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碧扔一次又扔一次,整個人累的直喘氣卻一根鴨毛都沒套到,倒是驚擾得好幾個鴨群撲棱著翅子又飛又叫,將這片河麵都攪和亂了。
“你看你,笨啊!一隻都套不住,看我的。”
周灃瞧著著急,覺得自己怎麼也要比羅碧強,搶了繩子打算露一手。運足了勁將繩套扔出去,彆說套水鴨子了,那距離還沒羅碧扔的遠,“啪嗒”一聲,繩套可憐巴巴的落到水裡。
幾個鴨群都成驚弓之鳥了,聽到動靜就亂成一團,羅碧嫌吵耳朵,退到一邊看周灃折騰。羅碧心裡清楚,不管她和周灃怎麼折騰,水鴨子絕對套不住,陪著周灃玩而已,隻要這祖宗高興就好。
周灃玩上癮了,嘴裡咋咋呼呼,看到哪裡水鴨子多就往那個地方扔一繩套,準頭有多差就彆提了,簡直讓人不能直視。
周灃是那種一玩起來就不管不顧的人,他扔繩套扔的歡快,猛不丁發現自己手上有血時,他嚇壞了,哭咧咧的丟了繩子叫羅碧:“我手出血了。”
“我看看。”羅碧嚇了一跳,跑過來一檢查,放下心來:“沒事,血泡被繩子磨破了,我給你貼一片藥貼。”
羅碧隨身帶著藥貼,撕了隔離紙,在周灃手上有血泡的地方嚴嚴實實貼了好幾貼,囑咐道:“記住,彆見水。”
“哦!”周灃摸了把眼淚老老實實答應。
回頭瞧見繩子上有血跡,羅碧心裡不太舒服,抓了有繩套的一端,把有血跡的那頭丟進水裡浸泡。
“你這是乾什麼?”周灃見羅碧抓著繩套抖水裡的繩子,很是奇怪。
羅碧不好說自己嫌棄繩子上的血跡,要用河水衝洗浸泡一下,停了搖動的動作,隨口找了個理由:“水鴨子又套不住,不套了,我打算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