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嘉繼續的吃吃喝喝,生活過得格外的愜意,但是尤琳那裡卻不一樣,她現在真是水深火熱。
本來,尤琳想著禁足結束之後,央求著爹鬆口,把管家權給她,但是不知道在哪裡冒出來一個陳夫人,一下子就把尤嘉的權給奪了。
本來尤嘉倒黴,她還挺高興,但是這個陳夫人比尤嘉還要難對付,現在她吃穿用度整整的下降一大截,就連哥哥都受了影響。
尤琳氣不過,去找了她爹,她爹居然站在那個賤人的那邊,指責她不懂事,一點委屈都受不了。
她娘一直也不好,就像個活死人,每天隻能用補湯吊命,人也是日漸消瘦,就算現在活過來,也離死不遠了。一點都指望不上。
看來,她現在能抓住的隻有錦繡哥哥了。
但是這口氣,她是一定要出的。
尤嘉此時跟著皇後賞賜的教養嬤嬤學刺繡,她想著以後沒準要經曆好多的位麵,有手藝傍身也不錯。所以格外的用心。
來福:“居然有一種自家的豬會拱白菜的欣慰感。”
“你覺得你這個比喻合適嗎?”
“我又沒有文化,我知道什麼!”
尤嘉“..........”看把你驕傲的。
婚期越來越近,納彩,問名,納吉........一係列的事情很是繁瑣,還好身邊的教養嬤嬤什麼都一把抓,把尤嘉給解救出來了,她現在是讓乾什麼就乾什麼,格外的乖巧。
尤嘉也一直沒見過薛影川長什麼樣子呢,聽說他現在還在邊關守城,沒有回來。
為此薛家主母特意上門來解釋,尤嘉說她能理解,國事重要。
薛家主母對尤嘉更滿意了,不停的笑著寒暄,尤嘉也乖巧的問什麼答什麼。
薛家主母看著軟軟乎乎的小姑娘,心裡那個高興。
和尤嘉這邊的一對比,尤琳那邊簡直寒酸的可以,她的婚事也定了,比尤嘉早了一個月。
陳夫人給渣爹吹了枕邊風,“大小姐畢竟是下嫁,嫁的也算是寒門子弟,咱們就算是陪送了一座金山,他們估計都會以為咱們家是看輕了他們呢,不如就減輕一點,額外多給點銀子壓箱底,也算作是私房了。這樣一來也實在。而且主母的身體也不見轉好,這所有事情都碰到了一起,太張揚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