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興雲一段一段盤繩子,眉頭擰著:“動手早了,等下次鷙鳥獸飛過來先彆急著動手,等它靠近了再扔,不然距離太遠根本就套不住。”
折騰了半天都沒擦著鳥獸的邊,大家早就總結出了經驗,就是把握不好。不是出手早了,就是出手晚了,鳥獸飛來飛去,著實不好捉。
“記住了。”朱興夙點點頭。
撇開體型龐大的鵟鳥獸,孩子們眼睛直直的盯著從側麵飛過來的幾隻鷙鳥獸。方才那些鷙鳥獸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等這幾隻近了,先套了再說。
“有五隻,你們看準了再套。”朱夫人叮囑了一句,幾個女人站在孩子們身後乾著急。
羅碧不急,朱興葆也不急,兩個人吃著榴木果坐在旁邊的石頭上觀望。朱興驕也插不上手,羅碧招手把人叫到身邊,掰了一小塊榴木果給朱興驕。
“坐我旁邊。”羅碧道。
朱興驕老老實實坐到羅碧另一邊,一大兩小,三個人一邊吃一邊瞅,在場的就沒有這三個人舒坦的。
五隻鷙鳥獸由遠及近,有兩隻中途離隊,拐了個彎朝東邊飛去。那隻鵟鳥獸飛不多遠,迎頭又返回來,孩子們抓緊了繩子隨時準備扔出去。
蔣藝昕心血來潮摻一腳,站到孩子們中間,挽了個繩套躍躍欲試:“看我的,我套水鴨子拿手。”
蔣藝昕說的是實話,孩子們卻隻當他吹牛,這會兒沒人空搭理他,待鷙鳥獸飛的比較近了,各自看準了目標將繩套扔出去。
氣人的是鵟鳥獸這個時候恰好也橫了過來,與三隻鷙鳥獸迎頭飛到一起。
又不套它,你說這不添亂嗎?
孩子們頓時急得不輕,扔出去的繩套力度不夠的力度不夠,力度使足了的準頭不好,擦了下鳥毛就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