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了眼端坐在陸應淮旁邊的黑豹,嘖了一聲。
陸應淮正要說什麼,就見皇帝的光腦突然閃動起紅色的警示光。
皇帝和陸應淮的表情立刻變了。
光腦閃動紅色警示光,代表光腦主人曾經設置的無視場合一級提示的關鍵詞被觸發,而作為帝國的皇帝,能被他設定為一級提示的關鍵詞,每一個的觸發都代表了動搖帝國上下的大事。
皇帝坐直身體,飛快點開光腦,卻在看到提示信息的瞬間猛然站起身,轉身奪門而出。
陸應淮也在幾秒後收到消息,他看著光腦提示上顯示的,從休眠中心傳來的陸九竹蘇醒的消息,電光火石間,突然明白了這段時間夏柚將他和皇帝都支開的原因。
*
陸九竹進入休眠倉的那天,是皇帝親手為她換上了她最喜歡的衣裳,編了最精致的頭發,卻沒有戴任何的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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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在她的發間輕輕插了一支紫羅蘭。
而當皇帝腳步匆匆,因為全力奔跑而喘息著推開休眠室大門時,身穿紅色長裙的陸九竹背對他站在休眠倉前,原本盤起來的長發散落下來,有些鬆散的辮子垂在身前,發絲垂曳。
聽到身後的動靜,灰藍色眼眸的女人轉身,手裡拿著方才從發間墜|落的紫羅蘭,笑著看向門口的愛人。
“花很好看,喜歡。”她的笑容仍舊明豔動人,帶著無所畏懼的鋒銳,眉眼間卻帶著獨屬於家人的溫柔,“不來抱抱嗎?”
皇帝站在門口,定定看著陸九竹,垂在身邊的手死死攥著袖口。
陸九竹眼睫一動,立刻朝著門口的愛人大跨步走過去,熟練地開始哄人:“等等——你不是要哭吧親愛的,你彆哭啊——不哭不哭,抱抱……外麵還有人呢……”
陸應淮聽到裡麵陸九竹手足無措哄人的聲音,臉上沒有半點意外。
他抬手攔下想要衝進去的皇室近衛隊,黑色的豹子伴生獸在通道另一邊攔下了想要進去替陸九竹檢查身體的醫療師。
背對休眠室的門站定,陸應淮忽然有些感慨又懷念。
自從阿姐進入休眠倉,他真的已經很多年都沒聽過姐夫哭了……還以為這人終於是成熟了。
沒想到對上陸九竹,即使隔著這麼多年的分彆,即使已經是久坐高位的皇帝,對方卻還是以前那個會在陸九竹從前線回來,傷勢一重就會抱著人哭到對方手足無措的丈夫。
等到兩人走出來時,陸應淮特意看了眼皇帝的眼圈。
嗯,完全看不出痕跡了,就連早上那一點點熬夜之後的黑眼圈都不見了。
皇帝暗自瞪了一眼陸應淮,巴巴地跟上了陸九竹。
陸應淮:“。”
因為哭腫了眼睛所以用上了醫療儀?
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
陸九竹的伴生獸被皇室護衛隊的人從元帥府接走,陸九竹本人和伴生獸都要留在休眠中心進行全麵的檢查和後續補充治療。
當然,皇帝陛下也長在了休眠中心。
訓練基地那邊還有活動,陸應淮忙完和元元回來家裡,已經是傍晚時分。
周叔正在花園裡打理植物,陸應淮路過的時候,周叔還蹲下身摸了摸油光水滑的元元。
家裡除了少了一人一虎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同,但陸應淮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陸應淮點開來看了眼日期。
他的生日並不是今天,而是明天。
走進家門,夏柚撲過來掛在陸應淮身上,表情得意地問:“今天是不是嚇了一跳?”
陸應淮穩穩抱住懷裡的夏柚,低聲道:“何止,你都把姐夫嚇哭了。”
夏柚眨眨眼,壓低聲音:“真的假的?”
陸應淮給了夏柚一個這是家庭秘密的眼神。
夏柚抬手,回了一個給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笑吟吟地抱住陸應淮。
一切好像都特彆正常,但陸應淮這麼多年出生入死戰場練就的敏銳直覺,還是在提醒他似乎有哪裡不太對。
夏柚卻在這個時候抬手抱住了陸應淮的脖子,像是害怕自己掉下去似的,雙|腿用力掛在陸應淮的腰上。
“要吃飯嗎?”
夏柚親了親陸應淮的臉頰。
“如果我說要呢?”
陸應淮神色微動,手心裡滿滿當當。
夏柚又親了親陸應淮的下巴:“那我允許殿下更改一次回答。”
陸應淮笑看著夏柚。
夏柚低頭,張嘴咬了一口陸應淮的耳垂,在上麵留了一個小小的齒痕。
“現在呢?”
青年的眉梢含著笑,揚起又落下,視線在元帥的脖頸間逡巡,似乎在衡量著如果得不到滿意的回答,接下來應該從哪裡下口。
陸應淮笑了,臉頰湊過去,溫熱的呼吸落在夏柚的頸間,聲音低啞而輕緩。
“現在。”
他的嘴角翹起,把人按進懷裡,大跨步上了樓。
元元正準備跟上去,就被不知道埋伏在哪的精神力小觸手綁住,結結實實纏了好幾圈。
然後在豹的周圍展開精神力屏蔽,短時間隔絕了陸應淮和伴生獸之間的精神力連接。
幾秒後,精神力小觸手就像是吃了什麼大力丸一樣,將碩大的豹子整個舉起來,做賊似的衝出大門,朝著某個方向狂奔。
在夜風中被小觸手堵了嘴巴,綁了爪子尾巴的元元嗚嗚叫了兩聲,然後被小觸手毫不留情地塞進了一架陌生的飛行器裡。
元元:“?”
豹震驚,豹無助,豹……
胖嘟嘟的精神力小觸手貼貼元元的臉頰,使勁搓著元元的豹腦袋。
好吧,豹配合。
元元動了動,趴在飛行器裡不動了。
綁著元元的精神力小觸手鬆開大豹子,掛在元元的身上,觸手尖尖一下又一下地卷著元元的豹耳朵玩。
臥室裡,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陸應淮神色一頓,卻被夏柚又按回到了沙發上。
……
飛行器上,倉鼠D掐著時間看了又看,正準備給夏柚發消息時,就見夏柚腳步有些不太靈活地跑了過來。
雖然換了身衣服,看不到身上被遮擋住的痕跡,但身體裡被填滿的飽脹感還沒有散去,夏柚一路溜過來總有種陸應淮還在裡麵的錯覺。
倉鼠D往後瞅了一眼,納悶:【人呢?不偷了?】
夏柚看了眼倉鼠D,小聲道:“我改主意了,咱們換個方式。”
倉鼠D打了個問號,想聽聽夏柚想出什麼幺蛾子。
夏柚抬頭看向樓上的臥室窗戶,從這樣的距離和場景想到了什麼,麵上浮現出笑意。
想到白天時陸九竹說的,如果沒有發生這些陰差陽錯的事,陸應淮會是怎樣的恣意與自由,夏柚注視著那扇窗戶的眼神綻放出比星辰還要耀眼的光。
倉鼠D摸了摸自己的毛下巴,懂了。
現在劇本從偷人改偷|情私奔了是吧?
年輕人,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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