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嘉又笑,“你猜,我為什麼有底氣坐在這跟你談呢!現在的局麵是你要答應我的任何要求,聽明白沒,是任何!”
主母沉默了,她一時間摸不透尤嘉的底牌,害怕尤嘉真的投鼠忌器。這件事情還得再好好想想。
主母最後說道:“你回去吧,你的想法我知道了,我會跟你爹商量的。”
尤嘉站起來,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對了,母親,我娘的嫁妝也要給我準備好了,我得抽時間對對單子,缺什麼就補什麼,還有啊,每隔三天我要是聽不到讓我愉悅的好消息,我就辦一件大事,您要是好奇的話,咱們就......走著瞧。”
說到最後,尤嘉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冷漠的看了主母一眼,還有她身邊的嬤嬤。
那個嬤嬤害怕的打了一個哆嗦,等著看不到尤嘉背影的時候,主屋裡還保持一種詭異的靜默。
主母喃喃的開口道:“那個死丫頭的話能當真嗎?”
嬤嬤也不確定的說:“這.....也說不好啊,咱們大小姐是瓷器,那個丫頭就是瓦礫,咱們也不敢硬碰啊,她不也抓住的就是這點嗎?”
主母疲憊的歎了一口氣,轉眼語氣陰狠的說:“陳嬤嬤。你吩咐下去,三天之內,讓她沒有痕跡的暴斃。”
陳嬤嬤有些憂愁的應了,她總感覺這次的任務不是那麼簡單。
來福在路上好奇的問:“嘉嘉,你真的有什麼底牌嗎?你就不害怕她一杯毒藥送走了你嗎?”
尤嘉不在意的說:“我能有什麼底牌,我初來乍到的,我就是在賭我的好運氣,要是不中用,大不了一死唄,那我們就下個世界,接著浪。”
來福“..............”好家夥,這靠的就是頭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