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這麼搞是吧?你們係統公司通過嚴刑拷打來壓迫宿主?舊時代的奴隸製也不過如此了。
薑月塵真的要氣死了,眼睛都氣的通紅,成兔子眼了。
他猛灌一口酒,咬牙切齒。
“好,我接著做。這任務那麼難,那要是任務失敗了呢?”
“直接抹殺哦,親。”
好,沒得選。薑月塵又灌了口酒,原地一蹲,當黑皮小蘑菇。蹲了一會,腿蹲麻了,往床上一躺,睡覺!
明天再重新開始做任務。反正也已經幾天沒巴結目標了,再晚一點也無妨了。
……
支線任務的第一步,是要找到真龍天子。目前可懷疑對象,也就隻有當朝的幾個皇子,應該不太可能出現外氏謀反的情況。
而對於薑月塵來講,目前唯一可以接觸到的皇子也就是他養了幾個月的李燁。
當初把李燁買回來的時候,他是把人上上下下扒光過的。但當時李燁一身的傷,光線也很弱,一時又急著給人擦身上藥,根本沒注意這茬。
現在那事過去好幾個月了,他是絞儘腦汁也想不起來李燁到底有沒有那個胎記。
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李燁就是他要輔佐的皇帝,畢竟淨水樓台,比較好接觸一些。
當晚,薑月塵四顧茅廬。
633看得有點無語。
“薑親親,門上已經全是洞了,不能再戳了。”
薑月塵欲要戳洞的手指顫了顫,還是沒忍住。他是決計不可能告訴彆人,他是有點偷窺屬性在身上的,雖然平時狀況很輕,也沒啥機會就是了。
“反正也不差這一個了。”
“嗬呸,你就不能就著以前戳過的洞看嗎?”
薑月塵壓根沒想起來這回事,嘴硬到。
“山人自有妙用。人類的事,你個係統少管。”
今天,薑月塵特意選了個李燁平時洗澡的時間過來。屋裡還點著蠟,昏黃的燭光隱隱跳動。
屏風上映著一個人影,身材勻稱精壯,長發披肩。
隔著一道門,一道屏風,除了影子什麼也看不見。他輕手輕腳的推開側麵的兩扇窗,悄悄翻了進去。
薑月塵心裡直打鼓,緊張得直冒汗。
他貼著牆弓著腰慢慢挪動,剛挪動了兩下。屏風後的人影突然動了,嚇得薑月塵直接匍地上了。他緊張的趴在地上,看見一雙白皙漂亮的腳從浴桶裡走出來。他激動的蹲起身,在浴桶後麵狗狗祟祟。
他小心翼翼的順著那雙修長而肌肉勻稱的雙腿向上看……還沒等看到關鍵部位,就被一陣內力震飛了。
薑月塵“咚”的一聲撞翻了屏風,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哎喲哎喲”的叫。
丟臉丟大發了。
“痛,好痛。”薑月塵在地上蠕動著。
等他看向李燁的時候,人家已經穿戴整齊了。
李燁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襟,居高臨下的冷眼看著地上狼狽的人。
“我說過,彆動歪心思。我有無數的法子讓你生不如死。”
薑月塵仰著頭看向李燁,腦內風暴半天也想不出對於當下情況合適的理由,最後隻能自暴自棄。
“我心悅於你……可是我不敢讓你知道,我知道的,我這種人,配不上你。我也是實在沒忍住就……”瞎話張口就來,薑月塵自我唾棄。
李燁蹲下身,在一片破爛的木屑裡,清俊得不像個凡人。他伸出白皙的手,一把扯住了薑月塵散亂的發。
“你覺得我信?”聲音森冷低沉。
薑月塵被扯住頭發……,隻能儘力撐起上半身,以求減輕頭皮的痛處。
薑月塵近距離看著眼前的人,看見有水珠從李燁潮濕的發尖滴落,滴到薑月塵的唇瓣上。冰涼的水滴,刺激的他心臟哆嗦了一下,緊接著便覺得口乾舌燥起來。
他舔掉唇上的水珠,強作鎮定。
“我這些日子如何對你,你不清楚嗎?我天天圍著你轉,照顧你,還給你做飯。我是個老鴇,向來隻牟利。我不強求你接客,甚至連讓你去賣藝,我都舍不得。我如果不喜歡你,我何故做到如此地步。”薑月塵直視那雙茶色的狹長的眼睛,心臟有點高負荷。
“嗬,這就可以成為你偷窺的理由?齷齪就是齷齪,何必冠冕堂皇?誰的歡喜是天天偷窺,還偷看人洗澡?”李燁的聲音裡含著譏諷和涼意。
薑月塵被李燁的話語刺得難堪極了,臉麵有點掛不住。
他推了推李燁,想要站起來,可那隻抓著他頭發的手愈發的用力了。他感覺再這麼扯下去該禿頭了。
“嘶,你先放手。”
“不放。我怕放手了,就忍不住動刀剁了你。”
薑月塵:那還是就這麼扯著吧。
“你這話說的不對。就是因為喜歡,才會有渴求,才會有欲望。想要對一個人好,又想要得到他的全部。怕配不上,怕求不得,想方方麵麵都顧慮周全,最後往往不能自已,什麼都控製不住。人的心,哪裡是能說收就收的。”薑月塵的眼眶泛紅。
李燁似乎被他說得愣住了,手下的動作也放輕了。薑月塵見狀,趕緊把自己的頭發解救出來。
“今日是我不對,對不起。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薑月塵艱難的爬起來,迅速開溜。
李燁看著那人匆匆逃離的倉皇背影,很想問一句:那你又為什麼,這幾日都不來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