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自己也很震驚。
他看著屏幕上播放的場景,然後說:“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hiro!你要相信我!”
他每天都忙的要死,為了任務一個人有時候要打三四份工,他那裡有時間去照顧一個小男孩。
【隨著降穀零答應了男孩的話,畫麵隨之轉移到了男孩的手上。
那裡有一個漆黑的巨爪正掐著一個男人的脖子。
而漆黑的巨爪又是連接在男孩瘦小的身軀之上。】
降穀零突然愣了一下。
“這個……我好像看到過。”
之前在澤田大廈的時候,那場由那個神秘的組織boss進行的詭異的、突破他世界觀的行動中,當時降穀零正準備和警校的好友一起製服朗姆,卻偶然一瞥,注意到的破損的大廈外黑色的巨龍。
“這不會真的是我吧?我的記憶有缺失?”
降穀零自己都忍不住低聲說道。
【“炸彈在三號和六號的摩天輪上。”
"我可以帶你上去……"
“這不就好了?”
“是魔法。”
“彆用你的思維揣測我。”
“等等?我不是把計時器停止了嗎?!”】
看著熒幕上一連串地緊張刺激地審問、拆彈、倒數爆炸情節,一直到最後明明已經拆除的炸彈卻還是突然之間亮起了紅燈,即將迎來爆炸這種極限反轉,影院內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倒吸氣。
【“封印物03?”
看著手中的重新開始倒計時的炸彈,厄裡斯冷笑著直接在掌中把炸彈捏碎。】
“徒手捏碎炸彈,好厲害的小朋友。”
貝爾摩德微笑著說。
【然後在厄裡斯的質詢下,安室透想起了今天早上琴酒莫名其妙下達的命令。
“Boss讓我們找到‘骰子’。”】
看著出現在大屏上波本回憶裡麵的琴酒,伏特加有些呆呆地轉過頭看向自己身側散發著比無限影院的空調冷氣還要冷的氣息的大哥。
“大哥?”
琴酒瞥了一眼伏特加,冷冷地說。
“那又不是我,閉嘴。”
伏特加委委屈屈的點頭,“哦”
【在處理完了炸彈之後,安室透帶著厄裡斯去柯南以及孩子們會和,在餐廳,厄裡斯遇到了一個他覺得很合適作為仆人的女孩。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灰原哀。”
眯起眼睛享受甜點的男孩說:“我叫厄裡斯。”】
工藤新一突然拽了拽身邊降穀零的衣服,低聲說:“那個叫做柯南的男孩,好像是我。”
降穀零對比了一下工藤新一和柯南的五官,“確實有些相似,但是你怎麼確定他就是你?”
工藤新一:“那個男孩身上的衣服是我小時候的、長相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還有思考方式、行動方式……最重要是的,直覺。”
是的,直覺。
工藤新一自己本人作為一個偵探,應該是厭惡這種用直覺斷定事情真相的“不夠科學”的辦法的,但是他現在本身就生處一個不科學的影院,之前還見過不科學的會說話的銀白巨蟒,他覺得偶爾也是可以用直覺做一點判斷的。
降穀零沉思,“再看看吧。”
“說不定這是某個平行時空?就像是第一幕那樣。”
在降穀零和工藤新一說話的時候,位於他們不遠處的宮野誌保沉默地聽著。
她抬起頭看向那個和厄裡斯搭話的女孩,開始猜測對方是不是自己。
【[滴!恭喜宿主觸發主線任務。]
憑空響起冰冷機械音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手中握著糖果的厄裡斯。
男孩金紅色的眼睛變成了豎瞳一瞬。】
“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聲音是什麼?這個劇情莫名其妙的。”
釘崎野薔薇看著熒幕,覺得如果自己是花錢來了影院看這種情節,她絕對會在這個電影的評論下麵給他打一星。
“這個聲音和那個係統的聲音很像。應該是同一個。”伏黑惠說。
虎杖悠仁撓了撓頭說道:“第一幕的時候那個係統不是和那個叫做椎名柚的人簽訂了契約嗎?死而複生什麼的,應該是要有點代價的吧?”
比如他吞下了兩麵宿儺的手指,擁有了力量,就要肩負起相應的咒術師責任,以及,死刑。
好吧,這聽起來像是個鬼故事。
不過似乎是感受到了觀影者們對影片有些許的不滿,無限影院很快就調整了影片,播放起來了類似回憶一般的前情提要。
【深邃而悠長的龍吟響起,在漆黑的卡池中泄露出來的點點稀碎的金色光芒中,一張紅色伴有些透明的卡牌從卡池中飛躍了出來,在金色碎芒的簇擁下,緩緩翻開。
那是窮儘人類語言都無法描述的,代表著絕對力量的生物,高高在上的息臥在由金幣和寶石堆砌的山上,睜開了他金紅色的豎瞳。
天災卡牌——[滅世黑龍]。】
“這也太酷了吧!”
虎杖悠仁率先驚歎出聲,眼裡滿滿的都是對巨龍這種幻想生物的向往。
就連五條悟在看見了那條巨龍之後,也忍不住讚歎。
“這簡直就是男人的浪漫啊。”
如果咒靈長成這個樣子,他倒是願意養一隻在身邊。
【昨天下午五點,米花町美術館發生了一起詭異的案件。
死者是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性,被發現的時候頭被鑲嵌在了一幅畫上,除了頭之外的軀體則是全部被以一種扭曲的姿態塞到了邊上狹小的垃圾箱內。
因為死者的死狀很慘,線索嚴重缺失,所以江戶川柯南怎麼都想不到凶手作案的手法。
在他正因為這件事情苦苦思考的時候,突然出現厄裡斯卻給了他另一個思考方向。
“凶手不是人,而是怪
物。”】
【懷揣著這種揣測的可能性,江戶川柯南、厄裡斯,以及目前還算是厄裡斯仆人的安室透,來到了被封鎖的米花町美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