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這裡的藝術水平……很高！
德意誌人表達了抗議，然後張老板在進畫室欣賞作品之前，首先沒搭理德意誌人，其次對自家的外交從業人員表示抗他馬勒戈壁的……滾！
但是，他們都是翻譯官，其中有個是原西歐司的翻譯，現在則是調來駐德。
通常來說，外交接觸沒什麼問題，可是一起吃豬扒的阿美利加人，從奧利弗的“同夥”那裡倒賣老盧卡斯·克拉納赫的仿品，他的“同夥”在海德堡。
奧利弗拿了張老板一千歐“零花錢”，吹牛逼就沒怎麼把關，比如說他“同夥”的客戶長期出入阿美利加第五軍的基地。
現在，一起聊天，一起享受音樂？
莫非他們在研究“夏威夷吉他”不成？
當然張老板是不可能相信奧利弗的，那一千歐元，也可以當作帶路費，隻是想要見識見識“龍騎兵”的多樣性。
不過呢，張老板自己的情報本就有各種“捕風捉影”，現在隻不過是剛好有人完美地契合了手底下情報人員收集的信息。
本著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張老板打算試探試探。
張浩南整理了一下很少套上的領帶，“像我這樣的人，也能親身體驗古典藝術的絕妙，這裡的藝術水平……很高。”
學到了好多好多的姿勢。
張浩南手指點了點對方的胸口，“你算老幾，給我擺道理？滾遠點，彆妨礙老子欣賞藝術。”
“噢，並不是，隻是平時不對外開放，算工作人員出入場所。其實是個畫室，偶爾也會充當修複室。有些維也納或者布拉格的女人，會來這裡做兼職。”
張浩南拿起餐酒嗦了一口，不好喝，於是又偷偷地吐了回去，雖然很隱秘，但還是被劉小光看到了，他頓時胃部差點痙攣起來。
異國猛男的風情，擺貴婦的豪宅中肯定很有賣點。
然後張老板就對武泰安和劉小光說道，“你們兩個在這裡不要走動，我一會兒就回來。”
“一個老鴇也值得這麼做？”
“少放屁，人家是綦江人，我是沙城人，就隔了一條長江，以後我跟政務院反映一下，拉上澄江組個‘三江市’，這不就成了麼。跟兩江省有啥關係？”
很微妙的感覺，跟貝蒂娜·基辛格的聊天，竟然讓張老板感覺更有意思。
貝蒂娜手中握著一根細長的教鞭，看不出什麼材質，但大概率是象牙，因為質感非常的棒。
“……”
不過他不能衝張浩南大小聲，因為稍微刺激一下，這混賬玩意兒會玩得更興奮更離譜。
“他媽的怎麼會這麼小？”
或許會有更深入的玩法，但是此刻，張老板打算點到為止。
張浩南對武泰安問出了一個或許有點哲學意義的問題。
陪同張浩南的是個中年女人，她穿著墨綠色的毛氈連衣裙，並排的牛角扣以及同樣形狀的黑框眼鏡，顯得她極為古板。
從倫勃朗朝著赫伯特·德拉波演變，“維納斯”們紛紛走下雕塑台，她們身上的白色絲綢，也隻是當作絲帶一樣掛在臂彎或者纏在腰間。
“大使那邊讓我們不用擔心，玩得儘興就好。”
“……”
奧利弗後退了一步，在雕塑台上，站著一個個“維納斯”，都是膚白貌美一臉嬌羞的歐羅巴少女，她們身上裹著白色的絲綢，擺出了婀娜的姿勢。
因為他出手真的很大方！
當然，如果加錢的話，“維納斯”的白色絲綢會滑落一些，看上去會更純潔。
說著，奧利弗打開了隔音門，隔了幾米遠的武泰安忍住了跟上去的衝動。
“這算密室嗎？”
她收下了張浩南的名片，並且表示願意去一趟柏林，跟張浩南共進午餐。
武泰安拳頭硬得宛若大理石！
貝蒂娜·基辛格給他的小卡片上麵還友情提示了一下，這些來自各地的女孩兒都定期做過體檢。
任何一個混跡在“上流社會”的皮條客，同樣都是優秀的情報販子。
《阿芙羅狄蒂的珍珠》，假如張老板不是那麼土鱉的話，哪怕多懂一點點真正的藝術，他大概也會更爽。
絲綢幾近透明，粉色的小點兒有好幾對，“維納斯”都擺出了略微緊張的羞怯，對本地的老男人而言，這有著致命吸引力。
不過這種立體的構圖，隨著張浩南甩出一疊歐元，當時就重新產生了變化。
“張總，現在的情況，會引發……”
專業告訴貝蒂娜自己，這個來自中國的“中年企業家”，會是個最頂級的大客戶。
倒是劉援朝的好大兒點點頭：“倒也是啊，都是兩江人，的確是老鄉。”
武泰安小聲說道。
“你懂個籃子。”
“張叔，裡麵是有什麼珍藏作品嗎？”
她的父親是戰犯，曾經給戈林做助手，主要工作就是抓捕彆的“包皮人”，然後抄家。
“我在歐洲的情報，多元化一些肯定是好的，而上層社會的一些小道消息，沒有比‘皮條客’更有用。這是跨階層的萬能掮客，放之四海而皆準。所以，隻要舍得砸錢，這個奧利弗，也能成為頂流。知道為什麼嗎？”
這個張叔……真離譜啊。
“因為在這個妓女合法化的國家，想要賺錢的妓女，都會想方設法找到能帶她們賺大錢賺更多錢的‘皮條客’。如果說貝蒂娜·基辛格是落魄宮廷貴族的隱晦小工具，那麼奧利弗這樣的，可以廣撒網……多捕魚。”
今天沒有畫師，隻有欣賞藝術的客人。
她沒有向張浩南推銷“維納斯”，因為這是高雅的藝術，欣賞的是自然美、純潔美，是一種心靈上的平靜。
在幾分鐘前，武泰安甚至都拽文了一句“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結果張老板一句“我這是紅杏出牆的牆”，直接把武泰安乾自閉。
不過貝蒂娜聽不懂漢語，所以誤會了張老板，以為他迫不及待想要看更純潔的部門，於是她麵無表情地介紹道：“今天的‘主題’是‘漸變色’，閣下。”
厲害了我的“龍騎兵”。
“……”
當然原話不是這麼說的，但不妨礙張老板有著高超的悟性。
這依然是頗具魅力的構圖，不管是從幕牆玻璃還是天花板鏡子，居然都能倒映出很強烈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