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美,等著本大爺……等著哥哥吧!”
北海道的森林之中,就算是在荒野裡摸滾打爬著,那個男人依舊保持著最華麗的姿態,甚至帶領著警校的成員們闖出了另一番天地。
隻見他折了根粗細恰好的木棍,作為趁手的“武器”,又將路邊的石塊高高拋起,用木棒揮出,就這樣一路暢行無阻的在森林中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於是警校生們紛紛感慨:居,居然用打網球的方式去狩獵,優雅,真是太優雅了,真不愧是跡部哥哥!
“不過……”有人詢問伊達航:“班長,您覺得跡部少爺他應該怎麼從北海道到橫濱啊?”
伊達航:“這個……”
不待伊達航回答,那位學生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既然那位跡部大人是晴美大人的兄長,想必體質也是那樣的綽約超群,從北海道走到海岸再遊到橫濱海岸也是綽綽有餘。”
伊達航:“……”
你們不要一本正經的說出那樣違背科學常理的話語啊!
那,那是什麼,超人兄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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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晴美並不清楚自家兄長已經變成北海道的森林之王的事情,因為她這會兒已經把擂缽街的人販子們一鍋端了。
同期們的推理能力,再配合她的拳頭,強強聯手,簡直天下無敵。
一開始,找到了敵人的“秘密基地”之後,降穀零還非常謹慎的提議道,他們需要仔細的商議一個萬全的潛入之策,一切以安全至上。
晴美擺了擺手:“害,哪裡需要怎麼麻煩,看我的。”
門口有手持武器的守衛?啊哈,不必擔心,用500馬赫的速度趁他們毫無防備的時候衝上前將他們掄倒就好。
闖進了敵人的腹地,還有一堆人端著槍對著她突突突的掃射?
沒關係,隻見晴美直接向後下腰,複刻了一個黑O帝國躲子彈的姿勢。
然後她嗖的一下直起身來,微微一笑:“好,現在你們的回合結束了,接下來是我的回合,啊哈!看我的連續普通拳,歐拉歐拉!”
眾人:“……”
他們看著晴美大展身手,顱內浮現的卻是她曾經坦言自己最討厭人販子的過去,隻好在她對著人販子們連續普通拳時,滿臉包容的笑笑,在後麵一言不發的把這些犯罪組織的成員打包好,串成串。
“對不起,但是你們喚醒了她隱藏在記憶最深處的童年陰影。”諸伏景光收斂了溫和的笑容,一臉深沉的對麵前的男人說道:“我們隻能這麼做了。”
被他們五花大綁的人販子們:“???”
什麼玩意?你們說剛剛那個人形女高達的童年陰影?開什麼玩笑啊喂!她成為他們這輩子揮之不去的人生陰影還差不多吧!
晴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一切的舉措都被一位暗處的老先生儘收眼底。
在同期們與橫濱的警署交涉之時,晴美去到二樓排查
有沒有漏網之魚,恰好和一位戴著單片眼鏡的老先生撞了個正著。
晴美:“你也是那些家夥的同夥麼?!”
她雖然掄圓了拳頭,但是看在對方的氣質有點像管家米凱爾的份上,她本著尊老愛幼的原則沒有立刻下手。
那位老先生搖了搖頭:“不,我是奉人之命前來調查這次人口失蹤事件的,隻是沒想到,自己甚至還未出手,這裡就幾乎被小姐以一己之力解決了。”
老先生的行為舉止,言語措辭都相當禮貌。
於是晴美也逐漸放鬆了警惕,野性的直覺告訴她這位老先生並沒有說謊。
“是……嘛。”
“小姐,您很強,您是足矣被我,被我的組織認可的強者。”
晴美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啊哈哈哈,沒有啦,對了,老爺爺您的組織是什麼呀?”
“哦,非常抱歉忘記了自我介紹——我是隸屬於港口mafia的廣津柳浪。”
晴美:“……”
“現在,見證過小姐宛如鑽石一般閃閃發光的實力以後,我想邀請小姐加入我們的組織。”
晴美:老先生,您路走窄了啊。
……
半晌之後,看到廣津柳浪的五條悟歎道:“晴美!你還說自己不是個白毛控!你看你,上次那個小弟弟就算了,你連年紀這麼大的白毛都不放過!”
晴美:“……?”
—
與此同時,琴酒與伏黑甚爾二人,已經被視作來到橫濱賭//場的散財童子,被迎為了座上賓。
但是他們明明就是奉大小姐之命,為了給港口mafia帶來淩駕於其上陰影才來行動的“黑衣組織”啊!
眼見這個口口聲聲說已經出入過無數次這種場地的家夥,幾乎以一己之力把大小姐提供的組織啟動資金花光,琴酒覺得大腦就是一陣抽搐,最後他摁住了那個男人的手:“……我來。”
甚爾挑眉:“哦?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鑽研多年都不曾悟出其中的門道,你如果隻是新手的話,肯定隻有賠本的份……”
他這話還沒放出去幾秒,琴酒就已經開始將一堆剛剛贏來的籌碼往自己的身邊攬。
銀發的男人瞥了一眼他,而後淡淡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沒,沒什麼……”
但是甚爾卻在心裡默默的補充了一句,一定隻是僥幸和新手保護期罷了,那個丫頭自己是賭局上戰無不勝的神話也就罷了,為什麼她手底下挑選的人賭起來也這麼厲害啊?難道這個世界上隻有他一個人不擅長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直到琴酒以一己之力將整個橫濱賭//場的籌碼,連同他方才輸的,贏了一大半過來。
剛才還喜笑顏開的工作人員和侍者,此刻的臉都黑透了,他們甚至可以確定那倆個刺頭絕對在愚弄他們,一開始先假裝一直輸,在他們完全放低防備的時候再贏回來。
嗬……但是他們也不仔細想想,
這個地下賭//場究竟是隸屬於誰的?
於是,就在下一場賭局之時,從開始到現在從未失手的琴酒,卻輸了,而且輸的很慘烈。
甚爾:啊哈!他就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什麼戰無不勝的神話!新手保護期過了吧!
“願賭服輸啊,先生。”那個男人笑吟吟的看著麵無表情的琴酒,他捧著手上的紙牌,殊不知自己已經在死亡警戒線上反複橫跳,試探對方底線:“勝負這種事情都是很正常,不要氣餒,之後再贏回來就……?[]?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坐在他對麵的琴酒卻用上了肯定句:“你出老千。”
男人麵色一僵,額角滲出冷汗,不過依然強裝鎮定道:“先生,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如果這是空口白牙的汙蔑呢?你能承擔汙蔑的後果麼?”
琴酒也不回答他,他摁滅了手中的煙頭。
下一秒,他猛的站起,麵前遊刃有餘笑著的男人被一把攥住了脖頸,胸前藏著用來替換的紙牌嘩啦啦散落了一地。
“我說了,你在出老千。”
這一變故當然是吸引了賭//場中所有人的視線矚目,客人們緊張了起來,但是更緊張的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們。
他們趕緊大聲嗬止:“混賬!趕緊放開你麵前那位客人!”
一些看起來就並非善類的男人,逐漸朝著琴酒與甚爾的方向靠攏。
他們的手觸及腰側,時刻警惕著,並且壓低聲音開始了威脅:“先生,您最好彆再大聲嚷嚷這件事情。”
“籌碼我們可以還給您,但是彆忘了,這座賭//場究竟是隸屬哪個組織的。”
“贏錢輸錢都是小事情,先生,倘若你動了那些大人物的蛋糕,就不僅僅是償命就能解決的事情了,勸你見好就收……”
但是人群中心的那位銀發男性卻發出了一聲半嘲弄的冷笑,讓他們所有人都惱羞成怒。
但是下一秒,隨著一聲清脆的上膛之音,他手中嶄新的□□,已經抵上了麵前男人的腦袋。
琴酒嗤的笑了一聲,性命被威脅的感覺自然讓他相當不爽,他輕輕挑起眉頭,無比傲慢的問道:“你們……剛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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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在農場裡麵被壓榨了勞動力已久的琴酒,正在賭//場之中大展身手。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農奴翻身把歌唱。
另一邊,梶井基次郎正捧著剛剛新摘下來,還掛著露珠的番茄,陶醉的吸了一口,啊!這就是經過辛勤的勞動之後,收貨的農作物的芬芳。
隻不過,另一塊田裡麵的A先生似乎還沒能完全接受他們身為mafia,虎落平陽被犬欺的事實,一邊收割農作物一邊還在罵罵咧咧。
他不出意外的又挨了一個大比兜。
“我今天就要和你這頭該死的熊貓拚了!”
A先生勇敢的衝了上去。
A先生又被熊貓暴打了一頓。
像這樣的場景,每天都會經曆好幾輪,梶井基次郎已經習慣了。
但是他的心底依舊存在著一絲僥幸,他覺得組織並未放棄尋找他們‰‰[]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說不定未來的哪天,就會前來拯救他們。
不過就在這時,梶井基次郎發現又有一位新人被投放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