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主寵女兒慣了,這次卻沒依著對方的性子,嚴詞拒絕她回來:“出任務的不止你一個女孩子吧!彆人都能堅持,怎麼就你受不了?你就是被慣壞了。”
“你太過分了,我是你女兒。”黃欣齡吼,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我的手都給河鮮刮破了,好疼。”
黃家主歎了口氣,沉聲道:“疼也給我受著,等你們作戰隊什麼時候結束任務了,你再回來。”
“憑什麼?”黃欣齡一邊哭一邊嚷,嗓子都啞了。
“就憑機會難得。”黃家主掛斷通訊。
黃欣齡聽到掛斷的聲音呆了一下,什麼機會難得?她不懂,她就知道這次出來她吃苦了。向父親訴苦,父親居然狠心不讓她回去,黃欣齡委屈壞了,找了個草地坐著哭。
黃欣齡嚷嚷的動靜不小,大家都聽到了,白蕸垂著頭想了一下,走過去坐到黃欣齡旁邊哄她,她有心挑撥,偷偷瞄了羅碧一眼,沒敢。
隻陪著黃欣齡,說彆哭了。
到了吃飯的點,大家陸陸續續回來洗手吃飯,孩子們見狀,這才收手。
伍城與他的勺子一起回來的,他沒撤回勺子上的異能,勺子把上拖著繩子,追在伍城的後腦勺上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伍城的小跟班。
羅碧好奇的湊近了瞅,問道:“怎麼?聽話了?”
伍城咧咧嘴:“還行。”
伍城才不會說它把勺子氣的跳了好幾回河,反正那個位置偏,他不說彆人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