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她的臉要往哪裡放,本來身份就低微,根本沒有資格任性。
妾室的懷孕,成為了她最後一根稻草。wEnxUemI.cc
她忍不住去書房找少爺要說法。
少爺看著沒打招呼,推門而入的妻子,皺起了眉頭,沉著聲音問道:“什麼著急事情讓你這麼沒有規矩,就這樣跑來我的書房?”
少夫人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樣的清俊儒雅,忍不住放低了姿態,她委屈的說:“你知道你的妾都懷了孩子嗎?”
少爺微微的點點頭,他疑惑不解的問:“所以呢?”
“那我要怎麼辦?”
“我不懂,你現在的日子還不夠好嗎?你還想要什麼?一個孩子?可以,等著我這邊考完試,我就會配合你。”
少夫人不知說什麼好,她都已經這麼低姿態的請求垂憐了,還要她怎麼做,再怎麼說,她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果然是一群卸磨殺驢的白眼狼。
倆人不歡而散了,但是這場談話,不知怎麼的,傳了出來,大家都背後議論,說少夫人果然是上不得台麵的,居然當麵索歡,像個勾欄女子。
那可不是好人家的女兒應該做的。
這又是一場風波,主母氣的大病了一場,就讓少夫人禁足了。
來福把這些事情告訴尤嘉,“嘉嘉,我覺得你就是那個變數。”
尤嘉不承認,她抱著孩子輕輕的晃,反駁道:“我才沒有,我都沒有見過他們,都是他們自己作的。”
來福想,也是,可不就是自己作的嘛,做人,不能太貪心,不能既要,又要,還要。
那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