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半年,尤嘉還沒有懷孕的意思,尤母就有點著急了,她總是暗戳戳的問:“你倆是不能生還是不願意生。”
尤嘉心大的回答:“現在是不願意生,要是過幾年不生的話,那就是齊雲舟不行。”
邊上吃飯的齊雲舟無奈的看了胡說八道的媳婦一眼,這小鍋甩的,一點都不愧疚呢!
常金玲懷孕了,她總是嘚瑟來三食堂炫耀,話語裡都是貶低,說什麼女人要是不能生,就是不行之類的。
尤嘉也笑嗬嗬的回懟,“我是生育自由,不像有些人,抱窩了還不消停,說那些話乾什麼呢,誰過的什麼日子,誰心裡沒數啊。”
常金玲氣的直喘粗氣。
“你要是缺錢,去找彆的窗口啊,彆再我們三食堂這碰瓷,我們這麼多人都看著呢,有什麼意外,是你咎由自取,跟我們可沒有關係。”
陳姨也冷淡客氣的趕人,“我說常金玲啊,你也去其他食堂吃點吧,彆可著我們一個食堂膈應了,這也太不公平了。”
尤嘉覺得,陳姨是她的最強嘴替。
來福又打開了小本,記下來,都記下來。
這一次,尤嘉半年沒有再見到常金玲,可能是要療傷吧!
等著再次見到,是她生了一個兒子,耀武揚威的來炫耀了。
“這女人啊,還得是生兒子,生兒子才有指望啊。尤嘉啊,也不是我說你,你這結婚也有一年了吧,你怎麼還沒有消息呢,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得抓緊時間看啊。”
尤嘉挑挑眉,冷笑著說:“我和我男人是沒有毛病的,但是我感覺你好像有那個大病,其實像你這樣的基因,實在沒必要繁衍,都多餘,給社會造成負擔。”
常金玲用悲天憫人的語氣說道:“你就是嘴硬,我不跟你一樣的,誰叫我善心呢,但你不理解,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