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的間隙,漏瑚鬱悶地說。
真人沒有使出全力,偶爾針對乙骨憂太放冷箭,現在四個咒靈中就數他身上被乙骨憂太中創的傷口最少。他現在甚至還在光明正大的偷懶,聽見漏瑚的疑問,他思索了兩秒說道。
“這家夥叫乙骨憂太?那他好像是五條悟的學生,也是個特級咒術師呢。”
“對了,這家夥還和夏油有點淵源呢!”
真人笑嘻嘻地錘了下手心,臉上帶著幸災樂禍。
在和“夏油”正式合作之前,真人了解過一點他的過去,因此也知道去年鬨得沸沸揚揚的百鬼夜行事件。
聽見真人說的話,漏瑚看著正在和花禦和陀艮纏鬥的乙骨憂太,嘖了一聲。
() “難怪,六眼的學生真是和他一樣令人討厭。”
真人笑眯眯地不說話。
而漏瑚休息了一會兒L之後就準備再加入戰場,他看了一眼身側還打算偷懶的真人,說道。
“你既然不想戰鬥就去看一下夏油他們那裡的情況,對了,把花禦也帶去。”
漏瑚加入戰場並替換了受傷的花禦,讓真人和花禦一起去找羂索他們。
花禦在和乙骨憂太的戰鬥中被削去了小半邊的肩膀,現在正在緩慢的恢複中,她和真人走到一半,就聽見了遠處目的地傳來的劇烈響聲和飛濺的石塊。
花禦:“【發生什麼事情了?】”
因為揚起的灰塵,真人也看不清那邊的情況。
真人:“敵襲?總之加快速度過去看看吧。”
花禦和真人加快腳步趕了過去。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原本揚起的灰塵也落下了,讓花禦和真人能清楚的看見在場的情況。
真人:“哇哦~”
花禦不解地問:“【諾斯,夏油怎麼倒在地上?你手上的又是什麼?你們遇到襲擊了嗎?】”
聽見動靜的黑發少年轉頭看向他們,他白皙的臉上沾了血漬,手裡則是捏著一個長了嘴的腦花。
諾斯舔了舔唇邊的血漬,帶著些許饜足地說道:“你們來了啊。”
在諾斯的手上,那個長了嘴的腦花在看見真人的一刻瞬間高聲大喊。
“真人,諾斯叛變了!”
…
真人沒有見過夏油傑,但是他知道和他合作的“夏油”靈魂是長什麼樣子的,因此在見到諾斯手上的腦花的一瞬間,他就已經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不過真人沒有因此就選擇相信羂索。
“你說諾斯叛變了?有什麼證據嗎?”
真人拉住了想要上前的花禦的手臂,對隻剩下腦花的羂索說。
“沒有證據的話我是很難相信你的哦,夏油。畢竟諾斯才是我的同類,而你隻是一個心懷不軌的同盟者。說不定是你先偷襲的我們諾斯,我們可憐諾斯才逼不得已反抗你呢。”
真人臉上笑嘻嘻的這麼說著,握著花禦手臂的力道卻不小。
花禦有些困惑:“【真人?】”
為什麼不讓她走上前?
在剛才的一戰中,裡梅被虎杖悠仁和脹相兩兄弟引跑了,現場能救羂索的沒有彆人,隻有趕來的花禦和真人了。
所以羂索也隻能選擇他們。
羂索的語氣微微有些急促,說道。
“證據就是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放宿儺出現,因為諾斯聯合脹相把搜集的手指替換了。真人,我不相信你沒有感受到這裡屬於脹相的咒力殘穢。”
“而且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為什麼要阻止花禦的動作,真人?”
“難道不是因為你也不信任諾斯嗎?”
羂索的最後一句話落下,像是扯下了一層虛偽的遮羞布,讓真人原本笑吟吟的臉龐變得陰沉了下來。
原本還搞不清楚情況的花禦也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她看向了諾斯,那個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掩飾太多的少年咒靈。
“【諾斯……】”
花禦的話還沒說完,諾斯就像是已經知道他要問什麼了,搶先回答道。
“他說的對,我確實是叛徒。”
花禦的眼裡染上濃重的失望。
“【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們?我們難道不是最應該親近的同類嗎?是誰誘騙了你,讓你背叛了我們?】”
即便到了最後,花禦還是不肯相信諾斯是帶著目的性加入的他們,她隻覺得這個懵懂的孩子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她甚至可笑的還想要挽回他。
“【回來吧,孩子,你應該是我們這邊的。】”
諾斯卻遙遙看向遠處帶著兩顆咒靈頭顱走來的白衣咒術師,按照一開始就計劃好的,展開了暗紫色的魔法陣。
在刺眼的光芒中,花禦聽見那個孩子是這樣回答她的。
“我,不是咒靈哦。”
少年的語氣輕快而愉悅。
沒有絲毫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