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有數的,我剛剛來,不會鬨多大動靜,等幾個月再說。”
“那你多保重,隨時保持聯係。”
虞小龍掛斷電話的時候,其實有些焦慮,他其實希望虞龍拒絕這次的組織安排,直接退休算了。
不過虞龍卻做了一回“父子談心”,核心問題直指……張浩南。
毫無疑問的,如果虞龍不去北林市給西蘭縣的一攬子計劃保駕護航,那幾乎可以等同於虞龍跟張浩南“決裂”。
兩人之間並沒有產生什麼嫌隙,而是虞家跟張浩南背後的“政商集團”,必然會產生這種判斷。
這不是個人的問題,也不單純是組織的問題,是一個非常龐大的複雜係統。
虞龍做不到張浩南那樣肆無忌憚無法無天,他終究身在江湖之中,那就多少要遵循身不由己的法則。
即便不為自己,虞龍也要為子女考慮,尤其是虞小龍。
想明白這個樸素道理的虞小龍,更加清楚中央必須要讓這筆投資的所有者,也就是張浩南……滿意。
他深知張浩南的為人,不會計較這點兒亂七八糟的小門道,但是……中央呢?
終究是諸多意誌的集合,虞小龍不敢造次,隻能為了“犬父”把老婆本都拿了出來。
整整兩個億。
這筆錢,畢竟是他這個當兒子的所有,從靈活性上來說,比任何人的資金都要高,拿來給沒用的老父親應急,或者應付群體事件、突發事件,剛剛好。
賭上前途的,可不是隻有一個姓虞的,上陣父子兵,不可謂不是一次踐行。
前來東北最不安的,反而是“緊哥”趙誠瑞,他本以為退休穩了,結果萬萬沒想到,臨到老了,還要來做一回“地方官”。
這可真是不容易。
不過他終究政治敏感度遠不如虞龍,所以路上接到張浩南電話的時候,整個人就放輕鬆了。
“緊哥”以為這一趟就是過去做泥菩薩,老板說啥就是啥,讓點頭就點頭,讓簽字就簽字,沒什麼風險。
能有啥風險呢?
直到“緊哥”的座駕被攔下來收了四十塊錢……
他的車,掛的是京城牌照。
都沒有完全離開冀北省呢,距離黑水省還隔著渤遼省和安東省呢。
“緊哥”被上了一課,立即選擇了坐飛機。
唯一美中不足,在飛機上打不了電話,沒辦法跟老板那邊報備自己的情況。
他這次去北林市,還能提個半級,從今往後,也算是比真金還真的高官。
換個角度來想,“緊哥”又覺得這事兒是個好事兒。
連央視的老同事們,以前都喊他“趙老師”,現在那都是喊“委座”。
他去是去北林市,但單位是在省裡,級彆擺在那裡。
前途如何,“緊哥”一點概念都沒有,他畢竟沒有真正混過官場,在這兒在那兒當個主任,隻是“江湖地位”使然,真要說有什麼呼風喚雨的時候,離開這個係統,他還真是一無所知。
小白到不能再小白。
不過,能混到他這個地位,自然也是“人精”的一份子,他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所以也找好了自己的定位。
自己往那兒一戳,就是個擺件兒。
自己就是混退休,三年四年還是五年,都行,有人說到站了下車,他就老老實實下車,絕不戀棧不去。
“緊哥”找準了定位,但不是所有人都會找準定位。
糧食集團內部的鬥爭塵埃落定,“金龍魚”那魔性的“一比一比一”也終於上線,這個暑假,每一滴調和油裡麵,都有糧食集團的分紅……
有多少人欠下張老板的人情不得而知,但艾德蒙方麵直接先給張老板來了點“小驚喜”。
滿剌加沙巴州出現了一點點衝突,雖然不再是武裝人員直接攻擊沿海港口倉儲基地,但地區出現衝突,肯定要拉警報。
用電用水以及各種路口盤查,連帶著的就是工地停工、航運線受阻等等。
和以往不同,這次的衝突是“蘇祿人”要求滿剌加“歸還”沙巴州,然後引發了滿剌加軍警跟“蘇祿人”的對峙。
張浩南扶持的……他媽的也是“蘇祿人”。
這就出現了一個比較糟糕的情況,現在沒辦法再直接扶持同樣是“蘇祿人”的地方勢力。
因為隻要影響鬨大,直接在滿剌加變得人人喊打。
很顯然,艾德蒙方麵不傻,情報收集也很成功,直接先把“蘇祿人”的名聲進一步搞臭,讓張浩南無法再加注。
這場滿剌加沙巴州軍警跟“蘇祿人”的對峙,成為了七月份的國際熱點之一,新聞聯播還提了一嘴。
“老板,現在衝突鬨得很大,昨天有了傷亡。”
“好,我知道了,先不要管那麼多,正常經營就行。”
“明白。”
艾德蒙在沙撈越州也有控製的媒體,現在就是集火報道“蘇祿人”對滿剌加沙巴州的主權申索。
正常來說,呂宋國這時候肯定要作出官方說明解釋的,然而馬尼拉開的一場新聞發布會上,發言人就隻是表示這幫“蘇祿人”本身就是分離勢力,呂宋政府也是強烈譴責的……但是“沙巴州”主權待定。
間歇性腦抽風的小國政府多如牛毛,加一個呂宋這也不算什麼。
還彆說,因為呂宋政府的胡言亂語,還真就出現了更大的幺蛾子……
沙巴州內部真就發起了一場“自決號召”,並且拿出了當初跟滿剌加政府簽的合並條約,認為當初國家獨立時,滿剌加政府沒有履行當初的承諾,沙巴州的發展,遠遠落後於“馬來半島”。
緊接著就有一支在沙巴州的“渤泥人”發表聲明,認為從曆史的角度來看,沙巴州應該主權歸屬於渤泥國,並且掏出了證據,一份明朝冊封的詔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