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一會兒讓人給您送過去。”
“行,那就這麼定了。”仿佛沒什麼事情發生,韓茯苓離開的時候,還是擺足了省府大院三把手的派頭。
“啐。”
目送韓茯苓的私家車離開,張古古當即撥通了張浩程的電話,他並不能直接聯係張浩南,在冰城想要跟張浩南彙報事情,隻能先打張浩程的電話。
同時,張浩程之所以來這裡,那是因為偷渡去倭奴的“蛇頭”都被他綁了,現在這裡去倭奴關西的偷渡線路,哪條線是哪路人馬,都在張浩南的掌控之中。
這是小林望都不清楚的事情,不過小林望知道張浩程定期會增加運輸鰻魚和開新店的人手,這些人手怎麼來的……
地裡種出來的。
“怒羅權”也摻和其中,小林望這個是知道的,畢竟“怒羅權”想要洗白上岸的二代也不在少數,現在都是承張浩南的情分,通過小林望的公司來洗白。
關東現在打擊極道也波及到了“怒羅權”,但因為“怒羅權”的特殊性,除開江戶電視台,很少有電視台會主動報道。
畢竟每報道一次,就要解釋一下“怒羅權”的由來,而這必然牽扯出侵略戰爭的曆史。
這是整個倭奴社會都刻意避開的曆史話題,隻要不討論,那就當沒有發生過。
張浩南的“沙洲物流”在倭奴關西建立辦事處,倭奴官方還專門關注過,還組織過警方搜查“沙洲物流”和“s集團”的倉庫以及員工公寓。
可惜沒找到什麼東西,還反過來被小林望在大阪起訴了倭奴警方,小林望的聲望暴漲,就是這麼來的。
而倭奴警方沒敢繼續加注,是因為“沙城和平組織”的代表,在聯合國抗議倭奴政府違反了聯合國憲章,並且違反了《波茨坦公告其中關於“重申《開羅宣言的條件必須實施,倭奴投降後,其主權隻限於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國及由盟國指定的島嶼”的規定。
“沙城和平組織”認為,倭奴政府沒有權力在一些海域的島嶼執法,倭奴警方在事實上違反了聯合國憲章,是對聯合國會員的無視,是對安理會的挑釁……
這事兒操作起來不難,但惡心起來那就沒個上限了。
倭奴警方隻要還具備基本的情報收集能力,就會發現“沙城和平組織”背後,涉及到了四國五方,其中還有不列顛和弗蘭克,整個“沙城和平組織”是倫敦和巴黎方麵的新世紀和平工程。
畢竟……那是一塊不毛之地。
為“沙城和平組織”發言的學術界人士並不在少數,畢竟“沙城和平組織”將來就是為了和平搞點荒漠地區的科學研究。
隨便一個課題,哪怕隻是研究大氣,都夠不少窮逼學者嗷嗷叫上三五年的。
而下尼羅河聯邦共和國收到一批進口穀物到開羅港之後,也附和了兩聲,這讓倭奴政府很不滿警方在大阪的操作。
因此這時候關西地區的偷渡勢力,客觀上出現了“影子皇帝”,不管是東北還是東南的“蛇頭”,到海上不好說,想要上岸,就要先拜一拜碼頭。
“媽祖”說了ok還不行,“財神爺”不點頭,說一號查你,就不會拖到三十號。
然而“財神爺”本身又不過手偷渡業務,這讓倭奴政府也得捏著鼻子認賬,畢竟從社會破壞影響來看,“沙洲物流”是零,其餘的……都是“老朋友”了。
於是就產生了一個很微妙的結果,當冰城有人打算坐船跑路的時候,目的地是倭奴的,張浩南……都知道。
“蛇頭”們可以讓“財神爺”不知道,但他們不敢賭“財神爺”以後會不會知道,反正張浩程現在給“石九公”打窩越來越熟練,“鯨海”亡魂也多了不少。
“韓茯苓的外甥女侄子要先跑,還有一些興安嶺鄉下的,打算也帶走,不過不坐飛機,找條船走黃海。”
張浩南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吃“鍋包肉”,大米飯冒尖兒盛滿,一口米飯一塊肉,看得張浩東也饞了,自己也跟著一起邊吃邊聊。
“這個老婊子現在跟眼瞎耳聾沒區彆,估計還會去京城尋定心丸吃。”
“她會不會跑?”
“你曉得她這個級彆的,全國才多少人?跑?跑了她全家這麼多年的家底,九成九打水漂。這種人,百分之一百心存僥幸的。”
又夾起一塊“鍋包肉”,張浩南一口炫完,吃下去了才說道,“我擔心這兩天會有人狗急跳牆,你帶人去一趟北林,保護好虞市長。”
“你這邊呢?”
“我明天不是要去冰城內河港碼頭考察嘛,炸一輛中巴車,讓本地警力全部集中過來。”
“自己炸自己?!”
“我又不在車上,你腦子進水了?”
“……”
張浩東腦子小小地宕機了一下,反應過來後,表情有些尷尬,他不懂張浩南為什麼要這麼乾,但老弟既然這麼做,那肯定是還有更狠的後續操作。
“炸藥是本地礦上的,前幾天才讓人偷了點出來。”
咧嘴一笑,張浩南笑得太過陽光,以至於讓張浩東臉皮都抽搐了一下。,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