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說“我救你是沒有辦法的事,你忘舒星目前唯一的高等畫棺師,要是出事了……”
這才是成嘉樹嘛。
金燦默默吐槽一句,把心放回肚子裡。
剛才親我一定是他們忘舒星獨有的感謝人的禮節。
嗯,就是這樣的。
她賊眉鼠眼的偷瞄著成嘉樹俊朗的側顏,嘶哈流口水:果然,還是偷偷摸摸yy才有樂趣啊。
談什麼戀愛呢?
她才多大?就這麼急著想放棄森林綁死在一棵樹上。
“對了!你過來!”金燦忽然喊一聲成嘉樹。
然後把手掌貼在成嘉樹左胸。
她想到了陸大少說的那些話,她想再次確認下成嘉樹是不是真的沒有心跳,她覺得說不定上次是自己聽錯了。
手掌下硬硬的,讓金燦不由的聯想到這一套中將製服下的身材線條,該是多麼的美麗,充滿著令人血脈噴張力量感。
但是,好像真的沒有起伏啊。
她不確定的又把耳朵貼在成嘉樹的胸膛。
咚咚——咚咚——
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響起,打消她的疑慮。
也打消了她對自己專業的質疑。
“就說嘛,我怎麼可能這都看不出來,那個陸大少分明就是嚇唬我。”
成嘉樹淡淡看她對著自己的胸膛研究半天,差點就忍不住衝口而出:你沒有看錯,我是剛有的心跳,要不是你解決了陸家的詛咒,我的心跳回不來。
可她還是忍住了。
金燦休息好了,就急急忙忙的要去給陸家畫棺,她現在胸有成竹,很有把握能破解這個詛咒了。
但成嘉樹還是很擔心。
“燦燦,你真的有把握嗎?”
金燦用力點頭,“當然了,這次曆史的改變,雖然我差點丟了小命,但是其實對於破除詛咒來說確實好事。”
她大大咬了一口肉包,比劃著解釋,“你看啊,這次其實躺在棺材裡的是我,鎖煙兒本來是沒有怨念安息了的,隻是被陸大少陰謀詭計搞冥婚弄得她一時鬼迷了心竅,才會把我的身體當成她自己的。”
“人死後神誌不清是非常常見的事情,隻要一套黃泉引路棺畫就能搞定,至於紅脖子女的詛咒,隻要受詛咒的屍體……”
她指著自己的鼻尖,“也就是我,放下這件事,也就跟著一起破解了。隻是……”
見她忽然皺起眉頭,成嘉樹心裡一緊,“隻是什麼?”
難道對金燦的身體有妨礙嗎?
金燦長歎一口氣,“隻是吧,這個詛咒破除後,陸家很可能會此後上千年都不會再出一個官員富商,可能會過的普通到比較窮的那種。”
是的,以運換運的術法都算是邪術。
若是有一天破除了,會百倍反噬回來。
陸家以後不但會時代被窮字粘死,就算男丁也會異常艱難,雖然不會真的男盜女娼,但是男丐女笨倒是真的。
這些,不知道要不要和陸家那兩口子說呢?
說了,萬一他們反悔,寧可這詛咒繼續,自己不就白白死裡逃生這麼一回了。
“不用告訴他們,隻說你有辦法破除詛咒就好了。”成嘉樹仿佛看透她心中疑慮,淡淡的說。
棺畫很容易就完成了。
棺材內的女屍脖子上的紅痕一下子消失。
陸家兩口子激動的哭著給金燦下跪。
離開陸家的路上,成嘉樹一言不發,金燦雙眼冒火。
她發現這個成嘉樹哪裡都好,就是忘記付尾款這件事挺敗壞人品的。
忍了半天見他還沒有提錢的意思。
金燦就決定不給他臉了。
“成嘉樹!尾款還沒付呢!我這次出生入死的,差點命都丟了,你不多給點就算了,現在連該付的錢都想昧下不給了!”
成嘉樹皺眉,“我以為我不顧生命危險,在你最後關頭救你回來,你會報答。”
金燦一噎,底氣已經弱了兩分,“那……報答是報答,錢是錢……兩碼事。”
“說的是,救命之恩湧泉相報不為過吧,除了尾款外,我覺得你這次五臟鎮的收入應該都付我才勉強能報答一二,畢竟,穿越一次時空,要花費的錢可不止你這們一點。”
說完這句,他轉過頭繼續走路,唇角卻忍不住的上翹上翹……
他此時深深懷疑,燦燦僅剩的那一縷意識,就是對金錢的執念。
不然怎麼會連她最愛的戀人都忘記了,卻始終沒忘記喜歡錢這個習慣呢。
“不行!成嘉樹你不能這麼無賴!我現在一窮二白的,我還想住大房子,吃香喝辣,嗚嗚嗚……”
成嘉樹站定,故作為難的說,“雖然我不喜歡彆人住我的房子,但是……你總算有點用,算了,就允許你住我的房子吧。”
金燦氣的原地跳腳。
成嘉樹連忙遞過來一張支票,“這是下一個任務的十萬定金,完成了還有20萬的尾款。”
金燦的咆哮一下滅在喉嚨裡,一下搶過支票,對著成嘉樹的背影齜牙咧嘴拳打腳踢的。
聲音卻拽拽的,“這次是哪裡?”
成嘉樹摸了摸自己的胃,“這次是無畏村,五臟鎮下轄的另一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