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小褂配小裙子,這樣湊活湊活應該就夠了。
至於橙勺子的性彆?適不適合穿小裙子?羅碧不管了,誰讓布料不夠橙勺子還非要衣服穿,有小裙子穿就不錯了。
腦子裡有了初步樣式,羅碧卻遲遲不肯下剪子。
即便她精通這一塊,在下剪子之前也不免擔心,畢竟布料並不寬裕。毛毛躁躁下剪子也不是不行,隻要她不怕把僅有的布料禍禍了,讓橙勺子掛碎布出門。
坑孩子的事羅碧可不乾,太缺德了,就算橙勺子不懂好賴也不行。
羅碧先把小布片裁下去,將有用的放一塊,湊布料。
結果這一湊羅碧樂了,剩餘的錦緞布料有三塊比較大的,做一件小戰袍差不多夠了,其餘零碎的布料拚接一下完全可以做出一條腰帶。
如此一來,小褂配小裙子胎死腹中。
裁剪完之後,羅碧拿了針線縫製,做到一半,她偏頭看爐鼎。
按照以往早該炸爐了,結果到現在都沒炸,這說明什麼?羅碧放下手裡的活計走過去,引導火源繼續煉製,再過半小時,爐鼎如果不炸,這一爐就成功了。
半個小時後,羅碧撤了火,心情說不出的高興,煉製了這麼久,終於成功了一爐。
她這一高興不要緊,跑到羅航夫妻身邊叨叨個沒完。
羅碧能叨叨啥?埋怨了這個,說那個,就連橙勺子的毛病她都能數落一大堆。還有她祖父,陳芝麻爛穀子的,全扒拉出來指摘一番。
羅碧挑他祖父的錯,一挑一個準。