾根火箭。
但是,張浩南褲子一脫跳下水庫,然後摸上來兩條魚……
牛逼!!!
不是“算你厲害”以及“算你牛逼”,而是單純的“牛逼!!!”,檔次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怎麼做到的啊?徒手抓到了魚啊!”
“基本操作,師兄不要太過驚訝,這在我們農村是很正常的。”
殺魚的古錠頓時笑出了聲,自家老板得虧不搞詐騙,不然真是張口就來。
“尤師兄”被張浩南唬得一愣一愣的,然後相信了沙城農村少年的基本生活技能就包括下水徒手抓魚……
這一幕讓古錠堅信,就算是科學家,該被騙的時候也一定會被騙。
套了一件T恤,雖然身上還是濕濕的,但張浩南還是套了一條原本是乾的沙灘褲。
這彆扭感讓周圍幾人差點強迫症都犯了。
“老板,花小姐想過來。”
“過來吧。”
對講機中傳來保鏢的聲音,隻一會兒,花蕊蕊和她同學就被領到了這裡。
“怎麼個事兒?”
張浩南拿著毛巾抹了把臉問道。
“就是過來道一聲謝,我們馬上就走的。”
花蕊蕊雙手放在身前,然後微微頷首欠身。
“剛抓了兩條魚,馬上烤,要不一起吃了?”
“不了,謝謝。”
然後花蕊蕊又衝張浩南微微欠身,“就不打擾了,再見。”
“行吧,適當情況可以報我名頭,如果你爺爺那邊不好使的話。”
“嗯,感謝,再見。”
沒有拖泥帶水,來得目的明確,離開時也沒有絲毫猶豫。
等花蕊蕊走了之後,張浩南這才問武泰安:“啥情況?”
“就是排擠吧?”
武泰安想了想,便跟張浩南彙報了一下自己看到的情況。
“我之前以為是花家那個老家夥有意安排,現在看來不是。那老頭兒應該沒有太過照顧這個小姑娘。”
咋說呢,豪門棄女?
有一黑一,張浩南覺得花修文這個八十多歲的老東西,才是真正的畜生。
自己還不夠格啊。
估計花蕊蕊的母親就算求到花修文那裡,這老家夥也會各種借口來推脫沒辦法明麵上照顧親生女兒。
但要是花碧霞的事兒,這老家夥就能親自登門跟張浩南結個善緣,然後奉上一億五千萬。
這種真正的權力生物即便退下來,沒有幾斤幾兩,一般的土豪想要過招,怕是很容易被陰。
畢竟道德底線不一樣,很多土老板以為自己已經夠壞夠惡心了,那是他們沒有見過這種價值觀中隻有利弊的權力生物。
可以為我所用的,不能為我所用的;對我有用的,對我沒用的。
看似圓滑靈活的手腕之下,其實就是最極致的非黑即白。
“大郎,你知不知道我很久以前,就已經知道了花蕊蕊的存在,並且她‘爺爺’說可以介紹我們認識一下?”
“雖然我不懂很多事情,但我覺得沒必要為了誰去站隊。”
皺著眉頭,武泰安委婉地提醒了一下張浩南。
站隊是很危險的事情。
“那麼大郎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什麼?”
“現在是彆人來站我的隊,而不是我去站彆人的隊?花家什麼檔次,也配我去站隊?”
“……”
“還有啊,你好像對‘大郎’這個稱呼越來越適應了,我很欣慰,進步很大,年底獎金多給二百。”
“……”
等古錠給殺好的魚傷口上撒鹽時,花蕊蕊的同伴可惜道:“咱們多留一會兒多好,到時候氣死尾巴翹上天的陳晶晶她們。”
花蕊蕊沒有說什麼,眼神中也並沒有惋惜,她並不覺得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爭個高低,相安無事就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