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男人天生就是獵者。
好勝欲深埋骨子裡。
總不能輸給那個隻會打遊戲的小子吧?
那也太沒麵子了。
即便陳斯對他威脅不大,但聞時禮還是覺得危機感很重,尤其在他兩輪的試探失敗後。
更覺得成功的可能性在直線式下降。
和她認識這麼多年。
他一直扮演著合格哥哥的角色,噓寒問暖,關心備至。
與她和諧相處。
那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開始厭倦這種關係,也開始厭倦和她的相處狀態。
隻覺得不滿足。
不想再玩兄妹遊戲。
想玩一玩——
成人間的戀愛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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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過粥以後。
宋枝有點困倦,就到三樓的其中一間客房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四點。
還得去陶山機場接陳斯。
宋枝爬起來,下樓時,聞時禮坐在客廳沙發上抽煙喝茶,腿上放著個亮著屏幕的ipad。
她走過去:“還在忙嗎?我們要出發了。”
聞時禮把ipad放到一邊,然後將煙撳滅在玻璃缸裡:“走吧。”
宋枝:“嗯。”
離開的時候。
聞時禮拉著她的手,強行在密碼鎖上錄她的指紋,宋枝被他掌心的溫熱灼得有些發呆:“乾、乾嘛?”
他沒抬眼,拿著她的手指繼續錄指紋:“你可以隨時過來,不用經過我的同意。”
宋枝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指。
指溫相接。
自有一番曖昧。
很明顯,她沒能拒絕這樣一番曖昧。
倏地,宋枝想到美劇裡年輕男女在彆墅裡開party的畫麵,不禁笑著問:“那我是不是可以帶同學過來玩呀?然後把你的家搞得一團糟,你會生氣嗎?”
錄完指紋,聞時禮鬆開她的指,輕笑道:“我能因為這點小事生你的氣?請家政打掃一下不就行了嗎。”
宋枝心間春柳拂動,麵上裝著淡定:“也是,反正你不差錢。”
聞時禮失笑:“就你聰明。”
兩人一起到停車坪。
聞時禮依舊幫她先拉開車門,等她坐上去後自己再上車。
黑色賓利平穩出發,一路駛出彆墅區,再駛上城市的主乾道。
往陶山機場方向去。
遇到一個大幅度左轉彎,聞時禮單手利落地打著方向盤,懶散問:“下周有什麼安排?”
宋枝:“還不知道。”
聞時禮:“那——”
“哦,對了。”宋枝想到一件事,“我一個舍友好像和我提過,下周想約我一起去玩密室逃脫。”
孟佳妮說星光廣場四樓新開一家密室逃脫很好玩。
前天說想整個宿舍去玩一下。
具體時間卻又沒確定。
宋枝轉頭問:“怎麼了?想下周再一起吃飯嗎?”
“不行嗎?”聞時禮懶懶一笑,“你欠我的飯還沒請,反倒是我又伺候了你一頓。”
宋枝嘀咕:“我又沒說要賴賬。”
“這樣吧。”她說,“下周如果不和室友去玩密室逃脫的話,就請你吃飯。”
聞時禮淡聲道:“周末不是兩天?兩天都去玩密室逃脫?”
“”
就這麼缺她這頓飯嗎。
好無語。
宋枝耐著性子解釋:“我得先問問具體哪天吧。”
聞時禮:“行。”
“等等。”宋枝抓住他話裡的字眼,什麼叫又伺候了我一頓?”
聞時禮:“不是伺候嗎?”
宋枝不理解:“就熬個粥,怎麼就用上伺候這個詞了。”
男人低沉一笑,目光融在前方灑一地的陽光裡:“因為——”他稍稍一頓,繼而十分吊兒郎當笑著,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說:“你是我的小祖宗啊。”
“”
“一直都是。”
宋枝瞬間心跳如雷,整個人像是要在這封閉的車廂裡窒息一樣。
完全陷進一種黏密的沉溺裡。
沉默良久。
聞時禮在紅綠燈間隙轉頭,以屈起的分明指節拖腮看著宋枝有些發紅的臉:“臉紅什麼?你自己都心虛覺得我說的沒錯是不是?”
“”
宋枝抬手搓搓自己的臉:“我這是熱的。”
他隨手一指車內的空調出風口:“現在車裡溫度可能隻有二十三度。”
宋枝嘴硬:“那我也熱!”
聞時禮低低一笑,很沒個正經地叫她:“小祖宗,你摸著良心回答我,我從以前到現在,伺候你伺候得少了?”
“”
他口裡的每一字聽著都很那個。
怎麼說呢。
就。很。曖。昧。
算了。
就當是她色欲熏心吧。
作者有話要說: 講下我老請假這個問題,看到部分讀者對於這個問題有疑惑,所以我覺得還說要說下。
我有嚴重的焦慮症和抑鬱症,作息紊亂,徹夜失眠,經常不知白天黑夜,也經常頭昏腦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乾嘛。我有狀態能寫肯定會寫,一篇文章也是心血,誰都想好好更新好好完結。
我請假不更的時候是我真的真的寫不出來了
當然我不是在賣慘,而是我覺得我應該對付費看我文的你們一個交代,你們有權利知道為什麼作者會三天兩頭請假。
我沒辦法保證我不請假,但我會好好寫完。
謝謝你們看我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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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照舊感謝老婆們投喂欲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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