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碧財迷,野雞翅兔都想要,這兩樣烤著吃燉著吃都好吃,看見了就不能放過。
可她捉不過來,隻能選一樣。
糾結兩秒,羅碧提了一口氣奔著野雞去了,野雞疲於奔命,眨眼間就被羅碧抬腳踩住了一邊翅子尖。野雞又驚又怕,整隻雞亂撲騰,雞翅子打到小腿上隱隱作疼。
這是踩的不夠狠,羅碧右腳用力踩結實翅子尖,蹲下身從旁邊撿了根半乾的樹枝,揮起來抽了好幾下,野雞受疼暈死過去。
你看,老實了吧!羅碧扔進袋子,轉身又去捉翅兔。
翅兔沒跑遠,奔著空中打鬥的戰場那邊去了。
“伍勺子,攔住它,攔住它。”羅碧一邊追,一邊喊,不管陣器是不是人,她現在就當人用了。
要不怎麼辦?除了伍勺子它們,羅碧沒幫手。
伍勺子正按著一隻成年黍鳥拍鳥毛,如果有手它就薅鳥毛了,可惜沒手,隻能悠著拍,拍不死,拍不暈,但一勺子下去,鳥毛呼呼的掉。
鳥毛沒長在人身上,人不知道疼,勺子不知道疼,但黍鳥疼啊!本來嘰嘰喳喳的叫聲,這會兒光會喳喳,不會嘰嘰了。
要了鳥命了!
要問伍勺子損不損?聽聽被薅鳥毛的黍鳥叫罵就知道了。
喳喳:居然薅鳥毛?太不要臉了。
喳喳:不要臉!不要臉!
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