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叟無欺,一向是他的原則。
至於有十幾個土雞人衝出來狗叫,武泰安亮出腰間的槍套,這事兒就和平解決了。
武泰安這麼乾,是怕張浩南當街掏槍給這十幾個人全部爆頭。
自家老板絕對乾得出來。
本來就有聚集的記者,這次都追著張浩南拍,因為閃光燈太耀眼,張老板不得不戴上了那副五歐元的墨鏡。
同時衝記者們招了招手,就是手勢讓本地記者嚇了一跳。
畢竟張老板就抬了一條右胳膊,差點兒就觸發了本地老年人的青少年時代記憶。
純純的又製造了一通“外交事件”,但也不是沒有好消息。
比如說武泰安發現自己居然內心毫無波動……
“張叔,我們遲到了快一個小時。”
“怎麼,我有說過我要早到嗎?”
“……”
看都沒有看德意誌外交部門的安保人員,張浩南大搖大擺進去的時候,約翰·丹尼爾斯也帶著人迎了過來。
隔著老遠,約翰·丹尼爾斯就開始伸手,張浩南抖了抖肩膀,大衣落下的時候,武泰安順勢接過,熟練的讓劉小光愣了一下。
劉小光感覺武哥好像跟以前有點兒不一樣,隻不過他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一樣。
“很榮幸您的到來,尊敬的西格爾先生。”
在約翰·丹尼爾斯開口的時候,旁邊有個女翻譯同步說道。
“您太客氣了,丹尼爾斯先生,在慈善事業這方麵,我還需要多加學習,您能邀請我,應該是我的榮幸。不知道我有沒有遲到?”
張老板的翻譯總感覺自己老板這麼說話有點賤賤的感覺……
而從對方紛紛表情一滯來看,那大概是真的有點惡心到人了。
其實這裡頭是有說法的,慈善酒會的流程相對來說固定,到了捐款捐物或者慈善拍賣環節,大家就是順便坐下來休息休息。
然而張浩南遲到四十分鐘,那大家乾喝酒嗎?
坐那兒嘮嗑?
可要說不管張浩南,直接開始下個環節……
那成什麼了?
那他約翰·丹尼爾斯,不真成來德意誌做慈善了?
什麼時候丹尼爾斯家族的成員,都成“帶善人”了?!
還彆說,約翰·丹尼爾斯真就定力高,硬是讓樂隊、唱詩班加了個鐘糊弄過去了。
他還真就是不等到“西格爾”抵達不開席。
“完全沒有,時間剛剛好。”
約翰·丹尼爾斯臉上根本看不到任何不快,連眼神都沒有一絲猶豫。
牛的。
張浩南隻能感慨論不要臉,國內的二代還是差點兒意思,不夠絲滑,不夠深入骨髓。
像劉援朝這種太過“老油條”了一些,太刻意,沒有約翰·丹尼爾斯這種渾然天成的無恥。
因為無恥深入骨髓,反而察覺不到。
難怪當年阿道夫的擁躉在考察阿美利加之後,最偏激的納粹都覺得阿美利加老鐵們太過偏激……
他們壓根就沒有道德意義上的猶豫。
作為“三代”,劉小光僅僅是看到約翰·丹尼爾斯的這種絲滑,就感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
他會猶豫,約翰·丹尼爾斯……不會。
好在他發現自家張叔比約翰·丹尼爾斯段位還要高一點,因為張叔就沒正眼看約翰·丹尼爾斯,眼睛始終盯著艾德蒙成員中的一個身穿白色正裝的女郎身上。
金發大波,言簡意賅一點,就這麼四個字。
約翰·丹尼爾斯表情看不出什麼,不過他此刻內心卻有點兒擔憂,他從張浩南的藐視中,察覺到了強硬。
這種強硬很難描述,不是虛張聲勢出來的頑固,而是已經有了既定目標的蠻橫。
而且張浩南穿著一身黑西裝,本就魁梧的身軀,帶給人的壓迫感也就更強烈,哪怕後側的武泰安,也沒有帶來這種感覺。
雙方在歡聲笑語中往裡麵走,德意誌的外交人員鬆了口氣,慶幸沒有鬨出什麼風波來。
至於幾十分鐘前這個中國人當街毆打一個土雞少年,最後不過是前往土雞裔社區花點錢派點福利的事情。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
簡短的歡迎儀式,丹尼爾斯家族的影響力還是有的,拜耳、布勒等等農業相關的大公司,也派了代表過來。
從倫敦過來的“老鄉”還挺自來熟,在熱烈的氣氛中,笑嗬嗬地過來跟張浩南打招呼。
“張總,鄙人……”
“鄙你媽個頭,你什麼東西過來跟我套近乎?滾,彆讓我看見你。”
張浩南拿著香檳,瞥了一眼臉皮一陣發紅的禿頭,“怎麼?不服氣?信不信我現在打爆你的腦袋?滾。”
對方萬萬沒想到張浩南是這種風格,愣在幾秒,又趕緊訕訕離開。
這一幕,自然落到了約翰·丹尼爾斯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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