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宋枝在這種事情上再愚鈍,也能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腦裡似乎有一道雷炸開,把她大腦炸得一片空白。
緊跟著她就感覺到那種熟悉的異物感貼著自己。
宋枝有些不自在,臉紅地在他懷裡輕輕一動:“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聞時禮佯裝不懂,唇角蓄著笑,故意用慵懶不正經的口吻逗她:“哪樣啊。”
沒等她說話,他反倒惡人先告狀般笑著問她:“又不準哥哥有反應啊?”
宋枝:“”
宋枝非常不自在地挪動一下腿的位置,本想著離他遠些,卻不曾想適得其反,直接摩擦著貼得更緊。
男人低誘的一聲悶吟緊隨其後,極為短暫的一聲,聽著要多蘇有多蘇,要多欲有多欲。
宋枝聽得頭發一陣酥麻,連帶著感覺骨頭都在發軟,再被他懷裡的溫度一燙,人就像是要化掉。
她不理解,一個男人怎麼能做到這麼勾人的?
重點不在這裡。
宋枝板正臉色,搖搖腦袋穩住自己有些亂飄的心,絕對不能被他蠱惑住,她嚴肅問:“你沒事瞎哼唧什麼?”
聞時禮難耐地低低倒吸一口氣,聲音變得有些啞:“你蹭到哥哥了。”
宋枝這方麵經驗淺顯,不知道為什麼輕輕蹭到他一下,他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她嘟噥道:“哪有你這麼弱不禁風的?”
聞時禮直接被她的話逗笑,忍著欲望跟她對話:“這是弱不禁風的事兒嗎?”
宋枝:“那不然還能是什麼。”
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宋枝索性直接給他打上標簽:“乾脆以後叫你聞黛玉好了。”
“”
聞時禮並不著急第一時間辯駁,隻擁摟著她,帶著薄繭的手指溫柔曖昧地撫過她嬌嫩白皙的耳廓。
宋枝耳朵特彆敏感,直接被他逗弄得周身輕輕一顫。
然後,他揉捏著她精巧的耳垂,湊到她耳邊低笑著說:“枝枝,這不是弱不禁風的問題。”
“”
“是我沒辦法控製。”
隨著他說的每一個字,宋枝在他手裡的耳垂一滴一滴變紅,能滲出血似的,被暖黃的燈光一照,更顯出一番豔色。
宋枝心跳怦然加速,跳動的聲音似乎能夠清晰聽到。
聞時禮的唇擦過她耳部肌膚,帶著些許誘惑,些許勾引,些許的循循善誘,問她:“枝枝,要不要和哥哥不可描述一下。”
“”
宋枝被他勾得渾身發軟,覺得意誌力的防線在逐分逐秒崩塌,可腦中不知怎麼的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忍不住怪她:“你真是的。”
“嗯?”聞時禮停下,不明所以,“怎麼了?”
宋枝把他落在耳邊的臉推開,手還停留在他臉上,看著他的眼睛:“我還在為你小時候的事情傷心難過,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滿腦子就想著那種事情!”
聞時禮取下她落在臉上的手,抓著她的食指落在唇邊親了下,貼著她的身子懶懶笑道:“怎麼沒反應,你還沒感受到?”
“”
宋枝一噎,幾秒後,有些急眼:“我說的不是那種反應!”
“那是哪種?”聞時禮就愛看她急眼的樣子,也擅長裝傻充愣,笑得一臉妖孽,“那你告訴哥哥好不好,到底是哪種?”
簡直給宋枝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
聞時禮欠揍地笑著,繼續問她:“還有你說的那種事情,又是什麼事情?”
宋枝:“”
聽著他一句又一句的騷話,宋枝整個人都要瘋掉,她躺在他懷裡,臉紅耳熱,周身血液都跟著燙起來一樣。
聞時禮完全把她拿捏住,笑著繼續逗她:“怎麼不理哥哥?”
情急下,宋枝想也沒想,就用被他吻著手指的那隻手,直接將他的手捂住:“你不準再說話,睡覺!”
聞時禮低啞的嗓音悶悶自她掌心傳出:“睡不著。”
宋枝把他的嘴捂得更緊一些:“你還說!”
聞時禮眯眼笑起來,眼角彎出特彆溫柔的弧度,平日裡深邃的黑眸在此刻布滿溫柔。
見他安靜,宋枝鬆開捂他嘴的手:“好好睡覺,不準再逗我。”
聞時禮沒說話,而是拉著她的手放進被窩裡,去到特彆的方位,嗓音又沉了些下去:“你讓哥哥怎麼睡?”
宋枝的手摸到一塊鐵,還是被烙紅的那種。
這下把她搞得很無措。
像是很燙手般,宋枝猛一下把手收回,害羞地輕聲問:“你就不能收斂一下嗎?”
聞時禮失笑道,對她的話感到好笑且無奈:“這怎麼收斂?”
宋枝:“真的不能控製下嗎?”
她稍稍一頓,又說:“你老這樣,不難受嗎?對身體應該也不好吧。”
聞時禮:“得不到釋放才最難受。”
宋枝啞口。
見她不說話,聞時禮真的再忍不住,直接湊上去吻住她的唇,有些用力地在她下唇咬了下,再□□兩番,含糊不清地說:“枝枝,哥哥真的忍不了了。”
“”
“再忍我就要炸了。”
宋枝臉上陣陣發熱,她被親得大腦缺氧,隻能跟隨他的動作配合,羞得把雙眼緊閉。
看不見東西的眼前,浮現出一層又一層翻湧的紅浪來。
聞時禮吻在她耳垂上,竭力控製著抒發的欲望,啞聲道:“等哥哥一下。”
宋枝羞得沒出聲。
很快,眼前一暗,房間裡唯一的光源消失,耳邊又傳來塑料袋撕開的聲音。
她知道他在撕套。
床笫間的聞時禮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熱烈瘋狂,與平日裡的清寒截然不同。
他拉著她沉倫,一同感受生而為人的快樂,還最愛在她崩潰的臨界點咬住她白嫩嫩的脖頸,反複地啞聲喊她,枝枝,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