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是誰?”蘇義晨忍不住開口問道,他怎麼不記得蘇玄歌嚇過人啊。
“當初蘇小姐在用血驗證那些話時,正好一個男子路過,看到他血,他就暈倒了,隨後就變傻了,而蘇小姐這次去,正好也算是補償吧,畢竟,那家裡的人也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自己的兒子變傻了,不找蘇小姐這個罪魁禍首,又找誰啊?”
崔媒婆正是歌紹海給介紹的,開口就是責怪蘇玄歌當初就不應該用血嚇唬人,甚至還把一個好端端的人給嚇傻了,因此也是直喇喇的說了出來,語氣裡帶著某種不畔語氣,總覺得蘇玄歌這個女孩子就是一個克星!
聽到這時,蘇玄歌忍不住一手拍在桌子上,隨即氣憤不已的比劃道,而玫兒也自然擔當起來小姐的翻譯了,“嗬嗬,你們這些人,真是夠膽子大的呢,竟然敢說我嚇著人了?難道就讓我一個將軍忍辱罵名嗎?明明不是我的過錯,我怎麼會背?”
“你們倒是極有好眼色,竟然來欺負我們蘇府,反而覺得我們是不是敗落了?沒有我們蘇府,你們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告訴你們三個媒婆,我不管你們是誰叫來的或者是誰派來的,關於我的親事,用不著你們三個外人來混說呢,我蘇玄歌的親事就用不著你們操心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們就好好生存罷了。”
“辱罵了我,還覺得我是可被欺負的,你們倒是膽子大啊。當初我出征時,為什麼你們不出來阻攔,當初我回來時,你們為什麼不去阻攔那些找事之人呢,反而欺負我一個女子嗎?”
“回去後,立馬告訴你後邊的人,我蘇玄歌不會成為任何的小妾,也彆提什麼側室或者平妻了,因為我想要得是……與你們不同的!”
“我自己有能力,又何必必須談親事呢?還有,彆再耍性子,欺負我,我可不是好惹得,到時候,惹壞我了,可有他們好看的。”
崔媒婆被蘇玄歌這麼一“斥責”頓時不由心頭一緊,隨即往後退了兩步,這氣勢,她一介普通人還真是從未見過,就連剛才蘇義晨那個將軍的氣勢她都覺得比較弱小,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十一歲的新的將軍,竟然會高於他,也讓她額頭上忍不住出了汗珠。
何媒婆冷笑了,“此話就是蘇小姐的不對了,談親事,本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可允許小姐自己呢?除非是窮得沒有人罷了。不過,你這個啞巴倒是氣勢高,可惜卻是有疾,要不是那個地主對你有好處,我也不會說。”
“可不是嘛,自己是一個啞巴,能有人看上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呢,真是不知道蘇小姐把自己當作了神嗎?”豔媒婆也立馬附和道。
在這兩個媒婆的言語下,崔媒婆這才回過神,神情也恢複了平靜,“哎,真是有些人不知道好歹,竟然想要自己尋死路呢。”
“俗話說,嚇死人就得要有嚇人之人得到報應啊,要不,人人都會逃避開來,這讓人怎麼生存呢。”
聽到這三個媒婆的話語,語氣裡帶著極度的輕蔑和嘲諷,蘇義晨正要拍案而起時,卻又被蘇蘇玄歌按住他的手,隨即她再次走上前,三個正在笑中的媒婆,怎麼也沒有想到,蘇玄歌竟然會扇她們耳光,甚至是她們的笑聲還未落下之時,隻聽“哐哐哐”三聲。
三個媒婆的笑聲嘎然而止,隨即傳來她們三個人的驚叫聲,“啊——”隨著聲音,眾人同時望去,赫然發現,在她們三個人的臉上,竟然有一個掌印,而且還是血紅色,就連她們的鼻子似乎也被打歪了。
就在這時,三歲的蘇弘才又來了一句神補功,“姐姐,你手疼嗎?”
這話一出,頓時把三個媒婆給氣得吐血了,她們才是受害者,為什麼還要說那個打人者手疼啊,真是不明事理之人。
“怎麼不疼啊,要是早知她們的臉皮是比城牆還厚,我就不打了,而是用鐵鍬鏟了她們的皮!”蘇玄歌氣憤的比劃道。
而這比劃的言語一出來,頓時把蘇義晨和蘇歌怡這一對夫妻給逗笑了,看來,蘇玄歌和蘇弘才還真是完美的結合啊,竟然會讓這三個從未吃過虧的媒婆在他們麵前吃虧了,不過,也多虧了蘇玄歌,要沒有她,蘇府恐怕早已有了危險了,而且能不能有如此名聲,還真是不好說呢。
“你竟敢打我美好的臉?你哪裡來的底氣?你一個啞巴,一個沒有人性……”話音未落下,隻見何小靜突然從蘇玄歌身後閃身,再次給何媒婆一連的無影腳,頓時讓那個何媒婆跌得頭昏眼花,再也沒有辦法起身。
“小姐,是奴婢來晚了,請責罰!”何小靜在踢完何媒婆之後,立馬就跪下,蘇玄歌扶起她,“不晚,正好,不過,也謝謝你了。但是你應該先去洗腳,要不臟了你的腳!”
因為與蘇玄歌接觸了一段,所以,蘇玄歌比劃出來的話語,何小靜也慢慢明白了,在看到最後幾個字時,她微微一笑,“奴婢遵命,臟人還真是夠臟呢,看起來,我的腳比臟人還要乾淨。”
“哈哈!”玫兒、何小寧他們總算忍不住笑出聲了,而這頓時讓崔媒婆和豔媒婆更加緊張不安呢,沒有想到,本來以為是穩穩的一件事,竟然會搞成這樣,早知這邊不好弄,那不如不來。
可是,她們已經與主子打好保票了,完成不了,可就沒錢賺了,所以啊,得要再想辦法。
“在本將軍數到十,如果沒有人滾蛋的話,就彆怪本將軍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